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儿这凄凉的哭声,把躲在床上的唐云菲了感染了,唐云菲不停地用小手绢擦拭着自己的眼泪,这一幕太伤感了,凤儿那弱小的心灵太委曲了。
刘若诗轻轻地拍着凤儿的后背,继续说道:“凤儿,别哭了,都是姐姐不好,是姐姐不对,姐姐不应该如此说你,说真的,姐姐还真有点怕那雷总管的,毕竟他是有权有势,还有老夫人给他撑腰,姐姐刚才之所以那样说,完全是因为提高声威,重拾我们的信心,与恶人恶斗。凤儿,你看看,夫人都被你弄得哭了。”
凤儿轻轻地擦干了脸上的泪水,小心翼翼地说道:“若诗姐姐,我这一哭不是被你吓住的,也不是被告那恶贯满盈雷总管给吓住的,而是凤儿从心底里佩服若诗姐姐的胆量与气概,你年轻与凤儿相仿,但论起做人做事,若诗姐姐可比凤儿强多了,凤儿实在是太差劲了,遇到事就只会慌慌张张的、只会躲躲闪闪的,完全没有胆量与气概面对。”
刘若诗轻声细语地说道:“没事的,凤儿,无论是谁都有懦弱的时候,以后咱们不管是做人或者是做事,都要大大方方的,行得正,站得直,我们把腰杆挺直了,自信心也会增强了几分,久而久之,这种特性就会而我们紧密相连,我们就能做到勇者无惧。”
凤儿也一改往日的懦弱,疯狂地“吼”了一声,在给自己助威。
刘若诗拍拍凤儿的肩膀会心地笑了。唐云菲看着自己的丫鬟都如此信心百倍了,她也会心地笑了。
唐云菲看见凤儿与若诗两人猩猩相惜,心中不禁有几分妒忌,于是故意咳嗽了几声,然后总装出了一副非常傲慢的样子,慢腾腾地说道:“你们俩倒是在那得意洋洋了,把本夫人掠在这床上,当风景看哟,本夫人的内心好心凉哟!”
凤儿与若仙相对一笑,异口同声地说道:“夫人,我们哪敢!”
哇,哇,哇,看来,这房间里的三个女人都已恢复了正常,俗话说得好:三个女人一台戏,如今这三个女人又会上演一场什么样的戏呢?就让我们我们拭目以待,让时间来慢慢告诉我们吧。
李若诗突然问道:“对了,夫人,刚才看那雷总管那气焰嚣张的样子,居然出门之时还狠狠地踹了一脚房门,敢问夫人,他来找你到底所谓何事?”
李若诗吱吱唔唔的,半天也放不出一个屁来。
当然了,毕竟是这大逆不道的事,换谁遇到这事,谁还能说出,谁还敢说出来。
凤儿则在一旁边,冷若冰霜地说道:“那个雷总管,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孙大少爷走了马上就来找夫人,还能有什么事,瞧他那色迷迷的样子,凤儿我猜,他肯定是垂涎夫人的美色,想与夫人行鸳鸯之合之事,我说得没错吧,夫人。”
唐云菲非常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她本来不想说这事的,可是她万万没有想到这事居然被凤儿给看穿了,看来这凤儿是久居这孙家,对雷管家的为人是了如指掌。
这凤儿说得未免也太传神了吧,好像刚才事发的时候,她就在身边一样,她简直太牛X了,她简直可以自立门户,去做那会算命的巫婆了。
可是话又说回来,这凤儿会不会是已经糟过这色魔雷管家的毒手了呢?这个问题确实值得商讨,值得让人怀疑。
刘若诗狂吼一声,骂道:“这个挨千刀万剐的人渣,竟然如此胆大妄为,色胆包天,恬不知耻,也不掂量一下自己有几斤几量,居然想碰我们国色天香的夫人,想给孙大少爷戴绿帽子,真是可恨!可恶!可耻!”
凤儿说到雷总管的时候,脸上还是冒出了些许冷汗,只见她小心翼翼地说道:“这雷总管可谓是一个心狠手辣之人,他说得出就会做得到,如今孙大少爷又不在家中,而他又对夫人你想入非非,这事确实不好办,这应该如何是好呢?”
刘若诗一时激动,狠狠地拍了拍其身边的坐桌,非常气愤地说道:“夫人,你甭怕,咱们孙家家丁与仆人甚多,就凭他一个小小的雷总管,谅他也不敢造次,再说了,有若仙在你身边呢,若仙怎么说也是练过功夫之人,誓必会保护好夫人的安全的。”
凤儿依旧紧张兮兮地说道:“所谓的明箭易躲,可暗箭难挡呀,白天还好说,可是要是到了夜里,这夫人一个人呆在房间里,那可如何是好呢?”
刘若诗心直口快地说道:“要不,孙大少爷不在的这段时间里,就由我搬到夫人房间里暂时住上一阵子,夫人,你看怎么样?”
