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她讷讷自语着，也许，现在她的道行就已经要被毁掉了。

她是一只活了两千多年的老处女妖精。

他是一个前世今生都从没有过经验的蛟龙。

他带着好奇的探索和体贴的温情，而她则带着又期待、又恐惧的矛盾心情，接受这种早已注定却一直未曾来临的体验。

也许，她并不是没有准备好。

也许，她等这一刻已经等了一千多年了。

也许，她只是等得太久太久。

他带着霸道和诱惑的动作是陌生的，而自己紊乱的气息也是陌生的。她很紧张，生怕自己在什么时候失去理智，化为原形。

最初的吻是有些生涩的。这种行为，他们都只在双修功法中看到过，自己却从没尝试过。而生涩过后，叶匠心的舌头就变得极为灵活，织珠觉得，他的气息传入自己鼻腔，使得自己肺腑深处有一股热源被点燃了。

这种紧张使她一点都没发现刺入自己体内的是龙的器柄。像蛇的，里面本身就有骨头使得它坚硬如铁，表面凸出了许多棘刺，最诡秘的，有另一支一模一样的东西在她后庭的洞口轻骚着——这器官，所有的龙和蛇都有两套。

当她的愉悦到达极致的时候，他也发出深自灵魂的叹息。强烈的快感使他爆发了兽性的本能，他的下半身变成了龙尾，紧紧地将她缠住。

她美丽的脸庞上，神情似痛苦又似狂热。他火热的嘴唇在她身上搜寻，灵活的舌头四处挑动让她意乱情迷。织珠痴醉的反应，让他的雄性本能获得了极大的满足。

当她癫狂到顶峰的时候，那连续如潮层层叠叠的致密吸吮，让叶匠心的脊椎一阵酥麻，自制力几乎崩溃。

织珠早忘了是否会现出原形的事情，她忘了一切，只记得那种来自灵魂的强烈收缩和颤抖，让她无比癫狂。

她失去了意识。

等她苏醒的时候，发现自己幸运地还是人形，被叶匠心紧紧拥在怀里。他的龙尾早不见了，而腿、臀、腰和下腹的地方都覆盖着青绿色的龙鳞，就仿如刺青。与他其他地方强健丝滑，却苍白得有些透明的肌肤对比，有一种邪异的吸引力。

织珠下腹抵着那平平的鳞片，并不曾有任何凸起。她对它的去向十分好奇，懒懒地问：“那个怪东西呢？”

“收回去了。”叶匠心说，“龙和蛇都是这样的。”

哦，怪不得不曾见过雄蛇的……唉，自己在乱想什么？

她的心酥酥软软的，轻轻喟叹了一声，像所有柔弱的女人一样，她把脸贴近了他结实的胸膛。

“我们是不是都太没经验了。”叶匠心道，“居然忘了双修。”

双修什么的，已经无所谓了。织珠懒懒的，不想动。

“不过，你不会怀孕吧。龙的种子可是能存活几十年的，万一你会怀孕，可就得连生几十年孩子了。”叶匠心语气平淡，好像在说别人的事情。

织珠瞪大了眼睛。

他绝对是有意隐瞒的。

接着她眯起了眼睛，悠悠地说道：“你大概不知道，蜘蛛也是一种奇妙的生物，能把雄性的种子存起来，想用的时候再用。”

这慵懒的风情让叶匠心心动。

他也眯起了眼睛，拉起了她的手，说：“我看你能存多少。”

※ ※※※※

次日一早，叶将心就来了。

他来的时候织珠和叶匠心正坐在晨光下打坐，感觉到哥哥的到来，叶匠心收了功，从阳台上走出来，穿好衣服来到客厅。

不出所料，叶将心是来送药的。

“药丸制成了，按计划买了一百多只雪球兔，留了五对做种。不过这一百多只的药量给足之后，再想炼制第二批，冰中火莲就不足了。”

好说！这次没有风舞净沙的冒险队拖后腿，他可以一口气飞到山顶去摘，只要有的就能摘回来。

“这件事我来解决。还有别的问题吗？”

叶将心摇头道：“别的没了。你曾经说这种药是按体重增加，每25公斤体重每天一丸，每增加25公斤体重每天增加一丸。给雪球兔的是测试用量，所以增加到每天每只雪球兔十分之一丸，这才吃了一天，看起来一切正常。要说有点变化的话，所有的雪球兔看起来比昨天精神、活泼一些。”

叶匠心点点头，“继续观察。药材的问题我解决，过两天就给你。要是有什么异常，一定要对照操作。”

叶将心点头道：“就是来跟你说这个事，别的没什么了。”

叶匠心与哥哥告别，等叶将心从实现里消失，他一个闪身，以最快的速度冲出城去，在野外腾身而起，化为一朵雷云，飞快地消失在牵机山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