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年了,妈妈,你们错过了我的少年期啊。”
大家都笑了。
薛微笑神甫和老李老陈一起把行李从车上搬了下来。
中年女子上前去握住姥姥的手问候着:“爸爸妈妈,你们好吗?”
姥爷:“我们都很好。”
姥姥:“这次回来了,就不走了吧?”
中年男人:“妈,调令还没下来,先不急,休息半年。”
薛神甫走过来:“大家别在门口站着了,回屋里说去吧。”
一行人鱼贯步入新中式风格的客厅,房间里和外面灰色中式古堡与外面的中式花园和谐统一,是透着深厚文化底蕴的中式装修风格与现代完美结合的内部,经过上好的红木进户门,正对门口的是中式的双扇16竖周朝黄纱水墨屏风,转过屏风后,是偌大的客厅,正中的白色墙壁上挂着苏绣的最后的晚餐,顶部一座三层鎏金流苏柿黄色水晶吊灯,吊灯下面是一个长条镶黄花梨的云影纹理大理石,三个一组罗马产的赭石色的真皮沙发,四周有4扇大窗,窗棂是上好的红木,左边是中式“博古架”上分别陈列着青花瓷、圣母雕像、玉器等珍贵文物,右边是个茶吧!一张桌子和8把椅子都是用海南黄花梨做成的。
左右两边墙壁上分别挂着齐白石的对虾图,和徐悲鸿的八骏图,空气里散发着淡淡地海南黄花梨的味道。
房间的四周摆放着不少的花架,一些兰花和一些绿菊开着花,散落一室的温馨。
薛子琪看着四周:“又回到家了,真好。”
钟睿敏看着动情的妻子,充满愧意:“子琪,这些年委屈你了。让你跟着你我去南非那个地方,没有享到福,却受了好多苦。”
薛子琪转过头:“睿敏,你说什么呢?”
“幸亏你带我到那么远的地方,我才能体会到自己存在的价值,帮助那里的人民和为中非友好交往做的事情是我这些年来最值得骄傲的事情。”
她又补充道:“幸亏有你,不然我还不知道自己生存的意义是什么呢?”
姥爷有些微怒:“子琪我老了,你弟弟又做了神甫,微微虽然随了我的姓,以后将是薛家唯一的继承人,但是他现在还那么小,你们两个还不想回来帮我吗?”
钟睿敏:“爸爸,我们知道这样做很过分,您这么大年纪了,还让您操劳。那2家实验室和12个公司让您受累了。”
“可是爸爸,我现在从事的是自己喜欢的事业,只要国家需要我,我是没理由拒绝的,我答应您,再工作5年,5年后,我就退休和子琪回来帮您,您看这样行吗?”
“哎,也只能这样了,别说了,先去洗刷然后下来吃饭吧……”
夜深了,在古都高新区,一所花园别墅里。
月朗星稀,花木稀稀朗朗,静谧地夜灯照着星空下一幢砖红色2层建筑。
2层有灯光的是原浩然的卧室,这时候,他推开房间的落地窗,走到外面漆黑的阳台,左手拿着一块青石,抬起右手,念动咒语:“の也哦啊吧丧……”然后,右手食指成为火锥形状,他用食指在青石上写道:“爸:今天出了点意外,不过很快就会解决……”
一个阴森森地声音响起:“你怎么解决?”一头浓密黑发的撒旦站在阳台上。
“爸爸,你来了。”
“就是那个叫薛微冰的,我今天收魂的时候被他撞见了,并且把我要收的那人救活了。”
“你还是我的儿子吗?这点小事都办不好?”
“爸爸,我知道错了。”
“告诉我你哪里错了?”
“我不该在地狱的时候不好好练功。”
“那还不跟我回去。”
“可是?爸爸,这里真的很好玩啊!在地狱里都没人陪我玩。”
撒旦叹口气,哎,还是个孩子啊!
这时候楼下传来一阵脚步声,然后是“笃笃”敲门声,一个女人的声音响起:“浩然。你睡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