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我。。。我的事,不用别人管,有多远。。。你给我滚。。。滚多远去。别碍。。。碍事。”
不管你?能不管你么!堂堂一个武毅将军,喝成这样只怕连爹妈都认不出来,走上大街指不定一眨眼就让人贩子给拐到哪个山沟沟里去了,明日姜云上哪找人去?好不容易混了个半熟,再要换个上司,一时半会姜云还真不习惯。
“要不我送你回军营。”
“我。。。”徐娉婷抬手指着自己。“喝。。。喝成这样了,能见。。。见人吗?”
我去,你还知道呐!姜云顿时无语。
“那就去我家,空屋子有的是,给你收拾一间出来,凑合一夜。明日等你酒醒了,再去军营。”
“不。。。不。。。不。。。”
“不去?”瞧她憋得厉害,姜云干脆替她说了。
“嗯。”徐娉婷点点头。“我还在喝。。。喝。。。”
“拉倒吧!就你这样还能喝?”
“有。。。有你什么事?”
姜云顿感头大,她这酒品也忒差了,喝高了怎么突然就跟变了个人似的,这脾气简直比茅坑里的石头还臭。“不行,你不能喝了,现在就走,今天得听我的。”
“你是个什。。。什。。。什么东西,也敢命。。。命令我?”
姜云终于明白了,跟这种状态的徐娉婷,实在是法交流,道理是说不通的,谁作主就看谁的拳头大。他干脆不再废话,一手扶住她的后背,一手从她腿下穿过,将徐娉婷拦腰抱起,踹开木门,径直向外走去。
“放。。。放开我。”
“姜。。。姜。。。姜什么来着的?赶紧把。。。把我放下来。”
她毫无形象地大吼大叫,四肢胡乱地舞动着,许是姜云走路的步子极快,颠簸之下,徐娉婷只觉腹中一阵剧烈翻腾,一个没忍住,测过脑袋没命似地吐了出来,那角度恰巧喷了姜云半脸。
秽物顺着姜云的脸颊流淌下来,顺着他的脖子,最终又流回了她自己身上,徐娉婷倒也不嫌脏,忽然得意洋洋地笑了起来。“活。。。活该,让。。。让你抱我。”
姜云连掐死她的心都有了,这味道实在太过酸爽。不过好在她方才没吃下什么饭菜,肚中空空,脸上的秽物也就是酒精和胃液的混合物,还在他的忍受范围之内。强行压下跟着她一起呕吐的冲动,姜云屏住呼吸,抱着徐娉婷一路狂奔。
气喘吁吁地奔回家中,姜云低头一瞅,徐娉婷竟已沉沉睡了过去,这心够大的。寻了个偏屋,将她丢上床榻,姜云转身去煮了一桶热水,舒舒服服地跑了个澡,换上一身干净衣裳再次走出了大门。
这会布衣店早已打烊,姜云敲了许久的门,好不容易买到了一身女装,回到家后才入偏屋,差点让那浓郁的气味给熏晕过去。满身秽物,这要憋着熏上一宿,明日也别出门了。
就她这大老爷们性格,应该不会介意吧?姜云考虑了片刻,走上前去,将她外衫脱下,定睛一瞧,呕吐物早已渗了进去,再脱一件,还有。。。再来。。。
半柱香后,一只赤(裸)小绵羊就这么毫无遮掩地呈现在姜云眼前,这厮不由吞了吞口水,强行压下心头的蠢蠢欲动,赶紧拖过一条干净的毯子,将徐娉婷打包好,扛回了自己屋子。
煮水,擦身,换衣,徐娉婷不算重,但好歹是个百来斤的大活人,关键还是个身材极好的貌美女子,这不但是对姜云体力的考验,更是对他定力的考量,不得不说,这个过程很艰辛,尤其是后者。
睡得毫无反应,没有任何抵抗,关键还姿势随便摆。。。姜云真心恨死了自己这“禽兽不如”的做派,要换了穿越之前的他,不说提枪上马,好歹也得捞点油水,总不能白忙一场。
等把徐娉婷打理干净,拖上被子给她盖好,姜云已累的离瘫不远了。他拖着沉重的身子,步履蹒跚地来到陆小川屋内,将自己朝床铺上一丢,不一会便沉沉睡了过去。
明天的事,明天再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