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如影,如影只是淡淡地回答,说每次领兵,南宫辰都是骑马而行,走在队伍的最前面,与将士们一起吃苦耐劳。
即便是一马当先,走在队伍最前面,回到马车上休息也是很平常的事情,但他却没有。
舒雅凌觉得里面有一定有什么隐情。
而就在那一个晚上,舒雅凌找到了答案。
半夜,舒雅凌已经入睡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她感觉到自己的身子一沉,似乎被什么抱住了。
她吓得睁开了眼睛,几乎大叫,但却被对方以口封住了喊声。
那个触感……是南宫辰。
他吻着,啃咬着,仿佛要把舒雅凌给吞了下去。
不知怎的,舒雅凌感觉到了一股暴戾之气,甚至嗅到了一股血的味道。
南宫辰的舌依旧霸道,在她的口中横冲直撞,那粗粗的胡渣子刺得她唇边的肌肤像火烧一样的痛。
“啊……痛……”舒雅凌推拒着,手却摸到了他那肩膀上黏黏的液体。
血?
第一个反应让她诧了舌。
借着从窗户泄进来的月光,舒雅凌举起右手看着,那一手的鲜血吓得她心里直发麻。
感觉到舒雅凌的惊讶,南宫辰没有继续下去,而是坐起身,拿了夜明珠,照亮了整个马车。
有了亮光,舒雅凌便看到了穿了一身夜行衣的南宫辰。而那些液体正是来自他的左肩,那里的布料开了一个大口,鲜血已经把衣衫染湿了。
她捂住了就要惊叫的嘴,把恐惧压在了心底。她的第一反应是报120,马上送他去医院急救,但那是现代的处理方式。
她一时间没了主意,不知道该怎么处理。
南宫辰靠在马车上,招了如影进来。如影进来的时候已经备好了一盆水、金疮药、绷带、剪刀等东西,就好像事先知道南宫辰受伤的事情。
舒雅凌过去,帮着南宫辰把夜行衣脱下,但发现这夜行衣非常贴身,很难脱下来,一个不小心,还会弄疼了南宫辰,便拿起剪刀,三下五除二,把夜行衣剪碎了去。
一个几寸长的刀伤便呈现在舒雅凌的面前,血虽然止住了,但还是看得舒雅凌心惊肉跳。拿了帕子湿了水,拧干,却不知道该怎么下手去洗伤口。
怕一个不小心,弄疼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