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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踪？你也不怕被发现？”顾薄严放下手里文件问道。

“多新鲜！那时候你不也跟踪过毛融融？连毛融融都没发现的，我家小斯那脑子又怎么可能发现？”姜杨摆手摇头。

顾薄严倒没想到情场浪子现在变成痴情跟踪狂了。“我跟宝儿的关系可没僵硬到这种程度过，就算是最难堪的时候我还是每天都可以见到她，那时候我只是派专业的人去看她每天做了什么事儿，见了什么人，你又不是专业的。”

“堪比专业！我不至于连跟踪都不会！”

姜杨的话音刚落，顾薄严就接到了毛融融的电话。那头毛融融火急火燎的。

“顾薄严。小斯说她这两天总觉得有人跟踪自己！你能帮忙查一下吗？虽然有可能是她自个儿神经紧张，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吗！”

顾薄严抬眼看了下听不到毛融融的话仍旧沉浸在自己世界里的姜杨，对着话筒应道。

“恩。这就去查查，晚上我们在外面吃饭。”难得毛融融打来电话，顾薄严自然是不想挂。

“好好…可。你说要是有人真的跟踪小斯的话。会不会是姜杨那个变态？”想起景小斯说的毛融融就冒冷汗。

顾薄严嘴角一抽，看着坐在自己对面的变态，讪讪的朝话筒笑了笑。“变态？”

“对啊！这都从早到晚的跟踪了！是正常人能办出来的事儿吗？可想想。小斯也没招谁惹谁啊！也就只有那个变态了啊！”

毛融融完全把这两个字替代了姜杨的名字，顾薄严也就随之。“恩，可那个变态在这儿呢，等会儿查查再说吧！”他也不想破坏了姜杨的因缘不是？

顾薄严临下班的时候再三提醒姜杨收敛一些，可姜杨左想右想都觉得自己够小心翼翼的了，就在俩人还没迈出公司大门的时候，顾薄严的手机就跟催命的似的响了起来。

“她给你打电话做什么？！”姜杨看着顾薄严手机上闪烁的名字，完全暴露了自己小肚鸡肠的本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