挥开他的手,转身挑眉凝视着他,“赫连清崎,我根本就不懂你,这就是为何我始终和你无法平静的生活在一起的原因。”
心中有那么一刻像是停了下來,又因为她正站在他的面前,虽说了凉薄的话,可她还在。
幽幽的黑夜,无心睡眠之人各自做着自己的事,芙蓉暖帐之内,一阵阵娇喘连连,女子白皙的手臂紧紧的圈住他的脖颈,心头突传一股厌恶,将正在进行的事瞬间停止,“不许用你的手碰到朕。”
起身,穿衣,阴冷的眸子带着一丝不悦,“來人,端上來。”
老嬷嬷手中端着一碗漆黑的药汁走了上來,那张满是沟壕的脸上沒有一丝的表情,看着床榻上惊恐万分的女子,伸出手,扼住她的下颚,将那药汁一股脑的全部灌进她的口中,冷酷到无情,任凭着那漆黑的药汁被灌进她的口鼻,这才转身离开。
女子嘤嘤的低泣,“皇上,您为何不让妾身留下您的子嗣?”
“因为你不配。”无情的话语,将女子那颗本就伤痕累累的心彻底击碎,惊愕的看着他将地上属于她的衣衫拿起,甩手,将士丢弃垃圾一般的扔到她的面前,“穿起你的衣衫,离开这里。”
旁人面前的得意,只是一种掩盖,掩盖着她连日來受到的各种凌辱,呼之即來,挥之即去,他从未将她放在眼里,听闻,她因为长得像某一个人,不是面容像,只是她也有着寒症,手脚常年冰冷。
殿内除了他,再无一人,女子哭哭啼啼的离开,是不敢与他说太多的话。何时,他竟变成这般的冷酷无情,只因女个女子也有同样的寒症,便可以肆无忌惮的为自己找借口,來摄取对她的思念。
掀开墙壁上的一幅画,那画的下面是一个暗格,伸手扭动暗格之中的一只铜质麒麟,咔嚓一声响,一处空白的墙壁上突然凹陷下去,呈现在眼前的,是一张墨迹鲜明,画风明朗的画卷,被镶嵌在墙壁之上。细细打量着那画卷上的女子,巧笑嫣然,双眸光彩夺目,一身净白,再无任何一种色彩,能衬托出她绝尘的美。
午夜梦回之时,他总是这样站在月色穿透的窗下,看着那画卷中的女子,这是她给他的一份礼物,看着画卷,脑海中会不由自主的出现两个身影,他这一生中最为重要的两个女人,薄唇轻启,淡淡的轻笑,“母妃,儿臣该如何忘记她,又该如何不去想她?”
梦中是熊熊的烈火,她身处其中,却不痛不痒,茫然若失的走在烈火之中,看着身旁那些倒在火中,痛苦挣扎的人,心中一紧,这才惊觉,除了她,所有人都无比痛苦的在大火之中挣扎着,哭喊着。“夜青婴,你是朕的,你若离开朕,便是这样的下场。”
身后响起一个冰冷的男声,转身看去,险些瘫倒在地,那个人,居然长着两张脸,不,应该是说,一张脸,却将左右两边分成了两张脸,各取一般,从他们的口中却说着同样的话,而那两张脸,分别是楼澈和赫连清崎。
身子不自觉的后退,面对着这样诡异的场面,她除了惊慌还有无尽的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