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神衣笑道:“好姐姐,你这么快就要向我缴械投降吗?”
辛摇花笑着拍他一下:“你好坏噢,就会油嘴滑舌!”
“想不想我更坏一点?”
辛摇花吃吃地笑:“你快点了啦!”
薛神衣忽然抬起她的娇臀,让她坐在池边,轻轻分开她的两条**。辛摇花羞答答地捂住神秘地带,尽管那神秘地带对薛神衣而言,已然不具神秘感。
“好姐姐,请你开开门,让弟弟进去吧?”
“不要不要!”
“欸,刚才可是你叫我快点的耶!”
“哎呀,讨厌了啦!”
薛神衣轻轻拨开她的双手,将头埋在她的双腿中央,他的舌头就如一条活蹦乱跳的泥鳅,钻进去,钻出來。舌头卷过那枚敏感的豆豆,辛摇花的身体打了个颤,仿佛电流通过一般。
“哎呀,好了,那里太脏了,不可以……啊~”辛摇花忍不住娇吟起來,上次他用一根手指,就让她达到巅峰,这次他要用舌头吗?
“啊~薛郎,我不行了,你这个坏蛋!”她的身体忍不住向后缩了一下。
忽然,她的体下抑制不住地喷出一股暖流,射得薛神衣满脸都是。她有些难为情地低下头,她怎么说也是堂堂公主,但是身体的反应仍旧无法顾及她的身份。薛神衣不以为意,反倒轻轻笑出声來。
辛摇花面颊微红:“讨厌,你笑什么?”
“沒有,随便笑笑!”
“我不理你了!”辛摇花起身就要离开。
薛神衣急忙扯住她的手腕,一把将她扯落水里,溅起一片水花。辛摇花掉入他的怀里,轻轻挣扎一下,终于不在动弹。
薛神衣轻轻地说:“好姐姐,我中了‘犯花蛊’,要和你合欢才能解毒,你要是这么走了,我可怎么办?”
辛摇花娇嗔:“死了算了!”
“你舍得吗?”
“讨厌!”
借着月光,辛摇花看到他在水里的坚挺,她便盈盈地握住,对准自己的花巢,慢慢坐了下去,嘴里忍不住发出一声愉悦的呻吟。
温泉池里随着他们的动作,溅起一朵一朵细碎的水花。辛摇花娇喘连连,这对薛神衣而言,就是最美的天籁。最令人心碎的除了情人的眼泪,还有情人的娇喘。不管是眼泪还是娇喘,薛神衣都经历过无数次,也就是说,他经历过无数次的心碎。
有一种心碎,碎成漫天繁星,这是浪漫的。
有一种心碎,碎成满地玻璃碴子,可以伤人。
墙头一条倩影掠了过去,薛神衣惊了一下,一股灼热地液体泄入辛摇花的花巢。辛摇花紧紧地抱住他强壮的身体,仿佛不能承受似的,娇躯仍在不住颤抖。
薛神衣呆呆地望着那一抹消逝的倩影,她右边的衣袖空荡荡的,随风飘展。
“薛郎,你怎么了?”辛摇花注意到薛神衣的反常。
“是她!”
“是谁?”
薛神衣叹了口气:“是我此生辜负最多的人!”
辛摇花将他搂在怀里:“咻咻,有些辜负是无法弥补的,这都是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