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我没记错,我应该是另一个男人……!”若非这大将军从中作梗,她早已经成了老将军的八姨太或者皇上的妃子。
“你该死的不许说。你是我的人,在我厌倦你之前,你哪里都休想去,别让我再说第二次!”赫连萧洛冷酷又霸道的命令,他讨厌从那个女人嘴里说出别的男人的名字,无论他那个所谓的父亲还是皇上。
“怎么吵上了?”溪澈无辜的看着两人,难道他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
“妹夫,有话好好说,小师妹喜欢睡觉,叫她突然改掉,肯定很痛苦,你要体谅着点她!”岑雅忍不住心疼小师妹,就像她喜欢做甜点一样,要是一天不让她做,简直会要她的命。
“这事没商量!”
“除非你时刻看着我,否则,我照睡不误!”倪裳难得倔强。她向来随遇而安,遇到什么事都懒得反抗,唯独这事。清醒的时间太难熬了!
“那我就时刻把你绑在身边看着!”赫连萧洛冷笑。威胁他么?他这辈子最不怕的,就是威胁。而所有曾经威胁过他的人,最后都一定会落在他手上,服服帖帖。
“乖徒儿是不是怕醒着没事做很无聊?”作为吃货,溪澈非常能了解让倪裳放弃喜欢的东西是件多么痛苦的事。
“嗯。”倪裳闷闷的应,实在不明白事情究竟怎么会发展到这一步。
“不怕不怕,你既然拜了为师,为师自然要将本门的武功教授与你!”
“不学。”倪裳懒懒的回绝,只是往日软绵绵的嗓音带上了几分不悦和烦闷。
被拒绝的人似乎早已经习惯了,没有丝毫的不悦,扑上去,抱住小徒弟撒娇:“乖徒儿,怎么能不学呢?万一以后为师被人欺负了,谁给为师报仇?”
岑雅别开脸,太丢人了,她当初若非少不更事,绝对不会拜这个怪老头为师。
“与我何干?”倪裳不耐烦的问。
同样的话,用不同的语气说出来,杀伤力自是不同,溪澈这次是真的被伤到了,原本就湿漉漉的眸子这下子真的滴出水来了,眼泪吧嗒的拉着倪裳的手,哽咽的道:“乖徒儿,你就这般不喜欢为师么?若为师对你而言只是耻辱,那为师乖乖的自你面前消失好了!”
倪裳蹙眉,看着那张如花似玉的脸上挂着晶莹的泪水,满心的罪恶,最后只能轻叹一声:“不是,只是有些烦躁!”
“可是乖徒儿不愿学习为师的武功,定是觉得学了会丢脸吧?”
“只是怕麻烦!”学武功就意味着要吃苦、要受累,对于她这种懒到恨不能将双手双脚都融化掉的人,那是一件比不能睡觉更痛苦的事,何必要让她苦上加苦?
“不麻烦不麻烦,为师知道乖徒儿的性子又怎忍心让乖徒儿受累呢?乖徒儿每日只需抽出三四个时辰默诵心法、打坐修炼就可以了!”
一见有戏,溪澈忙不迭的游说。要知道,那套武功因为耗时长、见效慢、前期很弱,招式绵软无力,还需要心无杂念才能修炼,故而甚为门人不喜,自从前前前掌门去世后,再无人修炼过。眼看着就要失传,那日在街上一眼就感觉倪裳很合适,才死皮赖脸的缠上。
“不用动?”倪裳有些不信的确认。若真是这样,倒能打发清醒的时间。
“当真,为师怎会欺骗最宝贝的乖徒儿呢!”溪澈脸上带着纯真的笑,不停的冲倪裳眨眼睛,就差摇尾巴拌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