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土匪又齐声呐喊:
“干”
白驹端起酒碗来,待要推辞,朗声说:
“俺何德何能。。。。。。”
容琪使劲的拽了拽白驹的衣襟,重重的点了点头,白驹知道不是问道理的时候,语气一改继续说道:
“既然,哥哥、叔叔们抬爱,我就挂这虚衔了。”
已经改为三当家的那个二当家,站起身来说:
“这可不是虚衔,自俺往下,谁敢不听二当家的号令,五马分尸,万箭穿心,众位兄弟你们说是不是啊?”
这都要五马分尸、万箭穿心了,谁还敢说不是,众土匪又齐声呐喊:
“是”
趁着大家都高兴,白驹腆着脸说:
“嘿。。。。。。。。。舅舅,你看我都答应你当二当家的了,你看是不是也答应我一个要求。”
刘石锁心想,这个便宜外甥可真抠门,不就是金条嘛,见到了老姐,比啥都重要,也没想留下金条,于是笑呵呵的说:
“二当家的,不是外人了,你尽管说。”
“你看,我手底下缺人,是不是让师爷过去帮帮我。”
刘石锁一听,敢情是自己想错了,心中惭愧,一想,师爷平时也就给兄弟们写写书信,好像也没起多大的作用,就今天算是做了件好事,跟着白驹也还算是山寨的人,没啥不可以的,于是,爽快的说:
“那要看师爷自己的意思了,师爷你看——”
师爷老奸巨猾的,心中高兴,但嘴上却说:
“大当家的,这么多年了,大当家的待我恩重如山,兄弟们又敬重我,我可舍不得离开山寨,可我还得听大当家的不是,但凭大当家的做主。”
刘石锁豪爽的说:
“娘娘们们的,就这么定了,你跟着二当家的了,记住,你还是山寨的人。”
白驹和金钰相视一笑,金钰心中好一通感动,这个男人没白跟,太体贴了。
白驹又望着干妈,商量着说:
“干妈,你看,金条是不是都留下,也让舅舅和山上的兄弟们生活的好点。”
白驹在大是大非上还是很会做人的,这是给干妈长脸那,白驹说话声音不大,可事关金条,白驹的声音,可是所有的耳朵都能听到了,也给舅舅的脸上贴了金。
冬雪可有意见了:
“我不同意,舅舅绑了我,得给我金条,怎么也得安慰安慰我把。”
孩子话,都知道当不得真,众人也都被冬雪逗乐了。本身这件事情也透着滑稽。
刘石锁说:
“可不,还真是这么个理,金条让二当家的带走,师爷再去取点现大洋来,给冬雪这个丫头压压惊。”
双方你送我推的,最终,干妈做主,给山寨留下一百根金条。山寨一片欢腾,两年也抢不来这么多钱啊,能不高兴嘛。
宾主尽欢,刘石锁带着所有兄弟依依不舍得将老姐送下了山。
师爷也没什么行李,就用鸟笼子装了两只信鸽,也是恋恋不舍,含着眼泪下了山。
四条狼狗严格执行看车的命令,看到冬雪终于走到了车前,全都扑了上来,有抱腿的,有搂腰的,有两个前爪搭在肩膀上舔脸的,有叼着手呜呜叫的,这份没有任何杂念的感情,让人真的很羡慕。
银行的车依然等在那里,都知道金金忠清在溜须白驹,他们不敢走,他们不想丢了饭碗。白驹让金钰上前,每人赏了二十块大洋,算是酬谢。
白驹酒喝的有些多,容琪主动的要求驾驶,可多了两个人,坐不下了,白驹说:
“我和冬雪领着狗去雇大车,你们先回吧。”
经过一场磨难,冬雪对白驹更加的仰慕和依恋了。
挽着白驹的胳膊,冬雪感到很温馨,很幸福,也很陶醉。
家里人越来越多了,冬雪难得有机会和白驹单独在一起,她要抓紧每一分、每一刻来享受这份独有的相依相偎的时光。
冬雪扭捏的对白驹说:
“哥,你娶了我呗,我和虹姐、钰姐一起服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