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哈也不恼,“太师,我巴哈从不强人所难,办不到也没关系!”
说完,便不再开口,专心观看歌舞。
凌荣山眼神一闪,对身后做了个手势,凌紫烟见状,步履款款地走了出来。
美姬们见状纷纷退下,精心装扮过的凌紫烟站于巴哈面前。
巴哈看到凌紫烟,顿时瞪大了双眼,一脸垂涎的模样,“美人!”
也不顾凌荣山在场,伸手就欲去抓凌紫烟。
凌紫烟轻笑一声,退后了一步。弦乐声重起,凌紫烟媚笑一声,舞起了如波水袖。
她如蝴蝶般翩跹各处,一双水袖如同被赋予了生命,灵动非凡。
巴哈紧紧盯着凌紫烟的一举一动,毫不掩饰眼中的惊艳。
凌荣山见状,唇角微微勾起。
凌紫烟故意将水袖甩向巴哈,巴哈刚要去抓,她又猛地将水袖收回。巴哈扑了个空却毫不气恼,回味着水袖的芳香,不自觉地站了起来。
“美人!”凌紫烟闻言甜甜一笑,再度将水袖甩出,这一次,巴哈紧紧抓住,一把将凌紫烟拉入了怀中,“美人儿……”
“首领好坏哦!”凌紫烟故作娇嗔,小手堵住了巴哈靠近的嘴巴,更惹得巴哈心痒难耐。
凌荣山见状道:“烟儿,今晚好好伺候巴哈首领!”转而对巴哈道:“巴哈兄,我的诚意已经献上,不知巴哈兄……”
巴哈爽朗道:“太师放心,我绝对说到做到!”
说完,迫不及待地将凌紫烟打横抱起,直奔凌荣山为他准备的房间。
将凌紫烟的娇躯往床上一放,巴哈随即将壮硕的身子压上,凌紫烟强忍不适,双手抵住了巴哈的胸膛,“首领等等,紫烟有话对您说!”
巴哈将她的手压下,大笑着凑近她的脸颊,“美人儿,你要说什么?”
凌紫烟故意露出羞涩的表情,惹得巴哈火气,然后直直看向巴哈,一脸楚楚可怜,“首领,帮我!”
巴哈愣了下,问道:“你这是何意?我已经答应帮助你爹称帝了,这不就是等于帮了你?你还要我帮什么?”
凌紫烟的手缓缓摸上了巴哈的侧脸,勾得巴哈心痒难耐,然后,凌紫烟将巴哈的脑袋拉下,小声耳语了几句。
巴哈闻言,猛地抬起头来,“你要这样做……我已经答应帮助你爹了!”
凌紫烟轻笑一声,“对首领而言,既然是帮,总要为自己捞到好处吧?我可以向首领保证,帮我……你可以得到更多……”
凌紫烟媚眼如丝,话中的意思不言而喻。
巴哈愣了愣,爆发了笑声,“哈哈哈哈!你是个妖精,我喜欢!”
说完,俯身吻住了凌紫烟的脖子,他动作粗鲁,令凌紫烟嫌恶地皱起了眉头。
哼,待我凌紫烟将女帝之位坐稳,第一个要灭的就是你们蛮夷部落!
另一边,保鸡一行五人终于赶到了风国境内。
马车缓缓从山下驶过,而山上,一个背着藤筐的俊美小和尚则失魂落魄地朝反方向走去。
一个转身,就此错过。
马车又走了一会儿,眼看距离皇宫越来越近了,保鸡对着车上的四人嘱咐道:“等会儿我要进皇宫一趟,你们四个就在马车里等我,要乖乖的,不许惹事也不许吵架,若是实在闲得无聊,那就玩会儿麻将消磨时间吧!”
四人一听“麻将”两个字,默契地摆摆手道:“不必了,这辈子都不想再玩麻将了!”
经过上次被保鸡恶整的事情,他们现在一听“麻将”两个字就会做噩梦!
保鸡点点头,“随你们高兴吧!”
南宫离歌赶紧道:“娘子,你自己进宫安全吗?还是我陪你去吧,我的武功不弱,关键时候可以帮你,也可以自保,不会给你添麻烦的!”
保鸡还没说话,南宫烈突然道:“堂兄那三脚猫的功夫还好意思说?要说武功,我的寒冰罗汉掌当仁不让!”
南宫烁闻言哼了一声,“三哥,你脚都跛了,还是安分些吧!娘子的武功够高了,根本用不着你们,要带就该带个聪明的!你们不是都说我聪明吗,那这个时候就别跟我抢!”
南宫斐不赞同地摇摇头,“十二弟,比起三哥,更该消停的是你!有我在,你还好意思说自己聪明?娘子,还是带我去,我男女通吃的!”
