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饱了的云寒汐正坐在床上有些昏昏欲睡,云启宇把本靠在他肩上的脑袋放在了枕头上,温言细语地对快入睡的云寒汐说:“朝堂上有些事还没忙完,你先睡着,醒了让人给你拿书来看,可不许下床。等晚上回来再陪你可好?”
其实云寒汐在他说他还有事没忙完时就已经清醒了过来,虽然想每一分每一秒都想和他在一起可是看目前着情况肯定是不行的了。就算是可以在寝宫里见那些大臣可是依自己现在身体这幅样子云启宇也只会让自己躺着好好休息,根本不会让自己插手任何事务。
云寒汐听了云启宇的话乖乖地点头,直到云启宇起身才不舍地放开了原本一直攒着的他的衣角。这个小动作当然没有逃过云启宇的眼睛,带着笑意俯下身在云寒汐的额上印下一个吻,又细心地为他掖了掖被角再不放心地交代着:“盖好被子,不许凉着了。”
直到看到躺在床上的云寒汐笑着点头云启宇这才离开。
离了云启宇云寒汐翻来覆去怎么都睡不着了,反而还把自己折腾出了一身汗。现在本来就已经病着要是再染上了风寒云启宇也不知道该要多担心了,这么想着云寒汐更不敢掀开被子了,可这样一来又更睡不着了。
折腾了一会儿干脆坐起身来,靠在床沿上,细细回想着这几日的事情。的确,这几天简直就像是一个梦一样,甚至是比梦还要美,美得让人难以置信。不知不觉中云寒汐翘起了嘴角,静静地沉溺在了他一个人的世界中。
没隔一会儿就有人前来敲门,是太医每天例行的诊脉,云寒汐在房内应了一声门外的太医们才敢进来。一番诊脉之后照旧没有什么其他的问题,可是有的都是带了很久的而且很棘手的病根。
为首的那个太医终于还是没有忍住,而且看见现在皇上也不在场便大着胆子开口问道:“敢问公子今日早上所说的办法是怎么样个法子?”此话一出,在座的各位太医纷纷正襟危坐,竖着耳朵准备听云寒汐作何回答。
本来正在神游太虚的云寒汐一下子回过神来,他知道这太医心中肯定是不相信而且不怎么服气,又摆出了那招牌式的笑容,却用着冷冷的声音开口说道:“清血。”
仅仅两个字就让在座的众位太医炸开了锅,不过确实是姜还是老的辣。为首的那位喝住了此起彼伏的讨论声,声音更是轻蔑地说道:“呵呵,阁下说得倒是容易,老夫算是饱览医书了,却从未见过任何书上记载‘清血’之法。这名号的确是如雷贯耳,当年‘药圣’段氏一族开创此法,在疫病之中救人无数可却从不外传,可谓是活菩萨,不过当今世上除了‘药圣’恐怕无人有此法吧!”
云寒汐笑笑:“一点也不错。”太医听了他赞同的声音不觉笑了笑,云寒汐又接着说道:“多谢夸奖,我正是师承当今‘药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