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驹等她刚刚转完,身形未稳之时,威严的喊了声:
“立正。”
白驹在山上不是白呆的,早看会了容琪训练的那一套,知道一个军人在口令下会马上立正,猪天天喂的时候敲盆子,你再敲的时候,它还知道过来找食吃那,何况是聪明的人。
秋兰蕙条件反射,两个脚跟一磕,双手贴在大腿两侧,挺胸收腹,姿势很标准,看起来很有些英气勃发。
白驹又笑了,嘲讽的说道:
“秋兰蕙小姐,你觉的我还能留你吗?”
秋兰蕙懊恼,尴尬,沮丧……打翻了五味瓶,不知说什么好了,涨红了脸呆立当场。
白驹迅速的用掌尖切向她的咽喉,秋兰蕙又一次错误的伸出左手格挡,右手探向腰间,可她发现白驹的掌是虚的,腰间也没有枪。
白驹再一次的问道:
“你是复兴社的特务吧?”
秋兰蕙一下子情绪低沉了,沮丧的问道:
“白先生如何看出来的啊?”
这句话等于默认了自己的身份,金钰嘴快说道:
“切,你拿我们这些人当三岁孩子耍那,来了不赶紧的央求着吃饭、洗澡、剃头,这是犯人吗?是住了半年监狱的女人吗?上楼连大气都不带喘一口的,满面挑花的,监狱的伙食不错啊。手腕上,脚腕上,有磨破的痕迹吗?大姑娘什么样,开了苞的姨太太什么样,都是女人,谁看不出来啊。没受过特殊训练,你能会行伍那一套?还要拔枪,等你真拔出枪来,恐怕早就躺下了。”
王雨虹也讥讽道:
“腿够白的,人也弄的很香,你那个监狱不会是八大胡同吧??
秋兰蕙灰心的问道:
“白先生准备如何处理我啊?”
白驹摇摇头苦笑道:
“我充其量算是个知道报效国家的商人吧,我所做的每件事都对的起咱们的民国,你们这是何苦,恐怕你的名字都是假的吧,本老爷把你撵了回去,势必要再弄些个春兰蕙、夏兰蕙,冬兰蕙来,与其你们这么费劲,还不如让你留下那,本老爷爷可怜你一下,省的你回去受到训斥,再说,本老爷这里的日子很逍遥,尤其适合你们这些美女,本老爷就当废物利用了,明天你就跟着钰姐学算账吧,先把飞马百货行的帐给我管好了。”
秋兰蕙心照不宣的说道:
“投桃报李,以后白先生只要没有过分的举动,我这里肯定没有问题,也会尽心尽力为你工作,你看这样没问题吧。”
“兰心蕙质,冰雪聪明,哈…….咱们就这么办了,钰姐,在三楼给她找个房间,先住下吧,明天,在店铺里给她弄个专门的房间,这么一个能打能杀的美女看着店铺,本老爷我很放心,非常放心。”
看着两个女人走出客厅,白驹对王雨虹说:
“虹姐,看来赵富国他们对我产生了怀疑,我这次上山,就抓住了两个探子,一个是特务,一个是日本鬼子,没想到做场生意,弄出这么多事情来,看来真的要早做准备了,这么的,等沉不了号这趟回来,你跟着上趟香港,顺便再观察下那十个学生咋样,如果能顶起摊来的话,咱再买两艘,你到了香港,找金忠清,看看尽快的将资金转移到香港去,还是用你的名字吧,我现在都成了危险人物了,别让民国再将我的财产查封了。到了那里,按你的意思,先把当铺和珠宝店开起来,寄存的那些东西,咱可以当镇店之宝,有可靠的中国人,咱才能卖给他,别流到外国去,有价值的古董咱也收购,把祖宗留下来的东西保护好了。”
金钰安顿好了秋兰蕙,又走了进来,白驹冲她说:
“正好钰姐也回来了,钰姐你这几天抓紧督促那个女特务学习账务,赶紧让她上手,你腾出手来,也到香港去吧,帮着虹姐一起开当铺和珠宝店去。”
金钰又想歪了,眼泪眼看着就要落下来,带着哭腔说道;
“好啊,老爷,你喜新厌旧,这就打发我们姐妹走了是不是?我们人老珠黄了是不是?我们没有新鲜劲了是不是?”
白驹的头马上就大了一圈,撇撇嘴说道:
“别说,舍得谁走,也舍不的钰姐走,钰姐走了,谁给俺当老鸨子找女人去,谁教姐妹们千奇百怪的花样和姿势,嘿……咱今晚就玩点新鲜的,让你新鲜个够。”
说完,拦腰抱起金钰往自己房间就走,金钰赶紧探着身子,将王雨虹的手拽住,生怕她走了,留下自己遭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