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谁?”飞烟心底疑惑,不自觉的将心底疑惑问出。
净鸢见飞烟好奇,没好气的说道:“碧落国的公主。”
碧落国?
对了,飞烟这才想起,她暗自恼道,她怎么忘记了!前些日子碧落王将他最宝贝的公主赠予了皇帝,而过些日子,皇帝就会正式将公主交托于某位未婚娶的殿下。
说实话,净鸢打心眼里,不喜欢这个公主。
这些日子,她时常在皇帝里看到这个公主,她也说不出来,为什么一见到这个公主,她就打心眼里不喜欢!
随后,大队人马出发了。
一路上,飞烟逐渐习惯坐在摇摇晃晃的马车里。净鸢无聊剥着瓜子吃,飞烟则是无聊的拿出袖口的小荷包。
那里面装着她的宝物。飞烟将里面的小本子拿出来,看着她记载的字眼,事迹,陷入沉思。
上次来不及询问的事,给她造成了一定的困扰,这次无论如何,她要从念善口中得知有关于云宿的事。
云宿托念善交予七星石给她,这是巧合,还是有意为之?云宿,这个名字像是缠绕的魔鬼,在她心头时时挥之不去。
要怎么找到云宿,看来,她要从念善口中套出他的行踪来。
很快,普安寺到了。
马车,在寺庙前铺了百米远。飞烟与净鸢下了马车,远远的便看到寺庙门前转堵的人群。
从低处看上去,飞烟直觉得眼晴被光晃的晕眩,摇了摇头,就在这时,不远处的一辆豪华马车里下来两个人,染紫荆与谢诗华。
正巧,那些人也注意到她。
被一众人先行扶下马车的染紫荆,一脸冷诮的看飞烟一眼,随后,扫一眼净鸢,她颇为不屑的甩头就走。
净鸢没有接触过染紫荆,紫荆对飞烟的态度也让她怒火中烧,忍不住骂道。
“呵,她以为她是谁?她牛气个啥劲?”净鸢怒道:“不就是太子妃吗?有什么了不起的?这女人怎么那么坏,别忘了要不是她使计,太子妃还不一定是她当呢,用得着成天将眼晴放在头顶上吗?”
紫荆身侧的一个新进宫的丫头,燕儿,听到净鸢谩嗓声,便回过头来。
见飞烟容貌丑陋,燕儿心里便猜出了她的身份,然而,她不识净鸢身份,原以为只是飞烟身边的丫头,所以她在听到净鸢如此谩骂时,她不针对飞烟,反而对净鸢骂道:“也不看看自己啥身份?有种当着人面说话,别背对里乱嚼舌根,当心我禀报太子妃,让她拨了你舌头。”
净鸢万万没想到一个丫头,竟然如此张狂,登时怒了,她一撩一袖便要冲上去甩燕儿两个耳刮子。
见她一副要冲上去干架的模样,飞烟连忙拉住了她。
“嫂嫂?”净鸢怒火正盛,恼怒她拉住自己。
“你恼什么?”她语气凉薄的问。
“你没听到那个臭丫头说的话?”净鸢怒道。
飞烟微扯唇角,一脸极淡的笑,她一字一顿道:“记住了,永远不要跟不重要的人置气,那只会拉低你的身份。”
说完,飞烟率先而走。净鸢微讶,那一瞬间,她从飞烟眼底看到的淡漠,像极了君慕然。
普安寺。
甚大的寺庙里,此时已经跪满了衣着华丽的男女老少。
太后,君慕然,君氏兄弟,楚琰,染紫荆,谢诗华等人在她不远处,安静的听着经文。
在坐.台上,念善大师有模有样的诵读经文,焚烧的檀香弥漫在这个千年古寺的每一处壁垒,每一丝砖瓦。
偏暗的佛堂,让整个人身心极快的陷入深思,诵经的声音与大师有节奏的敲击木鱼的声音,在整个佛堂里响起.
燃了千年的香气和灰烬,处处弥漫在整个佛堂,萦绕在呼吸之间。
不知念了多久,听着一声声响起的经文,飞烟直觉得很是无聊,虽然腿下放着蒲团,她还是清晰的感觉到腿脚已经麻痹。
飞烟睁开眼晴,看着四周闭着眼,虔诚的听着念善讲角佛禅的众人,她下意识的动了动麻木的腿,最后看众人听的仔细,她干脆一屁股坐在了蒲团上。
忽然,她察觉到一抹视线相隔众人,直直的射了过来,飞烟仰头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