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感觉他不大对劲啊。”
卿歌摇了摇他俩握在一起的手,“你我觉得习惯的事不一定别人能接受啊,你觉得如果五娘看到我们这样,她会怎么想。”
“我是你表哥诶,开什么荒唐的玩笑。”
“但是我和他解释说我们为什么会法术时说你我二人只是师兄妹,师兄妹有这样的么?”
鸢织的脸色也变得有些尴尬,但是转瞬即逝,取而代之的是嫌弃,“你说说你,编什么理由不好,非得把我们本身就很单纯的关系扯复杂了,你怎么不说我还和你有过感情故事呢?然后还见异思迁爱上了别的鸟儿。你就简单些说我们兄妹二人共同拜师学艺,哪来这么多废事。”
“对哦。”卿歌后知后觉的开始惋惜,如果一开始的理由就没有这么胡扯,或许现在她已经和听九更进一步了呢。
“算了,走一步看一步吧。”鸢织松开了手,将手臂环绕于胸前,“鉴于你已经这么说了,为兄也只好替你圆好这个谎了。日后我注意些就是了。”
卿歌眯起眼开心的笑了起来。
无论是在丹穴山,还是在人间,永远都会无条件替她收拾麻烦事的,只有鸢织,也独独有这鸢织,她卿歌才敢肆无忌惮的去追求听九。
四人分成两拨走了一会儿,听九便停在了一家已关门的店铺前,他抬起头看了看店铺的招牌,又环视了四周一番,确认没有认错才转回身等着卿歌和鸢织过来。
卿歌看着店铺的招牌,“混沌坊?这就是那个赌坊?”
“对,但是不知为何居然歇业了,或许是店主因为他夫人的事所以早早的将赌坊关了门?”
“嗯,应该是。贤儿,你去牢中把那妇人放了吧,呆久了还得浪费我粮食养着她。”
“诺,那那个小伙儿呢?”
“关着,他可得长长记性了。”卿歌抬脚走向来时的方向,“走吧,我们回衙门好好商议一下,得换个角度思考思考了。”她走了几步又停了下来,“不对啊,鸢织,贤儿,你们怎么抢了我与听九的差事了?那尸体呢?”
“若是能找着,我会和贤儿来这里么?这不是希望有个突破口嘛,结果找到了一个还被掐断了。”鸢织越说越没有底气,仿佛他真的做错了什么事。
远处的地面上突然扬起一阵尘土,颇有些阴风阵阵的感觉,可是此时街上的人来来往往,也并未有人注意到那股奇怪的风。
卿歌推开听九大步跑了过去,正要蹲下研究一下刚刚的迹象,一旁猛地冲出一条大狼狗,直接将她扑倒在了地上。
原来刚刚那股小风是这狼狗得了癔症发疯所致。
听九冲上去手起刀落将那狗劈死在了自己剑下,血水溅了卿歌一脸,从未被血水喷溅的卿歌当即便吓得晕了过去。听九弯腰将她抱起的时候,她已经全然没有了知觉。“大人?大人?”
鸢织忍住想要笑的冲动,转眼却突发奇想,或许这样反倒可以找到尸首藏身之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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