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澜双颊瞬间通红,像一只熟透的虾子,有些出神道:“怎,怎么是这样……”
不是被风安瑾迷惑了吗,原来是喜欢她所以眼里才看不见其它女人啊,不可否认的,凤澜心里有些窃喜,见娇嫩的小腿被男人的掌心攥住,她害羞的想要收回来。
梁勤却直直的盯着她的眼睛,屈起她的腿在白皙的脚背轻轻印下一吻:“小姐,为了你我甘愿做任何事,但是请你不要再将我推给别的女人了。”
凤澜只觉得被他碰过的地方好像着火了一样,滚烫*,理智告诉她,她应该马上踹开这个男人,警告他不许再靠近,不然就将他抓起来送去官府,可不知是因为今天的打击让她极需要这样能满足她虚荣心的安慰,还是面前的这个男人这般专注柔情的双眼让她不忍拒绝,只知道,现在的她顺应着内心的窃喜,缓缓的点了点头,用异样柔软的话说道:“那你也得用其他的方法除掉她。”
“是,奴才遵命。”
梁勤如获至宝般的笑了,凤安瑾好是好,可她就像那带刺的玫瑰,美得让人迷醉,善用美丽的外表蛊惑人心,又将靠近的人伤得鲜血淋漓,这样火辣刺激的美人尽管让他热血沸腾,心里却忍不住的畏惧和害怕靠近,相比安瑾来说,还是凤澜这样温柔又好骗的美人儿适合他。
安瑾一夜好眠,一两声清脆的鸟啼声从窗外传来,这样一个清新的早晨颇让人惬意,她坐在昨夜凤澜送过来的水晶梳妆台前,赛雪正笨拙的用白玉齿梳帮她绾发,安瑾感觉头皮上传来一阵刺痛,不由蹙起眉头。
赛雪一惊,手里好不容易梳起的头发再次披散下来,慌张道:“小姐,对不起,奴婢不是故意的……”
她是在别的院子里做粗使丫鬟的,能将自己头上的双丫髻梳起来已经不错了,又怎么会那些个高雅的发髻,所以见安瑾这眉头一颦,她更是吓得不轻。
还不待安瑾发落她,木讷的杏春便走了进来,恭恭敬敬的给她行了个礼,开口道:“小姐,大夫人让你过去。”
安瑾是不再指望赛雪的手艺自己动起手来,以往这种事情也不是没做过,靠她梳头总有一天要变成秃子不可,闻言她抽空瞥了一眼屋外的天色,这么早让她过去能有什么目的,她将她的宝贝女儿弄成那副德行,还不趁机来惩治她。
赛雪见她利落的绾起一个垂柳髻,惊讶之余连忙在后面举起小镜子,安瑾左右端详了一下,打开妆奁,从少得可怜的首饰里边挑出一只成色最差的银簪别在鬓发上,缓缓起身,朝她朝了朝手。
赛雪见她双目幽深,有些害怕安瑾又像上次那样,将大夫人送给她的枸杞汤换到凤秀然那里去,但想归想,在那样冰冷的眼神注视下,她是半点都不敢拒绝的。
安瑾悄声的低语了几句,无视她惊恐的目光,柔声道:“明白了吗?”
赛雪脸上的血色一瞬间褪得干干净净,惨白的脸如丧考妣,安瑾却没有给她思考的时间领着杏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