南宫斐顿时一愣。
“处男第一次可没你这么好的战斗力!”保鸡翻了个白眼。
“呵,小叽叽这是高兴还是不高兴?”南宫斐笑笑,“既然不信,那就让我的身体告诉小叽叽吧。”
说完,简直是一阵海啸般的浪潮,折腾得保鸡左摇右摆。
“你这算是哪门子的告诉,分明就是证实自己不是处男的事实!”保鸡龇牙咧嘴,她觉得,自己的腰马上就要两截了。
“第一次保存了这么久,遇到的又是自己心爱的人,自然一发不可收拾了。呵呵,小叽叽,这还不能证明我的清白?”
“能能能!”保鸡赶紧道。她还能说什么,如果不顺着这个男人说,天知道他还会想出什么样整人的办法来!
*过后,保鸡已经累得眼睛都睁不开了,而南宫斐却如同打了鸡血一样亢奋。他拥着保鸡,很享受*之后的甜蜜,随性地同保鸡说着话,保鸡没办法睡,只能有一搭没一搭地回着话。
南宫斐轻吻保鸡的发丝,想了想,还是问了出来,“小叽叽,你没有什么想问我的吗?比如,三哥和十二弟。”
保鸡闻言一惊,瞬间睁开了眼睛,再没了睡意。她怎么可能不想知道那两人的情况,不过她和南宫斐才刚刚再见,顾及到南宫斐的心情,她才一直忍着没有开口。
另一个原因则是,她害怕得到的是坏消息。
“他们……”
南宫斐轻叹一声,“他们两个人的情况都不好。”
这么说,南宫烁没有死?保鸡心里一喜,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他们……怎么了?”
“当时你身体虚弱,昏迷不醒,一直念叨着皇上的名字,三哥他心疼你,于是便一个人回了炼金国,想带皇上来见你,可谁知将进皇城时,竟然被天残宫的属下围攻,三哥他不小心掉落山崖……虽然没有死,但是三哥的一条腿却是永远瘸了……”想到南宫烈为保鸡所做的一切,南宫斐也忍不住动容。
保鸡顿时心里一酸,有种喘不过气的感觉。这辈子,她欠那个男人的太多了,恐怕终此一生都无法还清。
那么骄傲的男人,那么潇洒的男人,如何能够接受瘸了一条腿的事实?他一定很难过吧……
南宫斐知道保鸡难过,将她拥得更紧了一些,安抚她的情绪。
“那……南宫烁呢?”想到缠情的毒性,保鸡连问话都是颤抖的。
“十二弟……瞎了。”
保鸡闻言,身体不自觉地颤抖了一下。南宫烁瞎了?那个傲娇的男子拥有黑曜石一样漂亮的眼睛,他就这样瞎了?保鸡紧紧捂着心口,感觉自己快被心痛吞噬了。
南宫斐拍拍保鸡的后背,“他们两个的事情是我后来打听到的,我也亲自去找过他们两个,想将他们带回,好好照顾治疗,但是他们两个竟都拒绝了我,而且拜托我就算有朝一日与你见面也不要说出他们的情况……”
那两个蠢家伙,难道以为不让自己知道自己就会忘记他们吗?!
南宫斐突然道:“保鸡,你喜欢他们两个人吗?”
喜欢?保鸡愣了愣,说不出话来。
她怎么可能不喜欢那两个男人?但是这样对吗,尤其是在她刚刚决定接受南宫斐之后。她已经伤了那两个人,怎么能再伤了南宫斐的心?
南宫斐见状了然道:“去接他们回来吧,我陪你一起。我们一起给小叽叽一个家!”
保鸡震惊地看向南宫斐,想看出他是不是在开玩笑,南宫斐迎着她的目光,一脸真诚的笑容。
“南宫斐,你是认真的?”保鸡还是不敢相信,他是高高在上的皇子,怎么可能接受一妻多夫的生活?
