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上桥出了房间,卫凌从酒柜里重新拿出一支酒杯,端起刚刚开封的红酒倒了半杯,靠在柜台上缓缓喝了一口。萨莎被她带着笑的眼光弄得有些刺痛,衣服却还是保持着半开的样子,上面还留着新鲜的痕迹。
咬了咬下唇,萨莎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蓁小姐,我…”
卫凌抿了抿口里的红酒,感觉醇香在嘴里发酵,显得红唇越加烈起来:“萨莎小姐,现在房里只有我们两人,你不需要做这个样子给我看。”
“不,请你千万不要误会,我和德赛先生真的只是一时冲动,真的。”拢起散开的衣襟,萨莎欲言又止,眼圈却先红了起来,若是卫凌不清楚内情,恐怕真的要为她的痴情叫好了。
端着高脚的水晶杯,卫凌嘴角带着三分笑意,却一点都没有进到眼里:“如果我是你,我一定不会再将在这个时候和莫德扯上关系。”
萨莎被说得一委屈,整个人都软下去大半:“我知道,我不该和德赛先生在一起,请您…”
被卫凌迸发出的笑声打断,萨莎愕然地张开嘴巴,话都没有说完整。
终于笑够了,卫凌将杯子放回桌上,像只猫一样高贵地走到萨莎面前,眼里满是蛊惑:“小姐长了这样美丽的脸,可惜却有一颗这样蠢笨的心。”
“你都眼睁睁看着三番五次莫德和你撇清关系,怎么还有胆子再往枪口上撞?或许下一次再做决定之前,请你一定要想好,到底哪一边才是你该站的位置。”
被卫凌直白的话戳穿,萨莎也懒得再装,眼神不善地上下打量卫凌,难道她计划出错了,这蚩杀里做主的不是德赛莫德,而是这个谢蓁?
看着萨莎眼里起伏的疑惑,卫凌笑意更浓,如同嗜血而开的黄泉花,蛊人心神:“我一直都以为萨莎小姐不同于我之前见过的女人,如果你但你却让我彻底失望了,你身上浓浓的卑劣,注定你一辈子只能活在男人床上。”
“你这话什么意思!”萨莎显然极其厌恶这样的形容,她从来只有将男人玩转与鼓掌间,却被人这样当头棒喝:“请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否则我只能将蓁小姐的行为和狭隘的嫉妒联系到一起。”
卫凌对她带刺的话浑然不在乎,就见她倾下身子,凑到萨莎耳边道:“古德陵园501号,不知道萨莎小姐熟是不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