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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阳，你那边没什么事情了吧”第二天一早，杨小阳刚刚起来，昨晚收拾别墅到了很晚，杨小阳也就住在了别墅这边，刚刚起来的时候，就接到了孙俪的电话。“没什么事情了，怎么，是不是去拜年的事情”？杨小阳穿着一身睡衣踢啦着拖鞋坐到了沙发上，一边接电话，一边看着苏浅柔在小厨房那儿进进出出的忙和，昨晚，杨小阳没让苏浅柔会四合院。“嗯，是啊，我跟张厂长已经联系过了，咱俩过一会儿的时候先去张立普家里看看，然后他带咱俩去看望几个在职工中声望比较高的老中层，之后再去看望一下几家特困职工，估计，怎么也得大半天吧，中午呢，老张说了，就在他家，大家聚一聚，也商量一下机械厂的出路”。孙俪在那边说道。“好的，我吃过了早饭就去公司，今天华姐上班了没有”？杨小阳随口答应着，一边接过了苏浅柔手里的盘子，里面是两只煎的焦黄的荷包蛋。“蔡华今天去了朋友那边了，说他那个***里有一个聚会，大概要一天的时间吧，没关系，我让朱超维过来了，现在公司里面还在放假，也没什么事情”。孙俪说道。“那就好，你都安排妥当了”孙俪最近的表现，真的让杨小阳很满意，虽然藉着这个由头，这女人又买车又买房的花了杨小阳几十万，不过，这女人真值这么多，更何况，人家的工资也是搭进去了，所以杨小阳并没有反感。“今天有事”？苏浅柔端着一个托盘走了过来，放在茶几上，里面是两个酥脆的玉米饼和两碗煮的软软的小米粥。金庆顺要等杨大勇他们过来的时候才到这边上班，所以早饭苏浅柔就亲自动手凑合了一下。“是去给机械厂以及铸造厂和模具厂的职工拜年呢，以前还真不知道，俺这个当老板的还要去给职工们拜年”杨小阳往旁边挪了挪，让苏浅柔坐到了自己的身边，虽然餐厅已经布置好了，可整栋别墅里面就她俩，杨小阳懒得去那个大餐厅里面去吃这么点早点，这才在客厅里面对付一顿的。“过去呢，领导给职工拜年是彰显社会主义的优越性，工人是国家的主人之一嘛，现在呢，你们这些老板给职工拜年呢，则是盼望着职工给你们卖命干活好让你们捞钱啊”苏浅柔坐到杨小阳的身边，把玉米饼掰开放到了豆浆里面，递给了杨小阳，这段时间，杨小阳总是觉得胃酸，所以决定吃些粗粮练练。“呵呵，姐，你去不”？杨小阳笑了一下说道。“我去干什么啊，等你走的时候，先把我送四合院那边去，还是那边住的习惯”。苏浅柔摇了摇头说道。“过了年，我恐怕又有得忙了”杨小阳拿起装着荷包蛋的盘子，拨了一个在苏浅柔的小碟里。“有事就去忙吧，我怎么的都行”苏浅柔淡淡的。“那你自己在那边住？要不也搬到这边吧”“不是还有乐乐么，在江城的时候就是乐乐在我那边的，再说了，你来江城之前不都是我自己在家”。苏浅柔垂着头，用汤匙搅着碗里面的豆浆。“我来之前跟我来之后那怎么会一样”“没事的，过了节，我就自己找点事情做做，闲着也不舒服，今天我就去买一些内衣方面的书籍，不行的话，我还是开一个内衣店”。“好啊，你上街的时候顺便看看店址什么的，等我回来，咱们就去办这个事情”总要让苏浅柔手边有点事情的，虽然说现在姐俩已经不在指望这点收入，只是个事由罢了。吃了早饭，杨小阳把苏浅柔送到了四合院这边，进门的时候掏出了钥匙进了金枝的屋子，从抽屉里面拿出了金枝的车钥匙递给苏浅柔说道：“金枝没在，姐，你先开她的车吧”。想了想对苏浅柔说道：“姐，要不你也买辆车开着，就是进货呀什么的也方便啊”。“也不用，反正现在金枝不在家，就是在家的时候，我跟她用一辆也行啊，你现在厂子那边不是需要资金么，又新买得房”苏浅柔接过了钥匙，却不同意买车。