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香港,和青岛比怎么样?”
王雨虹兴奋的说道:
“香港那个地方真好,现在归英国人管辖,什么样的人都有,那个国家的人都有,还有和煤球一样的人,黢黑的,要是晚上没路灯,根本看不见他们嘻嘻。。。。。。”
阴德厚在个角落里自嘲的说:
“不能比我还难看吧!”
王雨虹扑哧一声乐了:
“还真比你难看,除了牙,那都是黑的。”
阴德厚听了非常高兴,小小的自满了一下,终于有比自己难看的人了。
刘传宗咳嗽一声说道:
“先说正事。”
王雨虹吐了下舌头,继续说道:
“香港那个地方现在云集了大陆的很多有钱人,特别繁华,上哪里开当铺,开金银首饰珠宝店一准的挣钱,最大的好处是转圈都是海,各国的商船老鼻子了。”
得亏这伙人里东北人多,要不还真不知道老鼻子就是很多、特别多的意思。
吴可对黑人很感兴趣,凑热闹说:
“虹嫂子,那个黑人头发也是黑的吗?”
白驹一挥手说:
“别说这个了,琢磨下德厚大哥的事情吧,济南那边先放放,德厚大哥到青岛的时候,在旅馆把钱丢了,看看怎么帮着找回来。”
王雨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就低头问金钰,金钰拉牛牛了一遍。
楚河说:
“这事不像街上掏兜的那伙人干的,他们不进屋的。”
王雨虹说:
“进屋的人一般情况下要提前踩好盘子,人到旅馆钱就没有了,好像也不是这伙人干的。”
刘传宗岁数大,见识多,沉吟了下说:
“按理说,旅客到了旅馆,应该受到旅馆的保护,也该为旅客的安全和财产负责,旅馆如此抵赖,不是不讲道理了,应该是监守自盗,要不就是给盗贼通风报信,坐地分赃了。”
元宝说:
“没有证据没法报官啊。”
元宝是正经商人,他所想到的是通过官府来正常解决。
阴德厚知道现在的世道有多么的黑暗,认命的说道:
“谢谢白兄弟为俺操心这事,谢谢大家伙了,俺看就算了吧,俺现在不挺好的嘛。”
白驹仗义的说:
“德厚大哥,咱都一家人了,说啥也不能让你这么不明不白的受了委屈,要不咱们这伙人在青岛还能抬起头来不。”
文丹心又抢着说话:
“这么干,和那些帮会有啥区别了,无凭无据的的,要是用强,和土匪又有啥区别。”
白驹听了这话乐了:
“土匪有啥不好,我就是土匪头子,我就是小珠山上的二当家的,你看我哪里像土匪了,你天天和我们在一起,你是不是也是土匪啊?说大话,不怕大风闪了你的舌头啊!”
冬雪被绑的时候,文丹心不在,不知道白驹成了土匪的二当家的,听白驹说完,也知道自己又说错话了,可被挖苦的不轻,又委屈的要掉眼泪。容琪赶紧的接着安抚,并皱起眉头。
吴可屁股疼,一直都是站着,此刻眨巴着他那两只小眼睛神秘的说:
“做贼都心虚,旅馆老板也算有钱,有钱就惜命,我这有个好主意,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