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两人哪里知道唐朝的事情,还是当家的讲,快讲嘛!”
白荷花不愿说话,可人却很聪明,说道:
“月季,当家的是打骡子教训马呐,你咋还没听出来,笨死了。”
说完娇羞的低下头,人再黑,这脸也看出来是红了。
黑月季眨巴眨巴眼睛,也是明白过来了,叫道:
“娘,你们有文化的人真阴险,讲个故事都能把人恶心死,不行,今晚上绝不放过你,累也要把你累死,荷花,还不过来,给他拖床上去。”
白驹笑呵呵的让两人拖到了床前说道:
“把被子和床单撤掉。”
黑月季问道:
“为啥啊?”
白驹光乐也不说话,白荷花很刹利,很快就撤完了,白驹从床下拿出一个包袱,扔给她说:
“铺上这个。”
原来是一块床那么大的一块油布,和几床新褥单。黑月季纳闷了,问道:
“离生孩子还早呐,铺上它干啥啊?”
白驹还是笑,就是不告诉她。看白荷花又铺好了被褥,对黑月季说:
“给当家的宽衣。”
黑月季不懂什么叫宽衣,问道:
“啥叫宽衣?”
白驹瞧着她,无奈的说道:
“就是脱衣服,这会懂了吧?”
黑月季嫌他问了多少句也不告诉自己,生气,说道:
“自己脱,又不是孩子。”
白荷花温柔的上前,帮着白驹宽衣解带,白驹又对这个黑黑的荷花姐满意了几分。
脱光了的白驹用大被将自己一围,笑嘻嘻的看着床前的两人。
有电灯,两人都不好意思脱衣服,又开始发杨风格,互相推让起来,白驹也不吱声,就这么看着,两人就这么的你推我让的,嘻嘻哈哈笑个不停,白驹终于看烦了,说道:
“你俩慢慢的让,俺先睡会。”
这两人脸上挂不住了,又开始埋怨,埋怨来埋怨去,白驹似乎真的睡着了,还是白荷花,行动多于语言,说道:
“别争了,一起脱。”
等两人真的脱光了,白驹睁开眼,又开始看,两人又扭起来没完了,谁也不肯先钻被窝,看够了二人的轻盈曼舞,白驹笑着说道:
“你俩不冷啊?”
还是白荷花说道:
“一起进被窝。”
两人凉透了的肌肤一下子都贴到了白驹身上,让白驹打了好几下子冷战。--1600+dxiuebqg+21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