“没什么的，厂子现在是还没进行运作呢，等运作完成的时候，那三块地皮就是钱啊，你也不用说了，我抓时间给你去买一辆吧”。“我不要”苏浅柔淡淡的说道，这正是杨小阳最怕的。“为什么不要”？杨小阳有些急了，这可不是个好征兆，千万不能让苏浅柔拒绝自己，要不然，开了头就不好收拾了。“我不要还问为什么么”？“就是啊，为什么不问，买给你为什么不要”？杨小阳气哼哼的说道。苏浅柔不吭声，可是也没有妥协的迹象。“买了车我写我的名字，就当是借给你的，行了吧，你再说不行，我……这个破公司我也不要了，咱俩还是会江城去开内衣店去”！杨小阳退了一步又逼了一下。“行啦，我要还不行么，拿你的钱要挟我，你真能干”苏浅柔无奈的瞪了杨小阳一眼，杨小阳嘿嘿一笑，也不在乎这点儿了，涎着脸问苏浅柔：“姐，你喜欢什么样儿的车呢”？“随便啊，不过，不要太招摇的，奇瑞qq就好，要不就买辆奥拓，反正就是我自己开”苏浅柔寻思了一下说道。“得，我看着买吧，不会招摇的”又不是不了解苏浅柔的性格，杨小阳早就有了打算，前些天看到的一款别克很不错，其实，杨小阳真想给苏浅柔买辆甲壳虫，不过，那帮小丫头肯定会抢着开的，苏浅柔又是那么一个性子，估计，到时候有车跟没车一样。谈妥了这个事情，杨小阳赶紧开车直奔公司，到了公司之后也没上去，直接打电话让孙俪从上面下来，两个人又直奔张立普的家，到了的时候，张立普正在家等着呢。杨小阳端详了一下这个张厂长的住处，一栋老楼，还是尖顶的那种，外墙就是红砖，连涂层都没有，两室一厅的布局，还有一个阁楼，倒是不窄，不过，里面外面都显得很陈旧，里面的家具也都是很多年的那种，看得出来，张立普家的情况并不好。“等厂子搬出去之后，这些家属楼，都拆掉重建”杨小阳冲着机械厂家属院就是一划拉。“呵呵，好啊，盼了二十多年了，这回有希望啦”张立普一面让老婆上水果，一边高兴的附和道。“不是希望，而是必定要重建，你看，这里的家属楼，顶多的才是五层，百分之九十以上的都是你住的这种三层的，这要是建成高层住宅，空下的地皮就能抵充重建的资金，我何乐不为”？“是啊，这一改建，最少能空出三分之二的土地面积来”张立普想了想说说道。“没那么多，中间的空挡要加大，绿化也要搞好，不能让工人们住在水泥密林里面”虽然是杨小阳心头所想，这时候说来，也是给张立普打气，还真有效果，张立普顿时变得更加精神了。“厂子里的设备检修的怎么样了？对了，朋友给拉来一批活儿，咱们这里能折板么”？杨小阳问道。“能啊，以前也压过铁瓦的，就是现在流行的那种方楞铁瓦，也能压制”张立普赶紧说道。“那好，节后开工，大概开足马力也得压半年，不过，这也只是临时解决了一部分工人上班没活儿的问题，剩下的，还得咱们想办法”。“嗯，不过，部分开工，也能稳定职工的情绪的，至于别的活儿，也不是没有，到时候咱们一步一步的来”“是啊，当时我也是因为不想便宜了某些人，拆分一卖他是得了钱了，可原来的工人们呢，谁管，不过，我相信，只要有机会，咱们是能够抓住的”杨小阳其实心中也有了几个项目，不过这还需要考察一下，择优而取。谈了一会儿话，三个人就离开了张立普的家，去给几个厂子里威信很高的老中层拜年。“杨总，这家住着的论起来还是我的师傅，老钳工啦，当初第一批进厂的工人”指着一家的门口，张立普说道。杨小阳一看，嗯，楼虽然破，但是打扫的却汗干净，里面更没有那些惯常老楼里面堆积废物的现象。“呵呵，这可不是各家自觉，实在是老爷子管着的，谁也不敢惹老爷子生气，于是，你看，破楼是破楼，不过，倒是很规矩。”张立普说道。“师傅，卧室立普，我带着杨总来看你啦”张立普敲响了房门。“杨总？是买咱厂子的杨总么”？老爷子的底气很足，亮堂堂的嗓音穿透了门板。“是啊，就是咱们的杨总”张立普答道。