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现在不是修炼的场合,暂时压下这个念头,转而打开了一直放在角落里的医德商店。
当他看清楚医德商店里的东西的时候,嘴角的口水再次流了出来!
“冷兵器商店、热武器商店、医学器材商店、中药材商店、西药商店......”
各种各样的商店让张二目不暇接,这里面只有想不到的,没有你找不到的!当然了,很多商店的页面处于封印状态,想必也是因为他实力不足的缘故吧。
即使这样,张二还是兴奋异常。
他在冷兵器商店里看到了各种武器,大到青龙偃月刀,小到小李飞刀,应有尽有,而热武器商店里各种热武器都有,什么沙漠之鹰、ak47、各种各样的狙击步枪......
只要前世有的,这里面全都有,而医学器材商店里从针灸针、血压计一直到核磁、ct、射线等等检查器材也是应有尽有!
其他商店的情况和这几个商店差不多,总而言之,言而总之,看到这些的张二嘴角的哈喇子已经止不住了......
“儿啊!二啊!我的二儿啊!”
一声凄惨的哭声从远处传来,让张二急忙退出了医德系统,看向了门口。他知道是自己的爹娘来了。
听到这声音,春子急忙松了手,从地上爬了起来,刘同喜也急忙站了起来。脖子上挂着腰带,吊着自己的胳膊,刘同喜的样子有些凄惨。
张二没空搭理二人,快走两步,迎上了闻讯而来的爹娘。
“儿啊!你......你没事吧!哎呦我的儿!”
张母心疼的搂着一脸尴尬的张二,眼中满是关心的泪水。
“没事吧?”
这时候张宗汉也走了过来,眼中关心的看着张二,虽然他没什么表示,但是张二还是能够清楚的感受到他对自己的担忧。
“唉......”
张二在心中叹了口气,“既然你们真心对我,我也定不会辜负你们,更何况,你们是我这一世的爹娘呢......”
“爹,娘,你们来了!”
张二故作轻松的挠了挠脑袋,从张母怀里挣脱出来之后说道。
“哎呀,我的儿,快来让娘看看!我听春子说了,医馆的人想要拿你!你放心,有娘在,他们想要拿你,先把我这条老命拿了去!”张母护犊子般的再次将张二搂进了怀里。
“好了,妇道人家!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有什么事回去再说!”
张宗汉见张二好端端的站在自己面前,心里的大石头也就放下了,再次恢复了张家家主的威严。
听到张宗汉的话,张母松开了张二,念在这是公众场合,需要给丈夫面子,她也不再说什么,站在了张宗汉的身后。
“你就是老刘的儿子吧?跟你老子挺像!”
张宗汉这时候才有功夫打量刘同喜,他早就听春子说了,张二是为了救他才差点被医馆的人害了性命,所以对刘同喜的态度也不是很好,话里有话的说了几句。
“额......”
刘同喜也精明的很,很容易就听出了张宗汉的意思,他故作糊涂的行礼:“伯父好,总听父亲提起您,说您英明神武,公正廉明,是......”
“行了!你好自为之吧!我们走!”
张宗汉也不理会刘同喜的马屁,转身拉着在身后抹眼泪的张母朝外走去。
张二扫了一眼刘同喜,也转身跟了上去。
此时的酒楼已经围满了人,张二被医馆的人围杀,不但没死,反而是医馆的人纷纷受伤铩羽而归的事情早就长了翅膀一样飞遍了涅阳县城。
听闻医馆的人离开了,离酒楼近的人早就迫不及待的围了上来,想要看看这位如雷贯耳的傻少爷究竟是什么样子。
“哎呀呀,这就是张二少爷啊!原来长的跟我一样,也是一个鼻子两个眼睛!”
“对呀!这就是张二少爷,听说是个神医呢!”
“去去去!你们懂什么,医馆的医师大人还没说自己是神医呢,这么个毛孩子还敢说是神医?!”显然有人瞧不起张二。
“去你的!你懂个屁!我可是亲眼见到张二少爷只是眨眼的功夫就把那个小胖子的胳膊给治好了!可神了!”
“亲眼所见?你撒谎不打草稿吧?刚才医馆的大人来了之后谁还敢在这里久呆?”之前的人不屑的瞥了一眼此人。
“咳咳......我也不跟你争,医馆的大人来了还不是灰溜溜的跑了?你敢说张二少爷不厉害?!”那人谎言被揭穿了,面皮一红,随即争辩了起来。
这样的对话在周围许多地方发生着,张二听了也没做什么解释,一脸淡然的跟着张宗汉朝张府行去,不过当他听到下面的对话的时候,整个脸都黑了......
“我去......你们还说张二少爷是个人物,我看就是个软蛋!”一个面色黝黑的汉子看着张二不屑的道。
“哦?此话怎讲?”周围的人听到之后顿时来了兴趣。
那人见成功吸引了别人的注意,虚荣心也得到了满足,当下加强了声调。
“你们没见他两条裤子都被尿浸湿了吗?!恐怕见到医馆的大人的时候他第一件事就是尿裤子吧?哈哈......”
“啊?哈哈......”
周围围观的人群听到这汉子的话,纷纷将目光投向张二的裤裆,看到他两条裤子真的都被浸湿的时候,都恍然大悟般的哈哈大笑了起来。
“靠!”
张二也将周围之人的嘲笑听在了耳中,目光幽怨的瞅了一眼亦步亦趋跟在自己身边的春子,又回过头瞪了一眼站在酒楼门口灰溜溜准备开溜的刘同喜,加快了脚步飞也似的朝张府跑去。
回到张府,张二大声喊道:“我要温习功课!”说完之后哐当一声锁上了房门。
张宗汉和张母以及其余张府之人都认为他是丢了人,不好意思见人,将自己锁在屋内,再加上之前也有过一次差不多的事情,所以都不怎么在意,任由他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