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留呆愣一旁的欧阳冰心,久久的回不过神来。那男人是傻了不成,自己已经说得那般绝情了,竟是不但没有让他远离自己,反而似是更加激起他的执着意念。这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他就非要那般的死心眼呢。
“等等,刚刚最后那句什么意思?难道是——”欧阳冰心猜忌的喃出声,却在想到什么的惊叫起来。心中不禁骂道,这臭男人,竟是又要派人监视自己。想到此,之前还同情男人的心思,早被气的不见踪影。
甩甩头,心中道,不管了,要派就派吧。无所谓,只是不要影响她的生活就好,否则,她可不是那么好说话的。想到此,便又掏出了那个白玉瓷瓶,看着这个瓷瓶,欧阳冰心又是一阵骂着莫云。因为这瓶醒神香,正是莫云派人给她的。心中骂着,瓶子却还是打开了。探近金凌俊的身前,将瓶口往金凌俊的鼻间晃了晃,便有一股香味四散开来。
金凌俊正于梦中,忽闻一股薰草香,不由悠的睁开了眸子。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太子妃那张明艳的娇颜,不自觉的被那双含笑看向自己的眸子给吸引住,望得有些出了神。
欧阳冰心见金凌俊醒来,忙收了瓷瓶,眸色含笑的道“太子殿下睡得可好。妾身见天色不早,故来叫醒太子殿下,寻问一声,是否现在回宫?”
金凌俊听欧阳冰心说完,忙收了神,轻咳一声,望了眼支开的窗角,道“呜,天色却时不早了。收拾一下回宫吧。”当对上女人那双明亮的眸子时,金凌俊忽然想到什么的又转身看向窗扇处。
欧阳冰心见金凌俊面色突然的异常,不由也寻着他的视线望过去。这一望不要紧,吓得欧阳冰心心中嗵嗵直跳,心中祈祷着别是俊发现了什么?可越是担心什么,越是来什么。
只见金凌俊急急的起身穿鞋,来到窗户旁,手指着窗扇上的那只独立的鹊鸟声音激动的道“太子妃这首诗从何而来?”说完一双眸子紧紧的盯着欧阳冰心,生怕漏掉什么。
努力的不让自己面上有异常表情,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的道“太子说的是哪句,上面有诗吗?妾身倒是不记得了,隔着远,字又太小,太子可否念一下与妾身听听?”
金凌俊二话不说的念道“天不老,情难绝。心似双丝网,中有千千结。”声音中透着深厚的情感。
“哦,是那句啊。那句诗是臣妾无意中与哥哥出府时,在路上偶遇一卖字先生写的。臣身觉得此句甚为好听,便就记了下来。一日闲来无事,便在窗扇上画了只鹊,觉得小鹊的身子空空的,就想到了那句诗,随意的就写了上去。时间隔得久了,太子不提,妾身倒是真把它给忘了。”说完,柔柔一笑,道“怎么?太子也喜欢这句诗吗?如若得太子赏识,那卖字先生要是知道了,定是会受宠若惊的。”
听完太子妃的话,金凌俊原本激动的神色立时淡了下来,望着那句诗,心中的失落感油浓。心中叹息一声,面色暗沉的道“嗯。时间不早了,我们回宫吧。”说完径自落寞的抬脚往外走去。
欧阳冰心在心中道了句“对不起。”便也跟了出去。
回到正厅与爹娘他们话别,欧阳冰心想到什么,在与欧阳长云说话时,故意贴近,声音极小的道“爹爹将大姨娘发配家庙里,可有妥当的人看守?不行,女儿就——”
欧阳长云一听,忙低声回道“放心,家庙里,爹爹安排的都是相府的死士,绝不会有差池的。媚儿无须担心。”想到女儿今日里所做,欧阳长云到现在还心惊胆寒。虽说他在朝为相,可他平生都是坦坦荡荡,从不做那害人之事。今日里见到女儿出手之狠,真的是把他给吓到了。
看着爹爹眸子里不经意流露出的惊惧神色,欧阳冰心只装作没看见。从自己决定入宫那刻起,就注定了自己不会成为爹娘眼中那纯良的女儿了。既如此,不如早让爹娘看清他们的女儿并非那良善之辈,这样也可让爹娘放心自己在宫中的生活。如此,爹娘也不会太担心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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