门哗的一声从里面打开了，一个须发皆白的老爷子从中迎了出来，背后还跟着一个老太太和一个二十多岁的青年。“哎哟，杨总，请进请进，你可是我们机械厂这两千多人的恩人啊”！老爷子拉住了杨小阳的手，激动的说道。“老人家，当不的您这么说呀，虽然我买下了厂子，留下了工人，也补发了工人工资和补交了养老保险，可是，那不过是我的投资，哈哈，我这也是想着让大家帮我挣钱呢”杨小阳打了个哈哈。“挣钱好啊！要在过去，我怎么也想不通，可是，这些年的经历，唉，只要有人能带着大伙挣到活命钱，怎么的都行啊，杨老板，你是好人啊，我听说别的地方破产收购的时候可是不管我们这些工人的，唯独您，没把我们这些工人当垃圾扔掉啊，我还听说，您买的三个厂子都是这么搞的，好人啊，光这些补发工资啊，就得几百万吧”！老爷子考虑的还很全面。紧接着又走了几家，杨小阳却怎么也不好意思再走下去了，年前的补发工资和发放过节费，让这些苦了好几年的工人们对他感恩戴德的，虽然感谢的语言是那么的质朴，但是从中流露出的感觉，让杨小阳觉得自己受到这种感恩真是汗颜啊。“走吧，咱们去看看那几家特困的工人”杨小阳说道。房子还是一样的房子，可是，当打开房门的那一刻，杨小阳被震撼了，在这个城市中，竟然还有着如此贫困的家庭存在！杨若福家，这是杨小阳他们走访的第一家，敲响了房门之后，里面一阵让人心悸的咳嗽声先传了出来，紧跟着，房门打开的时候，杨小阳被杨若福的那张脸给惊呆了。一张脸已经失去了一半，那半张脸上是一个褐色的大伤疤，头上带着一顶厚厚的棉帽子，帽子整个已经失去了原来的颜色，身上的衣服虽说是没有补丁罗补丁，可是却很旧很旧，屋子中黑洞洞的，一锅一灶一张床，仅此而已，别说家具了，算得上的，可能就是那个变成黑色的木箱吧。“五年前的一场事故，掀去了杨若福的半张脸，虽然没有致命，但是却落下了偏头疼的毛病，而且见风就犯病，所以，这一年四季，他都只能躲在家里，还得戴上棉帽子，他媳妇也是机械厂的，这几年都一直在家里歇大假，每个月就领着二百块的困难补助，孩子还要上学……”张立普在旁边介绍道。“这是”……杨若福困惑的问道。“若福，这是咱们的杨总”张立普为杨小阳介绍了一下。“杨总啊，张厂长，是买咱厂子的杨总么”？杨若福刚开始愣了一下，这让他那张丑怪的脸都有些扭曲，显得更加可怖，之后终于反应了过来，看着杨小阳，嘴唇颤抖着，眼泪从眼眶中涌了出来，没等杨小阳有所反应，这个身材高壮的病汉就咚的一声跪在了地上：“杨先生，你是我们一家人的大恩人哪”！“呀，不要这样，快起来快起来，咱们坐下说话，你身体不好”……杨小阳赶紧把杨若福给搀扶了起来，自己做了什么了？干本不配这些工人如此的感恩啊。“杨总……谢谢您，您买下了那个就要黄铺的厂子，给我们发工资，还给我们过节费，要不是您，今年我这一家三口……怎么活呀”！杨若福抽泣着，这么大的汉子，却说什么也止不住簌簌流淌的眼泪。张立普看杨若福哭的实在是说不出话来了，这才代替他跟杨小阳说道：“年前的时候，孙总来了，通知大家到各自的原单位领取工资，当时的时候大家被这个喜讯给搞懵了，谁也不敢去，生怕那只是一场水中月，之后又想，顶多也就是跟以前的困补差不多的金额吧，多也多不了几块，毕竟您……您只是个私人的老板，可是，当有人？着胆子去了财务的时候，这才知道，您给大家的，是以前三个月的工资啊，于是，大家乐疯了……”张立普说到这里的时候，眼睛也湿润了。“那只是三个月的工资而已，其实，我觉得我做的还不够，要知道原来的企业可是欠了很多人一年多的工资了，不过，因为那时候在资金周转上有些困难，我也只好暂时先给大家补三个月的，后来又发了些过节费和困难职工的补助”杨小阳说什么呢？他可是知道的，所谓的三个月的工资，平均起来，每个人还不到两千块钱。