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澈哪里肯放过这么可爱的女人,跟着跨上前一步。
“我想干什么?你还不知道?别装了,你故意走错房间,不就是为了吸引我的主意吗?”
容澈无耻的笑着,洁白的牙在灯光下闪出片片寒光。
被他禁锢在胸前的靳楚楚一听大惊失色。果然走错房间了?该死的,她怎么犯这么弱智的错误?还被这个种马男欺辱。
想到这里,靳楚楚开始拼命的挣扎。
“你放开我,我要喊人了。”
这句话对于容澈这样的人来说一点威胁力都没有。反倒更像是深情的呼唤,呼唤他强上她的身体。
他是谁?他是容澈,赫赫有名的容家大少,在这座城市,就算他想学着螃蟹一样的横着走路,旁人也都只能连声道好,不敢说半个不字。
所以,他完全没有理会靳楚楚的叫喊,反倒一把圈住她的腰,将她往大床上拖。
“小东西,你可真会装。不过我喜欢,你实在是太迷人了。”
容澈嘴里不干不净的说着,手中的动作却相当的坚决有力,靳楚楚费尽了力道都挣脱不开。
“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我真的是走错了,不是故意的。”
虽然知道无用,靳楚楚还是忍不住做了解释,希望这个男人能良心发现放过她一马。
可是,酒精的气味越浓,她就越绝望,一个色鬼就很可怕了。喝了酒的色鬼,简直就是个魔。
一阵无效的挣扎后,她就被扔在了大床上。
容澈好像也有些迫不及待了。想都没想的就撕开了她的工作服。
刺啦一声,衣服裂开,靳楚楚的心也碎了。
为什么会这样,只一瞬间的功夫,事情竟然演变成了这个结果。她开始陷入深深的懊悔中。都怪自己上班的时候还在想着私事,弄的头眼昏花的看错了房间门牌号,还好死不死的碰到了一头喝醉了种马。
可是,现在还有谁能来救她吗?
她的云鹤,还会像从前一样总在她危难的时候出现吗?
云鹤,云鹤,当我将自己给你的那一刻起,我就发过誓言,此生再不让男人碰我的身体。可是现在,我该怎么办?没有人会来救我了。
靳楚楚开始绝望的哭泣,她的眼泪却像催化剂一样刺激着容澈的每一根神经。
他此刻就像一头久未进食的饿狼,眸光贪婪的看着面前的猎物,早将他来这里的目的忘了个干干净净。
容澈低头狂吻向靳楚楚粉颈,温润的肌肤刺激的他血脉喷张,丝毫没有注意到身后的异样。
靳楚楚绝望猛然又腿去踢打容澈的腿,不想却被他压制的更死。
“你放开我,放开我。”
她的声音已近嘶哑,泪水落在柔软的床单上浸湿一大片。
容澈的动作越急促,靳楚楚的心就越沉,她仿佛已经看到了今天这件事凄惨的结局。
倏地,一个阴测测的笑声自门口处传来,甚至还有轻微的掌声。
“真好,真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