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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点,我在外面等你们。”
冬雪挺着那平坦的小胸脯,高傲的等着自己的徒弟们,可挺的胸脯都酸了,徒弟们还没出来,冬雪生气了,找了块竹板,要实行家法。
当冬雪掀起大通铺上的大被子,准备痛打徒弟们屁股时,才发现,六个徒弟全和白驹一样,裸睡。有撅着屁股睡的,有仰着壳,牛子冲天的……….,冬雪转身逃出了屋,在屋外骂了起来:
“你们这些臭流氓,干嘛睡觉不穿衣服,你们这些小混蛋,欺负师傅是女的是不是。”
屋里传出了一阵童声大笑:
“来啊,进来啊。”
“谁流氓了,是你看我们好不好,你流氓。”
“浪啊,你浪啊,看把你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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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雪气的直蹦高,看到白驹出来,扭着小蛮腰,撒起娇来:
“哥,你看啊,这是徒弟吗?你从哪里找来的,快撵走,我是不要了,你重新给我找些,不要他们,他们耍流氓,他们睡觉不穿衣服。”
楚河汉界互相搭着肩膀,同时蹦了过来。
楚河掏出一个哨子,猛的一吹,尖利刺耳的哨声响起,六个光头小子很快跑了出来,干净利落的洋装,整齐划一,各个昂着头,精神抖擞。楚河威严的说:
“没人管你们了是不是,以后都要听姐姐的,听到没有”
“听到了。”
回答的是那么的不情愿,声音几乎听不见,汉界大声喊道:
“好生回答,听到没。”
这次声音即整齐又高亢:
“听到了。”
冬雪像疯狗似的冲着楚河汉界又去了:
“我不是姐姐,我是师傅,师傅,知道吗?”
冬雪要强烈的显示自己的存在,要强烈的满足自己的虚荣心。
白驹摇着头,现在白驹越来越愿意摇头了。白驹边摇头,边扑撸下冬雪的头说:
“好了,当姐姐不挺好的吗?有这么多英俊的弟弟,将来看谁敢欺负你,是不是啊?”
“哼,就你欺负我,别人敢吗?。”
冬雪气哼哼的说完,自己示范着,要六个光头弟弟学着蹲马步,白驹又笑着说:
“先让他们上茅房把,没看憋的直颠脚吗?”
回头说道:
“还不快去,打算尿裤子,可没人给你们洗。”
六个光头男孩“奥——”的一声起着哄,跑向了茅房。白驹又回过头来跟冬雪说:
“他们没打小练过把式,身子僵硬,先要他们压腿,把筋抻开,再让他们下腰,让身子柔软了,再打磨他们的力气,最后才是学招式,急不得,听见没。”
又扭头冲楚河汉界说:
“你俩先养伤,回头我亲自教你们,你们再协助姐姐教他们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