“这，我们大伙可都是理解的，您花了那么多的钱买下了厂子，然后又发了几百万的工资给大伙，要知道，拖欠工资也不是您拖欠的，是您可怜我们才给补发了工资，补全不补全的不说了，那根本就不是您的原因啊，可是，您真的给大家发了一笔救命的钱啊”杨若福说这话，又要跪下，不过这次，杨小阳终于来得及把他给搀扶了下来。杨小阳心中惭愧，那三个月的工资，本来就是自己收购这三个厂子的合同条款，这些工人还以为是自己给他们的呢，为了这份真挚的感恩，杨小阳心中决定了，一旦公司运转起来，盈利达到的情况下，一定给大家补足所有的拖欠工资。看到机械厂职工生活现状，杨小阳终于可以想象到，大伯……过的是怎样的一种困窘生活。在大伯离开的第二天，杨小阳就用电话通知了孙俪，让她给大伯的卡上汇去了二十万，不过直到现在，杨小阳还没得空去探寻一下婶子的病情呢，从机械厂回来，杨小阳立刻就拨通了医院的电话。“请问你找谁”？那边传来了护士的声音。“请您帮忙找一下1507床的杨志勇”杨小阳客气的说道。“你等着”护士的声音有些生冷，不过总算去给找了。“喂……谁呀”大伯的声音在隔了一会之后从那头传了过来。“大伯，是我，小阳啊，怎么样，大妈的手术安排了没有”？杨小阳问道。“哦，是小阳啊，已经安排了，就在今晚，小阳，谢谢你啊，是你找了人有专门的请了专家，我这做伯父的怎么说呢”……杨志勇的声音有些哽咽。“大伯，您啥也不用说，都是一家人，应该的”杨小阳劝慰着。“大伯，按说大妈手术，我们这边应该过去的，可是实在是有事情脱不开，所以才只能用电话打听一下，对了大伯，您看看芳芳姐姐能走开么”？杨小阳忽然想起了个事情。“能，能啊，你有事”？杨志勇有些困惑。“是这样的，大伯，我汇给你的钱现在还有多少？够了么”？“够了够了，交了医院十五万，现在还有五万多呢，你临来的时候不是还给了我五千”？杨志勇说道。“那这样，您让我芳芳姐去买一部手机，再办张手机卡，以后好跟您联系”杨小阳说道。“买手机？不用了吧”！杨志勇有些奇怪，怎么想起来让自己买手机了？话说完，杨小阳这才想起来，按照医院的规定，在病房里面是不允许开着手机的，不过，那也得去买，一般也没人管。“大伯，您也知道，大妈在那边手术，可我们这边谁也到不了跟前，大家都关心着呢，您买一部手机，省的得不到消息，大家着急呀，还有呢，您去买些水果什么的，不怕好，不怕贵，多买一些呢，给这些护士大姐们发一下，感谢她们的辛苦照顾，这也是人情不是”？医院那边，杨小阳已经通过金枝的关系打点好了的，可是，阎王好见小鬼难搪，不给这些护士们浇油儿，也会有麻烦的，虽然不大，可让你憋屈。“诶”杨大勇也不是糊涂人，怎么会不知道这个，只是手头困难惯了，身上的钱，又都是从兄弟和侄子那里借来的，所以舍不得花在别处，还指望着将来得还啊。“大伯，我告诉你啊，钱呢，不要舍不得花，知道不？多买些吃食啊营养品的，你跟我芳芳姐都要吃好休息好，要不，我大妈的病好了，你们却倒下了，这个就是大麻烦了，听我说，大伯，让芳芳姐姐去买一部手机，顺带再买些吃的喝的，那些要使用的东西，也不要吝惜钱，一定要买，过一会儿，我再给你汇过去十万，千万不要舍不得花钱”杨小阳千叮咛万嘱咐的，直到杨大勇答应又答应，这才稍微的放下了心事。刚要放下电话，杨大勇突然响起了什么，急声问道：“小阳”？“在呢，大伯，您说”杨小阳赶紧说道。“小阳啊，昨天跟你爸爸通电话的时候，他说你现在收购了一家机械厂”？杨大勇兴奋的问道。“是啊，大伯，您有事”？“有啊，你不知道，大伯从小就爱鼓捣东西，在部队的时候又学了点儿，到了地方上，还认了一个老师傅，虽然一直没有在一线生产上，不过呢，大伯对于机械制造现在可不是外行，这些年我从市里到县里的，看到了不少的事情，就动了一点小心思，琢磨出了集中农村用的机械，你等着，我给你寄过去，你看看，怕是能用”。