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康舟虽然因为那自称云府姨娘的女子当初戴了面纱,所以没能见到那自称云府姨娘真面目,可是当年那戴面纱的女子身边的侍女却并没有戴面纱,他可是清清楚楚的看清楚了那侍女的样貌的,也在无意间知道了那侍女好像是姓陆来着。
就在云康舟说出“不过”二字的时候,梅姨娘当时心里还被吓了好大一跳,不过梅姨娘并没有表现出来,依然很镇定的站在那里,梅姨娘还以为是自己当初还留下了什么把柄在这叫云康舟的人是手里呢。
在梅姨娘听到了云康舟接下来的话后,梅姨娘反倒比刚才云康舟拿出那绣有梅花图案的绢帕时轻松了许多。
因为云康舟说自己清清楚楚的看清楚了当年跟她一起去的侍女,而这侍女不是别人正好是前些日子犯案被判刑关押在国都府大牢的陆嬷嬷,就算云老夫人阎袭月让这云康舟与陆嬷嬷当面对质也无所谓,只要自己四不承认就行了,或是将一切都推在陆嬷嬷的身上就好了。
而此时在一旁云翳晟在听到云康舟说道“不过”二字后,还抱有希望,希望这云康舟还有什么有利的证据能拿出来指证这幕后的黑手的。
可是当云翳晟听见云康舟说到自己当年有看清楚当年那幕后黑手身边的侍女的样子,还知道那侍女好像姓陆,云翳晟的脸色顿时又沉了下来。
云翳晟知道云康舟锁说的那个姓陆的侍女,应该就是说的是梅姨娘身边的陆嬷嬷吧。可是如今陆嬷嬷已经在前些日子在国都府的大牢里悬梁自尽了,而对外宣称的是陆嬷嬷自杀未遂,如今因为某些原由被国都府送去了一个秘密的地方修养。而知道陆嬷嬷死亡的人只有少数的几个人。
现在陆嬷嬷是死了,就算云康舟当年看见的人真是梅姨娘身边的陆嬷嬷又怎么样,如今已经是死无对证了,到时任梅姨娘怎么说都行了。就算他们心里知道这事是梅姨娘所做的那又怎么样,没有证据,他们根本不能拿梅姨娘怎么样。
“姓陆的侍女?陆嬷嬷?”云老夫人阎袭月蹙眉。
“是的是姓陆,至于是不是老夫人口中的陆嬷嬷,还是要等小人见过之后才敢断言。”云康舟回话道。
“纳兰大人”云老夫人阎袭月想了一会,随即将目光落在宾客坐位里的纳兰霆琛,并开口唤这纳兰霆琛。
云老夫人阎袭月知道,如今陆嬷嬷人现在身在国都府的大牢,如果云老夫人阎袭月想要陆嬷嬷前来与云康舟对质势必要经过国都府的掌事人纳兰霆琛,因为陆嬷嬷是犯了事被关押在国都府的,现在的陆嬷嬷是囚犯的身份,要提审囚犯就必须有纳兰霆琛这位国都府的掌事人的手令才信。
“不知老夫人有何事需要下官帮忙的。”纳兰霆琛自称下官的说道。
一来云老夫人阎袭月是蜀炎国的公主身份,二来云老夫人阎袭月是长辈,而今又是在这么多皇亲贵胄还有他国的使节的宴会上,所以纳兰霆琛用了“下官”二字自称。
“不知道纳兰大人是否方便让人将陆嬷嬷带来这里与云康舟对质呢?”云老夫人阎袭月问道,此时的云老夫人阎袭月并不知道陆嬷嬷其实早就在几日前自杀身亡了。
“这个恐怕多有不便,一来这陆嬷嬷是杀人要犯,今天在场的贵宾如此之多,二来前些日子这陆嬷嬷曾经想自杀,虽说被救下,但是至今还是昏迷不醒,就算现在命人将她带来也是没有什么益处的。”纳兰霆琛起身两手抬起抱拳,恭恭敬敬的回答着云老夫人阎袭月的话。
果然,纳兰霆琛没有猜错,就在刚刚云老夫人阎袭月叫他的那一一刻,纳兰霆琛就猜到了云老夫人阎袭月想对他说什么了,不是他不想帮忙,让人将陆嬷嬷带来与那云康舟对质只是他举手间的事,可是如今的问题是这陆嬷嬷早在几日前便魂归他处了。
他总不能让人抬上一具尸体来吧,再说了今天还是云老夫人阎袭月六十岁的大寿,在场的都是些非富即贵之人。
况且他当时与云翳晟就商讨了,要将陆嬷嬷已经死亡这事给瞒下来,为的就是能揪出那在饭菜中下毒之人,虽说陆嬷嬷并非是吃了那些有毒的饭菜才死了。
如果此时将陆嬷嬷的尸首给搬来这宴会,岂不是枉费了他们刻意隐瞒陆嬷嬷已经死亡的的苦心吗。那样他们之前锁做的一切岂不是功亏一篑了吗。
“纳兰大人,就算是昏迷了也没有关系,只不过是让云康舟认一认陆嬷嬷是不是就是当年那个自称是云府姨娘的蒙面女子身边的侍女。还望纳兰大人能通融一下。”云老夫人阎袭月对站在下方的纳兰霆琛说道,态度很少坚决。
“可是这似乎与律法不合,属下官不能帮老夫人这个忙了。还望老夫人能够见谅。”纳兰霆琛面带难色的说道,还不使朝一旁的云翳晟使眼色。
“祖母,既然纳兰大人有难处,我看还是不要为难纳兰大人的好。”知道真相的云翳晟接收到纳兰霆琛抛过来的眼色后,云翳晟开口对云老夫人阎袭月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