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闻言云启宇气得发抖,手似乎是像将他捏碎一般用力,眼神也变得像要喷出火了一般。云启宇便笑得更深了,当年出战时两人在战场上面对自己都还情意绵绵地牵着手,无视身前身后的千军万马只管眼前你侬我侬,这样的情义还真是深啊!这样想着云启宇连声道:“好!好!好!”说着还不住地大笑。
云寒汐莫名其妙地看着眼前的人,他这个模样让他很害怕,甚至当日在悬崖边要死时都没有害怕过,可是云启宇这样让他忍不住从心底里发寒,想要破门逃走。
云启宇忽然止住了那疯狂的笑声,死死地盯着面前不知所措的云寒汐,一手揽过云寒汐的细腰将他死死地贴着自己的胸膛。当云寒汐撞进那个温暖的怀抱时竟有一些失神,不可思议地长大了双眼。
云启宇柔声道:“呵呵!原来你就是这样为父皇夺得珈逻的啊!”可是那声音听上去却无比的残忍。云寒汐不明所以地看着眼前这个熟悉而又陌生的人,双眼中毫不掩饰地露出害怕的神色。
那话音刚落云启宇的手就滑到了云寒汐的腰后,解开了那条银色绶带,绶带一落衣服便松松垮垮地挂在云寒汐的身上。云寒汐不可置信地看着云启宇,颤抖着嘴唇道:“放开我!”云启宇只是轻蔑地一笑,不理会他的话继续解着云寒汐身前的斜襟。
见他仍不肯住手云寒汐便在他怀里挣扎了起来,后腰被死死地抵在桌沿,云寒汐只得胡乱挥着拳捶打着云启宇的肩膀。云启宇眉头一皱,狠狠地道:“意思是这么快就习惯了和江无俟肌肤相亲,倒忘了朕了?”只要一想起自己怀里这个人曾经和江无俟之间有过什么,云启宇的理智瞬间就被怒火烧得干干净净,手下也越发不知道分寸了,一只大手便禁锢住了云寒汐两只纤细的手腕,让他动弹不得。
原本还胡乱打着云启宇肩膀的手突然就停了下来,云寒汐先是一怔,他终于明白了过来。为什么仗一打完他就对自己不冷不热,为什么他要将自己放逐三年都不曾召见,为什么三年后重逢他毫无半点欣喜之意。
原来他一直以为自己是用身体才换得了珈逻,原来......原来自己在他心里竟然是这般不堪!
难怪自己苦苦想了三年都不知道自己当年错在何处,现在他终于明白了,原来竟然是这样!想到这里云寒汐竟然笑了,只是脸上早已淌满了泪水,抬眼看着那人,泪水模糊了视线,只看得清他脸的轮廓,云寒汐心里悲戚地想着,那个自己不惜用着生命深爱着的人,原来自己从未认识过他,从来没有!
全身的力气仿佛在一瞬间就被抽干了一样,云寒汐认命般地闭上了眼,死死咬着唇任泪水无声地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