“是嘛，那太好了，您给我寄过来吧，我现在就发愁这个呢”杨小阳其实心中并不指望什么，不过，大伯的心意，杨小阳必须接受，还要表现的对自己大有助益的样子，这是大伯的自尊。“嗯，我给你寄过去，里面还有我做的调查啥的，你都看看，相信对你还是有作用的。“好的，大伯，我会用心看的，要是没事，我就不耽误您了，您挂了吧“杨小阳说道。“诶”！杨志勇挂断了电话，牙周脓肿还是泪意盈盈的。“杨师傅，刚才打电话的是您的什么人啊”？旁边的小护士好奇的问道。“是我侄子”杨大勇献媚的说道，这几天这是受够了这几个护士的白眼了，虽然没刁难什么，但是那态度也够客观了，现在竟然主动找自己搭茬，为了以后能顺当点，杨大勇不要那些自尊了。“是您侄子？……那么说，您侄子可真有钱啊，刚才……呵呵，不好意思啊，不是我想偷听您爷俩的电话的，是这电话太响，我不想听了听到了些”小护士不好意思的说道。“没关系啊，姑娘，是我这侄子帮了我们哪”杨大勇提起侄子，那是老爷子胸中的骄傲，声音立马高了起来。“您侄子是干什么的？刚才您说机械厂什么的”小护士试探着问道。“在石城呢，开了个公司，现在资产都过亿了，去年还收购了三家国企，呵呵，小小年纪，太了不起了，嘿嘿，我这是显得自夸了吧”！“资产过亿？收购国企”小护士长大了嘴巴，呆住了。“姑娘！姑娘？你没事的话，我回去啦”杨大勇招呼了小护士几声，却没能得到回答，只好扭头回了病房。“天啊，小雪，你听到了没有，资产过亿，还收购国企，妈呀，这是多大的能耐啊，看这人肯定不是家里特有权力的那种，他侄子肯定是白手起家的，啧啧，真有能人啊，资产过亿哟，怎么花的完”？“呵呵，小丽呀，你又花痴了吧？怎么着，找人家去？那可真够得上金龟婿了，不过，这老大爷看上去岁数可不小啦，他侄子别四五十岁了吧”？“切，你知道什么，这人看上去老绷，其实才四十多岁，你看到总来的那个丫头了么？那是他的大女儿，才二十多岁呢，你说，他的侄子叫他大伯，能有多大”？小护士继续推理。“是啊是啊，是钻石王老五，是白马王子，可是，石城耶，那么远，你是鞭长莫及啦”！“哼，这个世界呀，什么事情都可以发生滴，穿越是可能滴，没准啊，过不了几天，他侄子就会到咱医院呢，看样子，两家的感情这么好，肯定会来看他做了手术的伯母啦，你等着啊，兴许……被我勾到了呢？到时候别眼红”！小护士思虑倒是细腻清楚。“切，像这样的，身边能少得了女人”？那个小护士撇撇嘴说道，紧跟着还说了：“你看他大伯跟他那个姐姐的长相，就知道人家的遗传肯定是好的，一定帅的不得了，你呀，别指望喽”！“你懂什么，没听说这个故事”？那小护士抱着病历幽幽的说道：“一个远行的旅人在一家店铺里面看到了一只青铜猫，标价是五十块，可旁边还写着猫的故事一百五，于是那人就问，怎么猫的故事比猫还贵呢？那店员笑着不答，只说你把猫买回去就知道了，于是那男人掏了物事块钱把猫买了下来，抱着青铜猫就走上了大街，没过一会儿，后面就跟了一只流浪猫，开始嘿没注意，直到后来身后三十只、五十只……成千上万只的家猫、野猫的跟上来这才害怕了，于是就把青铜猫扔到了河里，那些跟着的猫也跟着跳了下去，于是这人就回到了店铺，那伙计笑着问他，是不是想听故事了，你说那男人怎么说的“？小护士狡黠的问道。“怎么说的“这个小护士看来反应还是慢了点，不解的问道。“那人说，靠，谁管什么故事不故事的？快，你们这里有没有青铜美女，来一个“！说完小护士呵呵的笑了起来。“啥意思，他是不是想带一帮女人也让她们去跳河？这人，忒歹毒了“！小护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