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到上桥淡淡的抵触和敌意,塞浦路斯早就在意料之中,但是这一路来:“自由者“受挫严重,如果能将蚩杀放在自己身边,无疑是多了一道保险。他不担心两人不答应,现在他们已经是一条船上的人,何况之前谋划刺杀z国总理的计划里,两人也没有办法拎得清。
“好歹咱们都是生死之交了,莫德就不要对我这么生疏了。如果蓁小姐想跟着温特的话,莫德不妨就跟着我一路吧!如果再推辞的话,我恐怕就要认为莫德对我有什么不满了。“
无奈地叹了口气,上桥扶着受伤的胳膊,冲塞浦路斯一点头:“那咱们就直接上去吧。“
由于是在高山上,如果天色黯淡,行车几乎是不可能做到了。即使是在逃难中,温特还是没有仓皇行事,而是等到了天色大亮后,才吩咐手下开始往前避难。而一旦暴露在日光下,阿尔法小组的前进速度也势必会缓慢下来,其实也是变相地给了温特喘息的机会。
在塞浦路斯的车上,上桥接受了简单的包扎,除去有两处子弹留在了身体里,其他的伤口使用了蛋白剂很快就得到了愈合。卫凌见上桥和塞浦路斯一同走,看上去有些不满,但却没有反对,而是选择和他们一起同行。一路上,几人都没有再谈天,只是各自阖眼休整。
他们跟在温特的车队之后,往相邻的一座小山处进发。因为两山之间并没有铺设好的道路,只有几条简单的进山路线,所以车子速度并不快,车窗上时不时有旁逸斜出的树枝挂上来,发出沙拉沙拉的声音。
越野车里的指北针不停打转,这里的海拔已经超过了两千米,车队就在两山交接处曲曲折折地行进这。上山,转弯,再下坡,就这样翻山越岭,看似已经走了几个小时,其实直线距离并没有走多远。一路上,山野间一片宁静,今天没有出现阳光,天色显得阴阴沉沉。
靠在上桥的肩上,卫凌眯着眼看了窗外一成不变的风景,突然想起一句古语来,和现在的场景莫名合适。
溪云初起日沉阁,山雨欲来风满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