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
想到某种可能性,他急得心口直跳,只盼望着快点到幼儿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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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婧曈将女儿送到幼儿园,细心的嘱咐老师恋恋不吃哪些食物,希望老师多费点心,然后又和女儿说了几句悄悄话,无非是让她乖乖听话,有事就给她打电话。
“麻麻,恋恋会照顾好自己的。”恋恋一本正经的保证道。
“乖女儿。”贺婧曈在女儿脸颊上印下一吻,恋恋不舍的走了。
刚出幼儿园大门,就看到某个他现在极度不想见到的男人,脸色迅速沉下去,全身散发出一种生人勿近的冷冽。
“曈曈……”
薄夜臣走过去拉她,还没挨到她的手就被她猛烈的甩开,那副样子仿佛他是什么污秽的赃物一般。
“不要碰我!”贺婧曈眼神冷冰冰的。
“曈曈,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这下,薄夜臣不怀疑都不行了。
贺婧曈连眼神都不肯给他,冷哼了一声,“让开!”
“是不是陶心语跟你说了什么?”薄夜臣试探性的问道。
听到“陶心语”三个字,贺婧曈果然有反应了,但她很快掩饰了过去,假装不在意的面无表情。
但薄夜臣却发现了她的眼神变化,大步挡在她面前,“你宁愿相信她也不相信我?”
贺婧曈不想搭理他,在他昨晚一宿未归后,她已经下定决心和他一刀两断了!
她想绕过他离开,却被他抓住了手臂,任凭她怎么挣都挣不开,“混蛋!快点放开我!你现在的行为让我恶心!”
“我到底怎么呢?”薄夜臣既委屈又纳闷。
贺婧曈恶狠狠的瞪了她一眼,“你自己干的好事还要别人提醒吗?”
“越说我越糊涂了,我到底做什么呢?”薄夜臣的眼神和表情委屈得不得了。
他这副样子看在贺婧曈眼里完全是气不打一处来,恨不得扑上去撕掉他的伪装,“再跟你多说一个字我都觉得脏!”
“陶心语到底跟你说什么呢?”薄夜臣眉心猛跳,有一种想打人的冲动。(对象当然是陶心语。)
贺婧曈把他的着急和跳脚都当作心虚了,随即勾唇冷笑,“怎么?敢做不敢承认?”
薄夜臣急得额头都快冒汗了,“我……我还真的搞不明白自己究竟做了什么人神共愤的事情。”
“我讨厌不忠的男人!你一晚上没回来还需要我说明吗?别的女人或许可以原谅你这种龌龊的行为,但在我这里,不可能!不管是精神上的出轨还是身体上的,统统不可原谅!”
“昨天晚上我在你家楼下呆了一宿,跟谁出轨?”薄夜臣唇角带笑的问道,心情忽然大好。
搞半天原来是打翻醋缸子了,怪不得酸味这么浓厚。
贺婧曈愕然了几秒钟之后随即表示不信,“你以为我是三岁小孩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