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视,叶雨珊有种逃脱不掉的感觉,可,说话还是带着几分狡辩:“也不是很早,就在前段时间。”
“为何不早点告诉本殿下?”南穆御生气地瞪大眼睛。
叶雨珊不以为然地瘪瘪嘴,很是不爽地反驳道:“臣妾的话您会信吗?那毕竟是养育你多年的母后,认贼作母这样狼狈的事,有几个人愿意承认?更何况您还是当朝太子。”
“住嘴!”南穆御怒吼道。
叶雨珊又瘪了瘪嘴,喝着茶,随便南穆御生气地瞪着自己。纨绔子弟多半就这样,有钱有势,还从小得宠,怎么可能听得进别人的话?
眼见叶雨珊闭嘴,南穆御的态度渐渐缓和下来。低头,难过地倒上茶,喝上几口之后,他感伤地说道:“本殿下知道,有些事情就是事实。事实是没法改变的,可惜,母妃已经去世,本殿下无法好好孝顺她。既然如此,就算这是事实,本殿下又能做些什么?就像你说的那样,皇后对本殿下有养育之恩,这是天下皆知的事情。”
“如果不是为了皇后的位置,你觉得像皇后那样的人会无故养别人的孩子吗?更何况还是芸妃,她这辈子最大的情敌。”叶雨珊故意挑着南穆御的痛楚去踩,人只有越痛,才会知道清醒的重要性。
南穆御被塞得无言以对,对母后的了解确实如此。母后不会无缘无故对人好,更不会无缘无故给予别人什么?对母后来说,没有利用价值的人,她都会见死不救。
可……
对他的养育之恩是不能改变的事实,而,有些事情他知道根本没有如果。若母妃还活着,那么多年为何不来找自己?
“臣妾知道殿下想什么?但事实告诉殿下芸妃活着,为了殿下,这些年来她活得很窝囊。”叶雨珊吐字清楚,一字一句说得很清楚,用那坚定的眼神看着南穆御,不给他任何退步的念头。
“你是说……”南穆御很聪明,就算叶雨珊不说明白,他也想到明白是怎么回事?
仔细回忆着,在华菱宫见到的那位嬷嬷。只要一说起母后,那眼神显得无比激动。其实,那时候他都有所怀疑,只是不敢往那方面想,没想到真是这么回事?起身,纠结地看着叶雨珊,他很想现在就去问个明白。
“你若想去就去,反正太后现在也起了疑心,这件事迟早会让天下人知道。臣妾在想,此事皇上或许也知道了。因为,今儿臣妾去华菱宫的时候,臣妾看到田公公去宫里寻找芸妃。”叶雨珊不假思索地继续说着,南穆御想要多少证据,她都可以给他。
不信,那是不可能的。事实摆在眼前,很残酷,却又很真实。捂着疼得难受的脑袋,南穆御从未想过有一天会面对这样的劫难。哪怕曾经遇到过多少艰难险阻,都比不上此刻的难度。
唉……
叹了口气,他告诉自己必须冷静。坐下身,歪着脑袋盯着叶雨珊看了一会,把脸凑上去,满脸神秘地问道:“你这么做的目的到底是什么?是不是叶烈风指使你的?”
“你觉得可能吗?”叶雨珊晃了晃脑袋反问道。
“有什么不可能,你可是叶烈风的亲生女儿。”南穆御给了叶雨珊一个最好的答案,不得不担心叶雨珊此番做法不过是为了帮助叶烈风。
“你觉得他有把臣妾当作女儿看待吗?”叶雨珊不相信南穆御没调查过自己,不会不知道叶烈风的狠。
叶烈风的狠天下人皆知,南穆御怎会不知道?只不过有些事情他必须警惕,免得在阴沟里翻船。
“如果殿下不信任臣妾,臣妾觉得我们也没必要继续下去。夜深了,萧美女恐怕还在恭候。”叶雨珊的口气有些吃味,说完站起身拎着包袱走到床边,等着某人离开之后,好把这些东西放进小金库。
南穆御犹豫半响,最终妥协下来地开了口:“合作,你要的,本殿下给你,不过,你必须跟本殿下说实话。”
“臣妾貌似没说过谎,不过,臣妾要提醒殿下,对芸妃娘娘虎视眈眈的人很多。晚了,恐怕殿下会后悔一辈子。”叶雨珊一字一句地说着,这是真诚的劝说,也是严肃的警告。
“你到底还知道了什么?”南穆御起身走到叶雨珊身边,故作神秘地压低了声音。
“估计宫里的那些人都知道芸妃没死,就看谁会敢先动手了?”叶雨珊懒洋洋地说着,这才发现某人坐在床上,正滴溜着眼珠子打量自己。下意识地把包袱抱在怀里,挪了挪屁股,严重警告道:“这是臣妾的东西,殿下别打主意。”
“本殿下才不稀罕,唉……累了,伺候本殿下休息吧!”南穆御伸了个大大的懒腰,直接躺在了她的床上。
请神容易,送神难,这瘟神可不好对付。咬了咬牙,叶雨珊一把拽起南穆御,很不客气地将人推倒在地。
“叶雨珊,你可是本殿下的太子妃,伺候本殿下是义务。更何况,你早就是本殿下的女人,一次也是,两次也一样,多几次也就习惯了,来吧!小野猫,好困!”南穆御赖皮地从地上站起,来些猫抓老鼠的游戏,还挺有意思。
叶雨珊听明白南穆御的意思,做好备战准备。可,当她运功的时候,却发现浑身没力。抬头,发现某人满脸邪笑地开始脱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