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她才突然体会一个字的滋味。空虚,她突然明白什么是空虚了。昨晚,哪怕后來他毫不留情的将她踢下床,害的她额头摔破,鲜血直流。但是,那时候,他终究还是在这个房间里,他的呼吸还在耳畔,她心里虽痛,却不空洞。
不像现在这样,沒有人來侵犯她,也沒有人用邪性的语言來讥讽她,可是这件屋子冷的让人发指。就算用被子将自己裹紧了,那种空洞洞的凉意还是从四处窜进來,侵袭着她的身心。
她将被子裹了又裹,蜷缩成了一团,关了灯,让自己在这黑夜里独自品味心中的苦涩。
靳楚楚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或许她根本就沒有睡着,所以那灯光重新亮起的时候,她倏地惊醒了。
她沒有睁开眼,却知道是容辰回來了。
容辰进门看见黑洞洞的一片,有些不悦,拧开灯,一眼就看见床上缩成了蚕一样的女人。
靳楚楚依旧闭着眼睛,身子也一动不动,耳中倾听的男人的脚步靠近。
容辰走到床边,低头看了看床上的人。她很冷吗?裹的像个木乃伊?
好看的剑眉微微拢在一起,他伸手扯了扯被子。靳楚楚还是沒动,她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有些赌气的成分,总之,一想到他的身上一定粘着夏静怡的味道,她就不想搭理他。
容辰深邃的眸光凝在靳楚楚的脸上。这女人装睡?装睡也装的这么沒有定力,那睫毛明显的在上下扑闪。
好吧,既然你喜欢装,我就让你装个彻底。
容辰不动声色的脱去外衣,钻进了被窝。
那滚烫的身体靠近自己,靳楚楚的心猛然一颤。刚才她不想动,现在她是不敢动,那男人的那里就那么直直的顶着她的臀部。她甚至能感觉到它在变大变硬。
靳楚楚的脸倏地一下就红了紫茄子。紧紧的咬着牙,恨不能连呼吸都停了。
感觉到怀中人的僵硬,容辰心中恶魔般的念头越來越强。让你装,让你装,有本事你一直装下去。
抱着这种恶趣的心思,他的手缓缓的覆上了她的肩头。她是侧着身的,躺下后,他只能看见她的侧脸,这女人的侧脸真的极美。光滑如脂玉一样的肌肤,微微上翘的薄唇,鲜艳欲滴的自然唇色,这一切让她看起來像一块刚出炉的甜点,散着诱人的香气,叫人忍不住想要品尝一口。
他的手跟着他的目光一起,先是摸上了她粉色的耳垂,他咧嘴一笑,轻轻的揉搓了气啦。
这种力道肯定不会疼,可是那小巧的耳垂却被他搓的越來越烫,烫的让靳楚楚几乎忍不住要扭动一下身子。
她咬牙忍着这种折磨,不知道过了多少时候,男人的手终于放过了她可怜的耳垂。靳楚楚刚想松口气,却不料,那恶魔之掌竟毫无预警的覆上了她的胸。
已经褪去了外套,她只穿着薄薄的睡衣,此刻,这男人的手就跟烙铁一样,被洛铁一烫,她还能淡定的了吗?
她的身子猛的一抖,容辰唇边的笑意加深。小样,你装不了吧?
他的手轻轻的揉搓起那二只柔软,那力道,不轻不重,正好能构造出一股炙热酥麻的电流。
靳楚楚再也装不下去了,还能装吗?再装就要被他那什么了。
她猛地翻身过來,面对着容辰。
悲催的是,动作太猛,沒控制好幅度,转过來的时候,她的唇竟然生生的,位置丝毫不差的贴在了容辰的唇上。
容辰眸光倏地一闪,讥诮出声:“怎么?这么迫不及待?”
靳楚楚双颊绯红,连那目光都是滚烫滚烫的。
“不要脸。你下去。”
“下去?我想你搞错了,在你沒來之前,这张床就属于我。”
容辰挑眉,高傲的说道。
靳楚楚一怔,还真是,要下去的人似乎该是自己。想了想,她突然旋开被子:“我走就走,我晚上睡沙发。总可以了吧?”
只要被跟这男人身贴着身睡觉,她睡地板都无所谓。
可是,她却忽略了,容辰的另外一只手还绕在她的腰间,她这么一起,他的手猛的一收,她就非但沒起來,反倒跌入了他的怀中。
“不可以。今晚,我大发慈悲,借点地方给你睡。”
某人说的相当有善心。大言不惭的样子却让靳楚楚有种想要砸扁他的冲动。
“不稀罕,你让我下去。”
靳楚楚低吼一声,伸手去掰那缠绕在腰间的魔爪。
可她这点小虾米的力道哪里是容辰的对手?他的手不但牢牢的扣在她的腰间,甚至,还能翘起手指,有一下沒一下的在她的腰上轻轻的点着。
腰间倏地一阵酥麻,靳楚楚想死的心都有了。
“你放开我,你这个混蛋。你放开我。”
她疯了一样的转过來,挥手就往容辰的身上招呼着。
容辰幽暗的眸光微微一敛,这女人今天发疯了吗?那神情好像谁欠了她一百万似的。她这是怎么了?
“不放!”
他索性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那表情像极了一个执拗着要糖吃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