南宫斐点点头,“从没如此认真过。”
“这样你不觉得委屈吗?”保鸡想到那两个人的脾气,轻轻摇了摇头,“即使你我同意,他们也未必肯答应。”
“每个人都有独占欲,这是肯定的,但我不觉得委屈,我想他们也是一样。因为经历了这么多事情,我想大家都明白了,换一种方式的拥有,比全然失去,幸福太多了。与其纠结于最后的胜负,不如将你争我夺的时间用来享受快乐,再没什么会比大家在一起好好地活下去更重要了。”
南宫斐的话听得保鸡心里暖暖的,不自觉地环住了他的腰,将头贴在他的胸口,倾听他强而有力的心跳。
“南宫斐,你的思想还真是进步,我这个现代人都望尘莫及了!”保鸡轻笑。
“连灵魂穿越这种事情你都能办到了,还有什么事情是不可能的?”
两人相视一笑,所有的感动、理解、真诚已不需要再用语言解释。
第二天一早,两个就准备好了行装,直接奔赴风波崖。南宫烈坠崖后就一直生活在崖下,保兔跟在他身边悉心照顾着。
一路上,保鸡都是惴惴不安的。以前是她拒绝南宫烈的心意,但是现在想通一切之后,倒成了她担心心意被拒绝了,毕竟,阻挡他们的不止能不能接受一夫多妻这件事,还有卡在中间的保兔。
一年时间了,南宫烈和保兔孤男寡女地生活在一起,谁知道发生了些什么?说不定已经连小兔子都有了,满地乱跑着呢!
保鸡越想越愁,“你说他会不会拒绝我?”
南宫斐笑道:“三哥的性子你是最清楚的,怎么还来问我?”
“就是因为清楚才害怕!已经一年了,谁知道中间发生了什么,如果他和保兔……我也不好去打扰他们的生活啊。”
“呵,你是怕自己输给保兔?”南宫斐轻笑。
保鸡一听马上挺起了胸脯,一副不服气的样子,“我会输给她?她除了胸部比我大,还有哪里是比我厉害的?!女人的胸部就像时间,挤一挤总是有的,我也可以!”
南宫斐闻言,再也没忍住地大笑起来。这个女人怎么会这么可爱?
保鸡见状真的来气了,“南宫斐,你到底是不是来帮我的?我这么发愁了,你居然还笑得出来?!倒是想办法帮帮我啊!”
南宫斐忍住笑意,道:“要对付三哥,说困难也困难,说简单也简单。至于办法,我不是早就教过你了吗?”
保鸡不解地看着他,南宫斐只抛了一记媚眼给她。
办法?他什么时候教过?
两个人又走了一阵,终于到了黑木崖底,顺着南宫斐手指的方向,保鸡远远地就看到了一间小木屋。
南宫烈就在哪里,只要再走短短数米就可以见到他?
保鸡突然紧张了起来,心快要从嗓子眼儿里跳出来了。
“主子,我找不到斧头了,你知道在哪里放着吗?”一个略显丰满的女人从窗口探出了脑袋,问向坐在院子里晒太阳的男人。
男人有着雕刻一般的脸型,相貌俊美,散发着强烈的刚毅气息。
他坐在藤椅上,静静地闭目养神,听到女人的声音,被打扰到了一般,略带不耐烦地蹙起了两道剑眉,慢慢睁开眼睛,“在这里。”
“哦,那我等会儿去拿。”女人这次没有探出头,只在屋里应了一声。
“我送过去给你。”男人说着起了身,将身旁的斧头拿起。
“不用了主子,我自己去拿就好……”女人赶紧道。
“我不是废人,这点儿事还做得来!”男人的走姿很怪异,摇摇晃晃的,好像控制不住身体的重心一般,他的一只脚明显有问题。
“主子……”
男人走了两步,突然身子一歪,跌倒在地,幸亏他即使将斧子丢到了一边,才没有伤到自己。
保鸡躲在树后,看着南宫烈狼狈倒地的样子,忍不住心里一酸,泪流满面,她上前一步,轻声叫出了那个一直放在心底的名字,“南宫烈。”
南宫烈微微一愣,欲爬起的身子僵在了那里。他保持着静默的姿势,良久,才慢慢转过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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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雨馨113】和【梦慧】亲送的鲜花~
这章的字数本来不是这么少,也不该这么晚上传,原因不用我说你们也清楚了……
不是我不想给福利,是编辑组要整死人了,小透今天郁闷到家了,改文的时间比写文的时间都长,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