唐云菲摇了摇头,说道:“若诗,你的好意我心领了,可是按照孙家的家规,这下人是万万不可与主子同住一房间的,否则,那后果可是相当的严重,会一律以家法伺候的,这样一来,我们会得不偿失的,太不划算了。”
刘若诗一本正经地说道:“我不怕,为了主子的安全,我什么都不怕,我的命是主子给我的,我豁出去了。”
唐云菲摇了摇头,说道:“若诗,你的好意我心领了,我唐云菲也不是什么好惹的人,我会做好万全的准备的,我会在自己的床上放着一棍粗木棍的,如若那厮当真敢进来,当真敢冥顽不灵的,我必定将他打趴下,让他得到他应有的下场。”
刘若诗继续说道:“夫人,若仙真的不怕什么鬼门子的家法,为了夫人,若仙真的可以什么都做的。”
凤儿上前拉着刘若诗的手,小心翼翼地说:“若诗姐姐,我知道你想报答夫人的救命与知遇之恩,可咱们也不能这样乱来,毕竟这家有家规,咱们还是好好地守家规,至于保护夫人这事,咱们只能是晚上尽量警觉一点,尽自己最大的努力了,否则让雷总管抓住了咱们的把柄,到时候,我们不但不能保护好夫人的安全,反而还会被雷总管反咬一口,将我们绳之以法,那么到时候咱们岂不是偷鸡不成蚀把米,赔了夫人又折兵吗?”
唐云菲点了点头,她非常赞同凤儿的说法。可是这唐云菲现在这屁股又受伤了,即使她可以拿得动那根精木棍防身,瞧她那伤痕累累的样子,又岂会是那雷管家的对手呢。
凤儿正愁无计可施的时候,坐到了坐桌上,不经意间,凤儿突然看见桌子上面有一瓶药,她有点意外,于是问道:“这瓶药是谁的,怎么会放在这里呢?”
刘若诗摇了摇头。
唐云菲想了一下,说道:“药?”
凤儿点点道,呐呐地说:“对呀,夫人,今天早上这桌面上还没有这药呢,这药到底是哪里来的,又怎么会在这里呢?这里除了我、若诗姐,还有就是夫人了,现在已经确实了这药都不是我们的,那这药会是谁的呢?”
“喔”唐云菲惊叫了一声,说道:“我想起来了,这药是雷总管给我送来的。”
刘若诗冷笑了一声,说道:“那个色鬼会有如此好心,夫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唐云菲捂着脸,说道:“唔,羞死人了,说起这事?”
刘若诗看着唐云菲那反映觉得有点不对劲,只听到“砰”地一声,刘若诗狠狠地拍了那桌子一下,那桌上的药顿时间飞了起来,还好凤儿身手敏捷,一把捉住了飞起来的药。
凤儿非常吃惊地问道:“若诗姐,你干嘛这么激动嘛?”
刘若诗瞄了一眼凤儿说道:“凤儿,你老是心不在焉,你没听到夫人说‘羞死人了’吗?夫人,莫非你已经被那挨千刀万剐的蓄生给侮辱了?”
凤儿“啊?”地惊叫了一声,犹如五雷轰顶,她眼睛睁得大大的,惊愕地问道:“夫……夫……夫人,你……你……真的失……失……*了?”
刘若诗朝凤儿“嘘”了一声,小声地说道:“凤儿,看夫人那捂脸的动作,就可以看出来了,哎哟,这糟瘟的雷色鬼,雷蓄生,我现在就去把他给阉了。”
刘若诗一边说,一边已经拿起了一根粗棍子,恶狠狠地朝门外走去了。
唐云菲也被这刘若诗这丰富的想象力给吓得愣头愣脑了,只见她说道:“若诗,你慢着,你且听我说说这事情的来胧去脉。”
刘若诗此刻已经气得脸红脖子粗,说道:“夫人,你甭担心,若诗我一定会为你报仇雪恨的,定会将那猪狗不如的蓄生阉了,以替你出气。”
唐云菲继续说道:“若诗,你别冲动,我们其实并没有被那蓄生给侮辱。”
刘若诗与凤儿相对一视,面面相觑。
唐云菲解释道:“其实事情是这个样子的,刚才那看见你们走了之后,他就来到了我的房间,嬉皮笑脸地说送上他们家的祖传的神药,说此药相当好药,有药到病除之功效,他还说保证我药到病除,即刻就可以下床走路。”
刘若诗激动得站了起来,狂笑道:“这雷总管未免也太能吹牛了吧,如若此药真的有这么灵验,那他何必要在孙家做下人,每天去卖这药就可以大赚特赚了。”
哇靠,这你刘若诗倒是挺会算计的,你以为天底下的人都是有钱人吗?即使这雷总管的药是神药,也未免能高价卖出去,毕竟这世道乱呀,没有钱比什么都痛苦,这银子比命还重要的世道,有病痛人也要忍着,不能乱花。
凤儿拿过药仔细一看,惊呼:“果然,这果然是雷总管的祖传神药,据说,此药还真的很灵验,尤其是对外病痛,有药到病除之功效,平时这雷总管都舍不得拿出来用,就算是老夫人向她要,也未必能如愿,这次,倒奇怪了,居然主动贡献给夫人,他打的究竟是什么主意呢?”
