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一直只是以为,她的父亲强迫母亲生下了自己,却没有想到,自己居然是这样畸形的产物,有这样一个魔鬼一样的父亲。
眼神冷漠地看着跪在地上的萨莎,卫凌叹了口气:“你父亲早就知道你架空他的事情,过不了多久,温特就要对你动手了。我劝你不要将筹码压到塞浦路斯身上,这人不值得你信赖,我想你自己也心知肚明。”
“你说塞浦路斯不值得信任,那我又怎么确保你一定会帮我?”脸上虽然满是泪痕,但萨莎已经迅速从震惊里抽离出来,冷静地盘算着。
“小姐,你应当看清楚你的处境。现在不是我要不要与你合作,而是我是否要大发善心帮助你。你如果愿意和你的母亲
一样,安静地做一只长在墓地里的菟丝花,那你大可以不信任我。”
弹了弹透明的指甲,卫凌的嗓音突然低了几分,带了些捉摸不透:“只是,玫瑰自然是要长些针刺才是好的,至于毒药,我很乐意帮您涂上。”
等到上桥带着些酒气回来时,房间里已经只剩下卫凌一人了。卫凌正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漫不经心地调着台,接着道:“保持你现在的动作,我们用口头交流就好,这里我已经调整好,但没有多余的时间。”
踢开脚上的皮鞋,上桥扭了扭脖子,将衬衫上的扣子一粒粒解开:“我已经见到了亚秀,时间定在三天后,到时候阿尔法小组会协助我们一起做事。”
走到沙发边,上桥低头吻了吻卫凌的面颊,然后走进了浴室里:“e国方面会以我们的任务为先,其琛和亚秀会负责联系,我们需要在他们行动前将塞浦路斯抓住。”
软软地陷到沙发里,卫凌伸了个长长的懒腰,慵懒地站起身:“放心,一切顺利。”装作无意般踢了踢沙发上的遥控器,瞬时间,房间里的监视器恢复了正常,不再是巨大的电视响声,俩人说话的声音清晰可闻。
第二天一早,两人走出房门,门口的保全就告诉俩人,萨莎已经在市内的酒店定好了位置,请二位过去。楼下的车已经准备好,俩人坐上车,直奔了酒店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