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三人故作有事相商,便让人在那人隔壁开了一房间。随手关上门,封菱刚一转身,便看到飞烟和净鸢将身子贴在墙上,用耳朵听闻隔壁可有异响。
封菱叹了口气,随即坐在一旁,悠哉的倒了一杯香茗细品。
隔壁雅间。
身穿乌紫色官袍,一脸圆胖的的林县令,拘谨的站在一旁,他一脸诚惶诚恐的看着坐在桌子一隅那脸色柔和的男人。
有人故意隐瞒了自己的身份,因为,林县令只知他是朝廷将军!即使是将军,小小的县官自然也是不敢怠慢半分。
林县令不曾想,这宫廷竟然那么快便派人来访南川?眼下,南川又遭逢瘟疫,他也只能将此事死死掖着,万不能暴露一丁点马脚,被朝廷知道,后果便是不堪设想。
看着坐在他对面,那身着月牙白锦袍的男子,见那俊俏的容颜濡满笑,狭长的凤眸直勾勾的盯着身旁的女子。
林县令心中大石微微松懈。呵,任他身份是谁,如今美女在怀,岂能不动心?
有句古话叫,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红颜祸国啊!
如今,看着那好色、风流的少将军,却被一点女色轻易的收买,一连拖沓数日未曾前往南川察看灾情,林县令倒是放下多少戒备之心。
将女子揽进怀中,儒雅的俊脸勾起笑意,他的神色似乎对怀中女子很满意。
君慕然勾起女子娇俏的脸庞,笑道:“来访泉城,叨扰许久,这此时日还多亏林县令鞍前马后、细心款待了。”
林县令连忙回道:“将军哪里的话,能够为将军分忧解难,实属属下的荣幸。”
君慕然认可的点了点头,随即,他笑说:“林县令乃是年相门下,年相与我父又是朝堂友人,都是自己人就不必拘礼了,请坐吧。”
林县令落坐之后,他便命苏予墨倒了一些酒。林县令盯着那青瓷酒杯,直到一杯酒下肚,他这才低敛眉眼。
君慕然笑道:“前些时日皇上听闻南川水患,心情急切,便派我千里迢迢的出访至此,如今,看到邻县繁荣景色,又闻南川灾情有所减缓,我倒是安心不少!”
林县令拘谨道:“全依仗皇恩佑泽苍生,此次水患才没有波及于此,如今南川已无大碍,下官正在命令全城将士,尽速修整重那家,将军莫要担忧。”
狭长的凤眸微挑,君慕然笑说:“南川灾情减缓,百姓安生,那便是最好。眼下,本将见林县令将泉城治理如此昌盛,着实有功,等回到帝都,本将军要好好向染相提及一二,与你升官。”
林县令大喜,连声说道:“谢谢将军提拔。”
辛辣的酒水一口下肚,门外便传来一阵敲门声,苏予墨将门打开,便看到凌文晟走了进来,他对林县令点了点头。
随即俯身冲君慕然一阵耳语。
一直娇羞的倚在君慕然怀中,花魁柳如月忽然秀眉微皱,腰间那只大手突然紧箍着她的腰身,这让她有些不适,只见,那张一直激荡她心的俊秀脸颊,此时那双剑眉却微微皱起,还未等她有所动作,她听到男子沉声说。
“知道了,下去吧。”
凌文晟退下,林县令便问:“将军可是有急事?”
君慕然看着怀中女子,雅然一笑,瞬间便勾了她的魂,柳如月满脸娇羞的坐在他的怀中,只见,君慕然揽着怀中女子,姿态亲昵,貌似有了情.欲。
他邪肆一笑,说:“没事!只不过是听闻府中丢了几只野猫罢了!”
说完,他竟然毫无其事,不顾有人在此,便与怀中女人暧昧起来,林县令心疑有他,见他毫无戒备,只知与眼前女子嬉闹。
林县令心知,酒中药效一定是发作了,于是,他没在多想。而后,借口有事,便不多打扰,站起身,鞠着躬,卑微的退了下去。
走开之后,君慕然脸色才冷了下来。
“你们都下去吧!”
他声音冷冽,这让没有见过他如此严肃一面的柳如月暗暗心惊,她没想过,认识十多天一向温柔的这个男人,竟然有如此寒冷的一面。
苏予墨等人立刻退下,房间里只留下两人。
该死的,她竟然偷跑出府?
男人恼怒的收紧手骨。
曼妙的身躯紧贴着那阳刚的躯体,感受身子下那温热的触感,柳如月如同一个新婚的娇.娘,红了双颊。
多日来,她陪他吃酒,入睡,依他的身份要什么女人没有?可为何要接连十多日,日日捧她的场?
虽然,眼下做这种事情依旧让她有些害臊,可是,她也存留希望,留在他身边,哪怕是吃苦受罪,想必,她也是甘愿的。更何况,他身为一国将军,其外貌比起她至今见过的人来,都要俊美数分。
她低着头,轻解他的衣衫。
男人抬头,狭长的凤眸带着冷冽的笑意,盯着她大胆的举动,儒雅如玉的笑容挂在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