刘若诗异常不耐烦地说道:“夫人,这雷总管为什么肯送这祖传神药给你,你就甭吊我们的胃口了,快点告诉我们。”
唐云菲马上摆出了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得意洋洋地说道:“去,去,去,这夫人的事,是你们这些丫鬟随便可以打听的吗?”
凤儿与若仙看主子唐云菲的脸色有点不委,于是都自觉地低下了头,小声地说道:“对不起,夫人,奴婢知道错了。”
唐云菲看见凤儿与若仙那认真的样子,哈哈大笑了起来,并且说道:“唉,凤儿、与若仙你们俩未免也太小家子气了吧,夫人我是什么脾气难道你们直到现在还不知道,夫人我是吓吓你们而已,好了,既然你们想知道此事的内幕,那我就坦白地告诉你们好了。”
凤儿与若仙转愁为喜,嬉皮笑脸地、异口同声地说道:“夫人,你好坏呀,尽是捉弄我们,快快说来,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咳咳……
唐云菲故意咳嗽了两声,说道:“这个……这个嘛……。”
凤儿与若仙都在端端正正地坐在椅子上,专心致致地捧着小脸蛋,在认认真真地等候着唐云菲的开口说事呢。
咳咳……
唐云菲还是故意咳嗽了两声,清了清嗓子,吞吞吐吐地说道:“这个……这个……这个……这个嘛……。”
凤儿非常风趣地说道:“夫人,你的‘这个……这个……这个……这个嘛……。’太深奥了,能不能说得简单一点,让我们听得明白一点,你是知道道,我们这些做下人的,都没有读过书,写过字,这么深奥的学问,我们可领悟不过来。”
凤儿的这一招装傻买愣实在是高,高招呀,这一次,唐云菲你还有什么法子躲过芯儿这一如呢,快快如实坦白吧!
唐云菲无计可施,非常无耐地说道:“那蓄生居然说……。”
唐云菲说到一半又突然停止了,当然了那些话语又怎么可以随便乱说呢,虽然此时唐云菲已经贵为孙家的大少奶奶,但说白了,她也只不过是一个18岁的小丫头,那雷蓄生说帮它擦屁股上的伤口,又怎么也轻易说出这么污秽,有伤大雅之堂的话语来呢?
凤儿瞪大眼睛,紧紧睁着主子唐云菲,笑嘻嘻地问道:“夫人,恕凤儿愚笨,凤儿还是听不到这么高深的话,请夫人再坦白一点。”
唐云菲嘟起了嘴巴,说道:“好了,凤儿,那我就豁出去了,那雷蓄生说拿他们家的祖传灵药帮我擦我屁股上的伤势,我身为一个女人,身为一个有夫之妇,这么神圣不可侵犯的地方,我又怎么会让这雷蓄生看,更甭说是擦药了,更为可耻的是,那雷蓄生居然还口无遮拦,不知羞耻,说与我圆鸳鸯之合,以满足他多年来的愿望。”
呜呜……
唐云菲的话刚说完,顿时引起了凤儿与刘若诗的一阵暴笑,紧接着又是一阵愤怒,而且还久久不能平息。
再看,此时的唐云菲早已捂着脸,害羞之极。
许久之后,这三个女人的心情终于算是稳定了下来,面对这复杂而又措手不及的事发愁。
唐云菲呐呐地说道:“好了,不该说的也都说了,但是,咱们可要说好了,此事只可天知、地知、凤儿与若仙知、当然还有我知,除此之外,如若还有其它人知道,我定饶不了你们。”
凤儿傻笑了一下,歪着脑袋瓜子问道:“夫人,凤儿我自当是不会张扬此事出去的,我倒是害怕那雷蓄生,若是雷蓄生将此事传扬出去呢?那夫人你岂不是名誉扫地,依凤儿看,这事甚为不妙呀,得想个万全之策才行呀。”
若仙也觉得凤儿说得在理,拼命地点了点头!
唐云菲则不以为然,只见她神情坦然,自然满满地说道:“你们就甭担心此事了,此事虽然对我不利,但对那雷蓄生的反效果也是一样的,谅那雷蓄生也没有这个胆量,除非他不想呆在孙家了,或者是不想活了。”
凤儿与若仙相对一视,点了点头。
话说今天唐云菲略微表现了一下其柔弱女性刚强的一面,以其前所未有的气势,“轰”走了雷蓄生,那雷蓄生是否又会就此罢休呢?
然而,眼下唐云菲欲重振“雄风”,做“女强人”的时候,另外一边的雷管家已经悄悄地正在谋划一个阴谋,他到底想干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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