保鸡嘴角微微抽了抽,然后又挨个脑袋上拍了一下。
通吃个屁!把求远当点心了不成?!
“都给我安分点儿,不然今天晚上还玩爆菊游戏,黄瓜换冬瓜!”保鸡恨恨说了一句,下了马车。
这四个男人简直比老太婆还叽歪,受不了了!
马车里,四个男人小声议论开来。
南宫烁咬着手绢儿道:“娘子现在变得好凶……”
南宫烈叹气道:“简直像个母夜叉一般!”
南宫离歌瘪瘪嘴,“是不及当初温柔了呢……”
南宫斐恨恨道:“肯定跟蔡安那老头儿的内力有关!他练的功夫乱七八糟的,娘子得到他的内力后性情也变得乱七八糟了!”
话音刚落,突然听到有脚步声靠近,四人互看一眼,赶紧默契道:“娘子怎么变都是那么可爱!”
风国御书房中,风临墨刚刚解决完一沓奏折,终于得了空闲抚了下额头。
心里骤然又是一阵空虚,自打小雨那个女人消失后,他就多了这个毛病。
轻叹一声,风临墨将侍卫头领召进了御书房中,“这么久了,还是没有那个女人的消息?”
侍卫头领不敢抬头,小声道:“属下办事不利,请皇上……”
风临墨一听这话更加头痛,赶紧摆摆手,“下去下去!”
话音刚落,突然有一名小太监跑了进来,禀报道:“启禀皇上,有位自称是小雨的姑娘在宫外求见!”
“小雨?!”风临墨一惊,猛然起身,“快宣!”
这个死女人,千方百计找她找不到,这会儿居然自己送上门来了!
不多时,保鸡被带进了御书房,风临墨故意拿架子,背对着保鸡而立。
保鸡进门,看到里面背对着自己的人顿时一惊,“求远?你带假发啦?!”
声音不一样了!还有,什么是假发?这个女人在说什么?
风临墨带着诧异转身,两人互看一眼,均是大吃一惊。
原来是风临墨,怪不得头发那么多。她就说嘛,求远就是再厉害也做不出那种吃了马上就能长出头发的药吧?
“你……小雨……”风临墨震惊,没想到小雨变了样子,更没想到她的容貌如此美丽。
“是我,这才是我真正的模样,伤疤已经好了。”保鸡解释过后,不解道:“风临墨,怎么是你啊?求远不是做了皇上了吗,他人呢?”
这个死女人!风临墨从保鸡脸上移开目光,不悦地黑了脸。
自己寻找、惦记了她那么久,见面后她一点儿不兴奋也就算了,居然一开口就是问求远的情况!
“他走了。”风临墨淡淡道。
保鸡愣了愣,又问道:“对了,北堂寒玉人呢?”
“你!”风临墨气得眉头打结,问完求远又是北堂寒玉,她对自己就一句话都没有?
袖子一甩,风临墨没好气道:“北堂国主动提出愿意接受条件,以十座城池将他换回去了。”
保鸡闻言一惊,心里有了不好的预感。北堂国偏偏在自己丢失了那本书后将北堂寒玉换回,其中必有问题!
没想到自己紧赶慢赶,还是没赶得及保护北堂寒玉!
保鸡有些生气道:“他们说换你就换,有没有脑子啊?!”
“你……”风临墨大惊,没想到这个女人这么大胆对自己说话。
“说的就是你!当初他们死都不肯交换,现在却主动上门要求换人,你就没想过其中有没有什么阴谋?!风临墨,你个大笨蛋,北堂寒玉被你害死了!”保鸡气愤道。
“你个死女人!”风临墨在乎的不是保鸡骂他笨蛋,而是她为北堂寒玉担忧的模样,“先是求远,再是北堂寒玉,哪个男人你都担心,哪个男人你都在意!你的心有多大,到底能装下多少男人?!”
保鸡闻言撇撇嘴道:“心里装不下没关系,床上放得下就行了,不劳皇上操心!”
“你……你……你……”风临墨气得舌头打结,这辈子他就没这么生气过。
保鸡没理会他的火气,想了想道:“风临墨,求你件事情!北堂寒玉有难,我需要借你的人马去救他,行不行?”
风临墨正在气头上,想也没想道:“不行!”
保鸡一听这话,故意道:“你这人就是小心眼儿,我又不借你多少,一点儿都不行?你就是跟人家求远不一样,求远多大方啊,为了帮我,居然亲领大军御驾亲征,你呢你呢?我心里不装着他,难道装着你这个小气包、小心眼儿、小肚鸡肠、小……”
风临墨不胜其扰,讨饶一般道:“借借借,借给你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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