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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氛凝固,每个人都像雕塑一样被定住,徒劳张着嘴巴发不出任何一个音节。
打破寂静的,是任离。心念电转,镇定下来的任离放弃站立这个对现在的他而言有些困难的动作,坐在地上仰头看着记忆中的大叔,温和的微笑,“我就是青木羽上,您好,浦原喜助先生。”
启动按钮按下,周围顿时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简直像是上自习课时突然走进班主任一样,任离默默吐槽。
“你的眼睛?”黑崎一护代表大众问了出来。
任离若无其事的抬手按了按左眼周围突出的白色花纹,如此独特的样式让看进眼里的前十二番队队长眯起了眼,任离苦笑答,“家族遗传,小毛病。浦原喜助先生,现在可以放开我了吗?我想,或许是我的祖父与您曾经有过什么矛盾,但您这样的举动实在是……”任离指了指自己失去控制的双腿。
“啊哈哈,最近门口总是有偷食的小老鼠光顾,所以就摆了几个小陷阱,结果一不注意似乎抓到了不得了的人呢。”浦原喜助打着纸扇说着在任离看来别扭十足的借口,轻易忽悠了他面前那一堆小孩子,“等等,让我找找控制器控制器……找到了。”
浦原喜助不知道做了些什么,任离渐渐收回了对双腿的掌控,但身体又虚弱了很多,甚至无法正常站立,只能扶着黑崎一护做拐杖走进店里。
“小家伙就是青木羽上啊,总是听露琪亚在耳边提起你,长得真的像娃娃一样,有没有兴趣来我店里给我当收藏……打工啊?”浦原喜助招待人进店,奉茶。
“浦原先生,”任离难得严肃的说,“关于我的祖父,我……”
“祖父?一堆小孩子在一起就不要提什么老顽固的话题了,这里可是允许你们尽情散发青春热情的地方啊。”浦原喜助打断。
周围人静静的看着两人之间诡异的气氛,满脑子的疑问就是不敢插话,这时,勇敢的主角君站了出来,再次帮大家问出疑惑,“青木,你怎么了?”
“抱歉,一护,”任离懊恼的戴上眼罩,低着头,“我情绪有点不对,你们能先离开一下吗?我有些话想与浦原先生说和傲娇妹妹同居的日子。”
众人面面相觑,石田雨龙带头退了出去,不一会儿,整个房间就只剩下一大一小两个人。
“青木羽成?”浦原喜助首先开了头。
任离摇头,“那是祖父的名字。”端着茶杯,犹豫着,“祖父……已经死了。”
浦原喜助面色不变,信与不信自有评判,“我很抱歉。”
“没什么。”任离接着把自己编的谎言翻一遍,“祖父说他来自一个叫做尸魂界的地方,曾经是护庭十三队中的一员,他跟我讲过很多事情,其中就包括浦原喜助先生。”
“哦?他都说了我什么?”浦原喜助提起好奇心。
任离斟酌词语,“强大、难以看破与……神经质。”
“哈哈哈,那个小鬼。”浦原喜助换了杯茶。“你呢,怎么被他骗过来的?”
“我是自己过来的。”任离黑线,难道在别人心目中青木羽成的形象就是连自己的孙子算计起来也毫不犹豫的性子吗?当初他有这么恶劣吗?尽管在被奈落耍过一次后重温了一遍过去的日子,但由于个性有了很大改变,任离对之前的事情实感不大。
“祖父说他曾经在尸魂界做过一些,很……放肆的事。”任离挥掉心中评价自己的怪异感,“具体的事情他没说,我猜到一点,以他的性子,应该是犯了什么事后根本没人愿意帮他,落井下石的人又一堆,才匆忙逃出了原来的地方,留在了现世。”
“你真的是他的孙子吗?”浦原喜助哭笑不得,哪有人这么说自己祖父的。
“我以为我们两个长得应该很像。”任离平淡的喝茶,“我出生的时候差点没活下来,祖父用了什么办法我不知道,眼睛和身体的变化是一直都有的,只是最近越来越难以控制了。”转回正题,任离话说的更犹豫了,“祖父死前说过,如果我想活过15岁,只有一个人能帮我,但那个人与祖父之间……并不愉快的样子,所以……”
浦原喜助笑着,“你祖父说的人,不会就是我吧。”
任离艰难状点头。
“哎呀哎呀,这可真是……我只是个卖东西的店长而已。”浦原喜助遗憾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