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胡说八道,怎么就不能是华天修出了问题?”
“这只是我的猜测,你跟mg的张宇恒不是很熟吗?说不定他有答案。”
袖珍冷笑一声,“不,宇恒不会这么做。”
“我也想不通张宇恒有什么理由。leo才刚回国,跟他井水不犯河水,除非过去有什么瓜葛。如果你真想让节目重新录制,凭你跟张宇恒的关系,稍稍提一下,应该不成问题。”
袖珍咽了咽口水,脑子乱作一团,转移话题问:“求人不如求己,我现在有什么能做的?”
“重新录制不是不可能,就是策略定位得有所改变了。leo不是会碰壁的人,你现在等着就行。”
高夏又说了些什么,袖珍一开始还嗯嗯啊啊的附和着,后面就没了动静,转过头一看,这家伙已经睡着了。
“居然在跟我聊天的时候睡着!”高夏气愤的喊了一句,想把她喊醒,没想袖珍翻了个身,靠在他腿边,睡得更香了。
高夏俯下脸,看着她滑嫩的肌肤上流露出来的汗珠,就跟皮肤里溢出来的水一样。因为疲惫,呼吸局促,小巧的胸脯跟着气息起起伏伏。高夏已经无语了,这家伙真是,不论在哪儿都可以睡着啊。可是,手碰到她的肩膀想摇醒她,又不觉停了下来,慢慢的,变成温柔的抚摸。
自从上次见到leo亲自背她回家,高夏对她和leo的关系多少有些猜测。这种事发生在冷如冰山的leo身上,简直不可思议。再想到张宇恒是她悔婚的未婚夫,不由得猜测三个人之间有什么渊源。这个冒失鬼,真的有这么不简单?高夏猛然转头不去看她,他怎么会在意起她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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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夏主动请缨担任节目的嘉宾,节目组自然不敢怠慢。正值华天修去香港出差,节目组自行进入新一轮游戏的策划,工作的发条也重新上好。出于经费考虑,新一期的录制只能从简,最大的问题是室内大多数合适的场地和场馆都租用不到,最后决定游戏就在winner本部大楼进行。
制作组设定的最后一轮竞赛是“抢椅子”,在本部各个角落寻找椅子所在地的提示,前往目的地,在规定时间内抢到制作组指定的一张办公椅,就算胜利。
制作组的心计,袖珍玩了几期也算摸透了,经过几番摸索,终于来到藏好“终极椅子”的地方,竟然在一间储物室里。而这会儿,德犬、贫仔跟猩猩已经在里面为了椅子打得不可开交了。离最终判定的时间还有十几分钟,袖珍也不参战了,一个女孩怎么打得过三个男的?还不如坐山观虎斗,等他们其中一两个人被淘汰了再说。
猩猩手长,借助各种优势一下子把贫仔和德犬的手环撕扯了下来。《gamer》每期都给参赛的人设定不同颜色的手环,代表积分,手环被夺,积分自动转移到对手身上,自己也便被淘汰了,最后赢得最多积分的人赢得大奖。
猩猩刚淘汰两个人,袖珍便一把扑了过去,想趁机作乱,没想猩猩反应敏捷,躲过了她的进攻,袖珍摔倒在地。猩猩做出挑衅的姿态,稳稳当当的坐在椅子上,胳膊搭在两边的把手,对着镜头得意的哈哈大笑。袖珍打不过他,正愁的时候,高夏也找过来了,两人不知哪儿来的默契,眼神交汇在一起的时候,就看出了彼此的心思,不声不响的联合起来对付猩猩。
袖珍个子娇小,动作灵活,负责趁乱抓住猩猩的胳膊,高夏则用手脚钳制住坐在椅子上的猩猩,三个人一番挣扎,最后袖珍拿下了猩猩的手环,累积了自己的积分。
最后五分钟,袖珍跟高夏的联盟自动解除,两人为守住椅子“内斗”起来,袖珍干脆把两条腿放进把手里面的空隙,胸脯紧贴椅背,胳膊紧抓椅子。这个姿势,可谓无懈可击,高夏除非把她四肢一点一点掰出来才有可能夺走椅子。
本想撕下她的手环,可没想她力气那么大,几次撕不成反而差点被她撕下来,高夏像跟一只猴子争斗一样,累的气喘吁吁。
高夏拿她没辙,眼看墙上的钟表,时间就剩半分钟了,干脆软的不行来硬的,站到椅背后面,正对袖珍的身子,一点点将自己的双腿挤进去她的身子前面。这个举动大家都吓了一跳,袖珍更是吃了一惊,他想钻进她和椅靠之间的缝隙里?这动作出来不得暧昧死?想到这,她越用力的往前磨蹭,可高夏的腿已经挤进自己怀里了,眼看裆部也要对着她。
高夏避开镜头,小声的提示她:“要么走,要么别用力,否则更尴尬。”
袖珍无语了,竟然胜负欲比她还强!她别过脸去,最大限度的避开跟他敏感部位的摩擦。高夏“跐溜”一声稳稳地插入她跟椅背之间的缝隙,跟袖珍的身子毫无离合的贴在一起。因为承重瞬间加大,椅子“哐”的往后倒,袖珍整个贴在高夏身上倒了下去,脸差点就碰在他唇上。睁开眼睛,两人都被这惊险一幕吓得不轻。
游戏时间结束,两个人谁也不愿让位。袖珍提议最后五分钟重录,制作组商量了一下,这一幕相当有爆点,还是要保留,破天荒的给出两个冠军席位。
久违的录制,把大伙儿几个都累得不轻,能重新聚在一起,每个人都倍感欣慰。德犬拍拍袖珍的肩膀,“你这上演的是超人回归呢?一回来就是你赢!”
早就被淘汰的八月愣愣的看着袖珍,浑身狼狈却凯旋而归的样子,又惊讶又羡慕,直说:“真是非人也,她怎么什么都行?”
快要累趴的袖珍顾不得感动,直接抓起套在外面的t恤就往脸上脖子上擦汗,这动作才让大家恢复过来,满头黑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