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我们警察的角度出发,最近的事情虽然大,但没出格啊。”
“哼,学生游行,飞马开业,真的是巧合吗?你不会动动脑子,还有,白驹打伤了日本浪人,逼死了一个日本人的顶尖柔道高手,要在平时,日本人怎么肯善罢甘休,可恰恰这个时候,纱厂女工暴动,不但救了白驹,而且还弄的日本人灰头土脸,难道这也是巧合吗?”
赵富国又被责问的满头大汗了,心里惴惴的说到:
“属下没想那么多,可那些日本人实在是过于放肆了,这些日子光给他们擦屁股去了。”
“哼,那土匪抢了日本人的商铺,总是你们警察署的管辖范围吧?你又如何解释。难道这又是巧合?你不觉的巧合太多了吗?”
赵富国彻底的害怕了,心虚的和蚊子叫似的低声问了句:
“您是怀疑白驹?”
“哼,他还没这些本事吧,一个半大孩子。你都知道利用他,难道别人不会吗?”
赵富国总算松口气,自己和白驹最近可走的有些近,有些频繁。擦了把汗说:
“您洞察秋毫,属下佩服。”
“别和我打马虎眼,纱厂怎么回事啊,你这上窜下跳的,又落了多少好处啊?”
“天地良心,这次真的没有,这不吃人家的嘴软嘛,您不是也吃过嘛,真的很好吃。”
“哼,先说正事,你没想想,这么短的时间内,这个白驹连山东省都没出去过,他如何又结交了上海的朋友了,没看弄了帮上海人来管理纱厂,而且那些准备造反的工人们似乎一夜之间,变的安稳了,你不觉的蹊跷吗?”
赵富国的汗又一次的冒了出来,一个接一个的问题,不想还好,一想,真的很吓人,那条拎出来都能让自己顷刻间成为自己牢中的囚徒。
赵富国的两条腿开始发抖了,战战兢兢的问道:
“要不,把白驹抓起来问问?”
“看来你是真不想活了,你把他抓起来,市民的吐沫星子就能把你淹死。”
“请长官明示。”
“算了,指望你们警察署,天早塌下来了,你们只配抓些小毛贼。”
“是、是,长官明察。”
“哼,除了这几句,你这马屁就不能弄点新鲜的,让我听着也舒服点。对了,那天让白驹再做顿饭,还真是好吃。”
“是,属下尽快安排。”
杨先生的私宅里,杨爷爷背着手踱着步,在沉思,文丹心乖乖的站在一旁。杨爷爷转过身来说:
“最近发生的事情太多了,势必引起敌人的怀疑,通知下去,停止一切活动,等待时机,你也先安下心来读书吧,白驹那里你就别过去了。”
“那容琪怎么就可以去?”
文丹心对白驹早已芳心暗许,只是拘于女人的矜持,也没有什么合适的时机让她来表达,她对杨爷爷这个决定有些抵触。
杨爷爷有些错愕,看着文丹心,不一刻,笑了,这点事情他再看不透,可真白活这么大岁数了,调侃的问道:
“美女爱英雄,你是不是也对那个小兔崽子情有独钟啊?”
文丹心的脸像刚从海平面升起的太阳,红彤彤的,可她还要嘴硬,扭捏的说道:
“哪有,他身边那么多女人,怎么会看上我。”
“这小兔崽子,哪都好,就这点,让人死看不上,一片绿叶想扶起多少枝红花,不怕累着。”
文丹心心里很矛盾,感情上自己已经爱上了白驹,理智上知道这个爱肯定不会独享,和别人一起分享对一个男人的爱,那个女人的情感上都不会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