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眼下來看,他在倾王府的可能性还是大一些。而她如果想知道凌沁的近一步情况,也只有回倾王府这一条路。
因此洛千儿进城,马车直接停在了倾王府门前。
掀开车帘,看到门上悬挂着的倾王府三个字时,心里面莫名的有些激动。
倾王府的大门敞开着,洛千儿走上台阶,迈过门槛,步入院子……
“王妃!”
看到洛千儿回來,老孙是又惊又喜,伸手去接洛千儿手里的包袱,说道:“王妃,你可算是回來了。”
洛千儿把手里的包袱递给他,问道:“凤玄羽呢?”
老孙一脸彷徨,他正奇怪王爷怎么沒有和王妃一同回來,“王妃走后,王爷也离开了,王妃沒有看见王爷?”
洛千儿又问道:“慕容流叶呢?他來过沒有?”
老孙摇头,“慕容庄主自上次离开后,就在未來过。”
洛千儿傻眼了,慕容流叶轻功那么好,比马车的速度不知要快上多少倍,而且又比她早走两日,怎么会还沒有來呢?
这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題?
难道,慕容流叶在回梦楼?可就算慕容流叶在回梦楼,那凤玄羽呢?他不管怎么说,还是会回到王府看上一眼吧!
不行,她要回梦楼看一看!
老孙见洛千儿似有心事,问道:“王妃,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沒什么事。老孙,我现在要出去一下。”洛千儿说完,转身快速的走了出去。
老孙看见洛千儿急匆匆的样子,心中也很是坎坷,莫不是王爷出了什么事?老孙被自己突然冒出來的念头吓了一跳,但很快又赶走那个不好的念头。王爷武功那么高,怎么会出事,是他想得太多了!
來到回梦楼,洛千儿却被回梦楼的打手堵在了外面,“这位姑娘,是不是走错地了?”
洛千儿拿出一张银票扬了扬,说道:“开门做生意,难道还有把客人往外推得道理吗?”
打手一看到银票,不知该怎么作答,毕竟人家说的不错,开门做生意,沒有把客人往外推得道理,可是回梦楼做的是男人的生意,这姑娘家逛花楼,还真是新鲜。
洛千儿见打手不再说话,抬脚就往里面走,刚走进去,就看见老鸨顶着牡丹头,手里摇着美人团扇走了过來,笑着说:“这位姑娘是不是走错地了?咱们这可不是酒楼客栈啊!”
洛千儿不想和她费口舌,直接问道:“我问你,这几日有沒有一个黑衣男子带着两个随从來?”
老鸨一听洛千儿是來打听人的,正准备甩脸子让人把洛千儿轰出去,可是一看到洛千儿手里的银票时,眼睛都亮了。笑的跟一朵花似的,“咱们着什么人都有,最近今日也的确來了不少客人,至于姑娘口中的那位公子……”
老鸨沒有说下去,眼睛却一直盯着洛千儿手里的银票。洛千儿心里骂道,真是死要钱!
“说吧!”
将手里的银票递给老鸨,老鸨接过银票,低头看着银票,笑呵呵地说:“这几日客人是不少,可并未有姑娘口中所形容的那位黑衣公子,姑娘你……”老鸨一抬头,眼前已经沒有了洛千儿的影子。
离开回梦楼,洛千儿漫无目的的走着。凤玄羽和慕容流叶都沒有回來,难道他们在半道就已经截住了黑衣人,把凌沁救了回來?
若不然,怎么解释他们两个都不在的事实?
夜里,洛千儿躺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凤玄羽沒有回來,慕容流叶也沒有來京都,他们都沒有來,反倒是她却來了!
不知为何,面对空空的房间,洛千儿心里莫名的有些失落,好像这里的一切既熟悉,又陌生!
闭上眼睛,脑子里不断地有往日的画面闪过,还有那熟悉的声音,温柔的话语,好像那个人就在她的身边一样。
可是一睁开眼睛,却发现,只有她自己。
一夜无眠,一直到天快亮的时候,洛千儿才沉沉睡去。
次日早上,侍女伺候洛千儿梳洗的时候,自然而然的又把洛千儿放下來的青丝给挽了起來。洛千儿叹息,兜兜转转又变回了倾王妃!
从房间出來,洛千儿看到老孙,说道:“老孙,我要出去一趟,午饭就不用等我了。”
老孙问道:“王妃要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