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家的女人。牛耀雷一听这话就气不打一处來。他还想知道是哪个千刀万剐的碰了他的阿冰呢。“老东西你不是废话吗。她当然是我的女人。”说到这里。牛耀雷猛然坐起來目光灼灼的盯着父亲紧张问。“老东西。你记得一个叫阿冰的吗……就是组织里的一个挺漂亮的女的。你知道她吗。”无论他怎么调查。都无法得知阿冰过去的身份资料。

“阿冰……”中年男人听到这个名字不禁蹙眉细想。他一下子就能知道儿子口中说的女人名字是哪个字。因为“知道。你怎么关心起她來了。难道你说的老婆就是她。”不会吧。儿子居然喜欢那样冷冰冰不会笑的女人。啧啧。太沒眼光了。很怀疑儿子是不是有受虐狂倾向。

“你真知道。”牛耀雷激动的直接扑过來一屁股坐父亲身边着急追问。“那么你知道她进组织之前的情况吗。”紧张的手心出汗。

“……老子是知道一些。可是不能告诉你。别告诉老子你忘记了这是规矩。”牛耀雷一听更激动了。哪管得了什么屁规矩。

一把抓住父亲的手心急如焚的追问。“之前在阿冰身上发生过什么事吗。她为什么进组织………哎呀。老东西。你最好快点儿告诉我。不然晚了你孙子就被阿冰干掉了。”牛耀雷急中生智。明显这一招相当管用。

“是吗。阿冰给老子怀了孙子吗。”中年男人激动的拍大腿。想起什么向儿子不禁蹙眉。“儿子。阿冰当年是我带回來的。名字也是我给她取的。只是……真是沒想到她居然会成为老子的儿媳妇。”老子又开始自顾自的拍大腿感慨。急得儿子直跳脚。

“老东西。少废话。还有呢。你为什么带阿冰回來。”牛耀雷急得狠狠掐了一把父亲的大腿。让他呲牙咧嘴中回神。

“……她当年……儿子。你能不能别这么激动。不然老子接下來再说什么。你还不把老子给掐死了。”老子说着不禁担忧的打量儿子的神情。有些为难。得出來儿子在乎她的程度。

“老东西。你还有完沒完了。少废话。快说。不然你儿子送你去和你老婆团聚。”妈的。有这么沒正经的爹真是命苦。

“儿子。你可要挺住。老子要说了。”见儿子气恼的又掐他大腿。他赶紧开口。“儿子。我记得当年见到阿冰时是冬天的傍晚。她还是个未长成的小女孩。大概只有十岁吧。只是她浑身是血。衣不蔽体。光着光脚。目光呆滞。面色惨白。沒有任何生气的挪动着双脚漫无目的的走在一条荒无人烟的小道旁……”中年男人面色沉重陷入回忆中。

“还。还有呢。”牛耀雷不受控的声音颤抖着。他似乎猜到了什么。到不敢深想。更不愿意相信。

“后來……不是后來。是我遇到她之前的事。她……她和她的母亲相依为命。因为长得漂亮。被邻村几个游手好闲的地痞流氓盯上。然后结伙把她们母女两偷偷绑架后带到郊外的破旧厂房里轮煎。连续几天的折磨后她母亲病入膏肓。最后。还是阿冰趁那几个男人喝醉。用砖头一个个砸死了他们才解脱。她母亲也是她亲手杀的……”中年男人为这份回忆再次动容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