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防,你起身吧。本妃进宫之前听人提起过。”欧阳冰心一语带过。其实接旨的那天,哥哥就让人打探了新进接旨入宫成为太子妃子的还有哪些,并将她们被册封的位份也说于了自己。所以月容一说名号,欧阳冰心便猜到应该是刘太尉的嫡孙女刘彦。
欧阳冰心不禁回想起哥哥,在跟自己谈及这些妃子时,着重提起过这个人。刘彦,刘太尉最疼爱的嫡孙女,刘太尉独子早因病早亡,只单单独留下了这么一个嫡女。也因此,这刘彦在太尉府是深得刘太尉爱护。从小便请了宫里退下的官事嬷嬷教习闺秀礼仪,更是不惜花大价钱请了京都最有名的乐师来单独教于这个孙女,其他的才艺更是有名师指教。这刘彦也是个天资聪颖的,自小便能作诗吟对,琴棋书画样样学得精通,在这圣京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被人称作圣京之“傲骄才女”。加之这刘彦待人处事温和有礼,又被人称作“温婉淑女”。
想到此,欧阳冰心心中自有计较,并未再多问其他。
有小宫女此时将香茶奉上,欧阳冰心顿觉口渴,执起茶杯,近唇感觉水温适宜,便畅饮大口。喝完,正要落杯之际,忽听一声“呜呜——”闷声。欧阳冰心忙起身,想到什么,在寝室里翻找起来。
月容和奉茶的小宫女都吓了一跳,不知这太子妃是怎得了。月容急步跟了上去,寻问道“太子妃可是找什么东西?可否告知奴婢,奴婢帮太子妃找。”
欧阳冰心忙道“嗯,帮我找一个首饰箱子。就是昨大婚时,我身边一个胖丫头怀里抱着的那个。”一边说着,一边继续翻找着。
月容一听,想了想回道“太子妃,是不是那个画着荷花图的箱子。”
“对,就是那个箱子,在哪里。”欧阳冰心一听,立即回身问道。
月容道“奴婢这就去给太子妃拿来。”说着走到寝室内侧一间屋里,不一会便抱出了那个眼熟的箱子。
欧阳冰心上前,急急的不等月容递于自己便伸手抱了过来。急步走到桌前打开,却见一只毛茸茸的小脑袋露了出来,碧蓝的眼珠子此时凶凶的怒瞪向欧阳冰心。
月容和小宫女被这探出头的异物先是一惊,在触到那双凶凶的眼珠子后,吓的“啊”大叫了声,并向后退了去。退后的月容,想到了太子妃,急急的又上前,紧张的道“太子妃,奴婢还是护您退后一些吧。这,这物太凶。”正说着,箱子里的小白早已不耐的跳了出来。这一跳更是吓的月容和小宫女又想叫,却被欧阳冰心声声喝住,“不准叫出声。”
月容和小宫女生生的将未叫出来的声音咽到嗓子里,两人惊吓的眼神却是紧紧的盯着,正在桌子上抖毛的小白。小白看着吓呆的二人,有心要逗弄她们,于是张大了嘴,龇着尖牙冲月容和小宫女吓唬去。
这一下不要紧,月容还好些,只是面色苍白的站那一动不动。而边上的小宫女终是忍不住“啊”叫了声,便吓的晕了过去。
“啪,啪”欧阳冰心看着吓晕过去的小宫女,气得抬手打了小白屁股两下,小白疼得“嗷呜”直叫。”却在见到欧阳冰心再次抬起的手后,立时“呜呜”的缩成一团,委屈的看向欧阳冰心。心中无良的骂着那个胆小的宫女,竟然这么不经吓,哼。
欧阳冰心上前,看了看吓晕过去的小宫女。又走到吓得木然了的月容身边,轻晃了晃月容的肩,唤道“月容,月容。”
月容回神,看着面向自己的太子妃,差点哭出来。想她一快三十的人了,竟被吓成那般,顿觉没了脸面,应声道“奴婢失职,还请太子妃责罚。”
欧阳冰心一听不由想笑,这月容都被吓成那样了,竟还记得规矩,想笑,便笑出了声道“你呀,什么时候倒都忘不了自己的本份。”说完便拉起月容的手,往桌边走去。
月容见主子拉自己的手,顿觉不妥,她是奴才,自不感逾越,忙要抽手,却已被欧阳冰心拉到桌前。月容眼瞥向桌上缩着的小白后,吓得早忘了松开欧阳冰心的手,神情紧张的躲到欧阳冰心的身后。
欧阳冰心一个用力,又将退后的月容拉回,语声温和地劝道“别怕,它不会伤人的。刚刚只是跟你们开玩笑。不信,你看。”说着,松开月容的手,转而伸手抱向小白。
月容看着更是一惊,想要出声阻止时,小白却已在欧阳冰心的怀里。看着窝在主子怀里,非常温顺的小白,月容紧张的心不由放松了不少,却还是不敢靠前,只睁着一双眼瞪的老大的警惕的看向小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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