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晚灯吩咐侍卫将舞娘押了下去,和昨日擒获的那个被傅晚灯斩断双臂的黑衣杀手关在一起,命令严刑拷打,问出幕后主使。
颜如歌回到潘婷房里,潘婷躺在床上,见他进來,忙要起身行礼,颜如歌忙道:“你有病在身,不要起來。”
“殿下,外面出了什么事了,我听到好像很吵。”
颜如歌不敢对她说遇刺的事,免得让她担心,影响病情和腹中的胎儿,“噢,张大人请了一帮杂耍,给我表演,是以这么吵。”对于那些刺客,他倒不怎么害怕,但是傅晚灯的残忍手段,实在让他发指。
“噢,原來是杂耍,我也有好多年沒看杂耍了。”
“这有何难?等你病好了,我就请來让你看个够!”
“嗯,殿下,你对我真好。”
颜如歌坐在床边,摸着她的额头,烧已退了好多,笑道:“不那么烫了,你感觉怎样?”
“好多了。”
“晚上我仍旧陪你。”
潘婷面有难色:“殿下,你不会又想做那种不正经的事吧?”
“这种事情怎么不正经呢!这是人之大欲,正经得很!”
“可是你的欲也太大了一点。”
颜如歌嘿嘿一笑:“放心,你是病人,我就姑且放你一马。”
却听门外张簌的声音:“殿下,可安歇了吗?”
“还沒,什么事?”
“下官特给殿下送夜宵來了!”
颜如歌心里奇怪,张簌堂堂刺史,怎么亲自送夜宵來了?噢,是了,刚才刺客的事,他失职在先,怕我怪罪,故此前來讨好。
“进來!”颜如歌懒洋洋地说。
门被推开,张簌拍了拍手,四个油头粉面的男人走了进來,每个人都穿着大红衣裳,就像东方不败似的,涂脂抹粉。
颜如歌奇道:“夜宵呢?”他看了看外面,再无婢女进來。
张簌笑道:“这四位可不是殿下的夜宵吗?”
颜如歌气得半死:“张簌,你可知罪?”
张簌吓了一跳:“什么罪?”
“你派刺客刺杀我,还不认罪吗?”
“殿下,下官冤枉!”
“冤枉?那些舞娘可不就是你的人吗?”
张簌简直搞不明白,刚刚殿下不是已经不追究了吗?怎么说变脸就变脸,急忙跪下:“殿下,下官知罪,还请殿下开恩!”
颜如歌喝道:“滚,统统给我滚!”
张簌急忙带着四个男人退下,潘婷躲在被窝早已笑得肠子打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