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皙——”胤禩恨不能吐血,自己的银票反过来成了证据不成?
可没等反驳弘皙早有话就等着他呢,抹一把鼻涕泪,大把的银票在手里挥舞着就跟急了眼的孩子一样,“八叔,你敢以我爱新觉罗子孙的名义起誓说没有?”
“你要敢起誓,侄儿三刀六洞给你赔罪,回头就去首皇陵,有生之年绝不探进京城半步,”弘皙高喝一声连声音都变了调,“八叔啊,你敢么?”
敢么?
胤禩脸上一阵青红变幻,到现在他要还看不透也枉费南书房的教导……弘皙就等着自己说话呢美女娇妻爱上我!不言语还能说弘皙自说自话,搭腔,大庭广众之下自己这个皇子跟弘皙这个皇孙就跟俩泼妇一样吵嘴?天家体面要不要?传到皇阿玛耳边,一句“他小不懂事你也不懂事”当头棒一样就把他敲落尘埃了。
起誓俩字又把他逼入了墙角,不敢就是证据确凿,人言可畏,三人如虎众口铄金,玩骨肉相残,找死!要发誓,早已亲口承认的还要拿来作发誓的标的不等于自逐家门么?说了不算出尔反尔,弘皙怎么说胤禟来着“说话跟放屁一样的叔叔”,他一定也会给自己一个新名称,比如“不是爱新觉罗子孙的叔叔”!
所谓一着错满盘倾,胤禩满是狼狈的盯着眼前这业已哭出花来的“小侄子”,怒极恨极,一巴掌抽在弘皙的脸上,“你敢阴我!我就替太子殿下教训你这不敬尊长胡说八道的晚辈!”
你敢打我?弘皙愕然!
注定是对手,有条件要对付你没有条件创造条件也要对付你,更莫说旧恨未偿又添新仇,自己的小心肝还在蹦蹦跳,邬先生却是活死人呢,我不舒服凭什么让你痛快?选择伯伦楼图的就是人来人往的热闹,回顾一下“历史”八阿哥有什么?因仁德而有人望即所谓德高望重!
仁德怎么来?脸面带笑救人水火,敲骨吸髓把你变成穷光蛋你还怎么救济别人?仁者爱人,亲侄子都要杀,还是一回不成就来二回的执着,还仁个屁?德高为范,弄个楼子作掩护听墙角挖阴私是私德有亏,天子脚下玩炸药视王法律条无物大节不良!揭下你的伪善面具看你还怎么装?
偏是胤禩在这时候送上门他不是倒霉催的么?收了你的钱不买你的帐,与你岌岌可危时加上最后一根稻草,这就是弘皙的逆袭!
可——可还没说完呢,你他娘的跟我玩野蛮?还是在最为关键的时候,就像一曲小提琴的梁祝刚到坟圈子爆炸飞出俩小蝴蝶的纯美意境冷不定加一通锣鼓点,你想让人吐血是不?
一巴掌抽在弘皙肉乎乎的小脸上,胤禩自己也开了窍,对啊,童言无忌从另一个角度说不就是胡说八道么?既然开口就错没反应也不行,我揍你成不?我本就是你八叔,你还口口声声的叫着,敢反抗么?
胤禩嘎嘎一笑,“我打你个颠倒黑白满嘴胡说的小兔崽子!”
操!自己的逆袭遇上反推了么?劫色遇上痴女系,这个恶心噢!
弘皙哭了,哭的很是伤心,很有那种反抗不了享受不下的委屈,“八叔欺负人,你抢我的钱就没事我不过是砸了你的楼你就打我,你打我——我——”猛一抬头,就似欺负急了兔子也会咬人的不甘,“我跟你拼了!”
一个小小的人,只堪到对方胸腹位置的小人要说出拼了得需要多大勇气,又得受了多少委屈,看弘皙双臂拦腰将胤禩抱住,脑袋在胤禩胸膛咚咚直撞,围观者无不伸颈摇头侧目,伸颈是为了看得清,摇头是八阿哥这么大的人了还真好意思骑着孩子,你张着嘴、扎着手要掐死他么?侧目,真的不忍心再看下去!
胤禩也要哭了,是疼,这小兔崽子抱着腰的胳膊就跟铁箍似地恨不能把心肺肝肠都挤出来,浑身无力手都不知道往哪放,而每一次头杵都像直接撞在内脏上一样剧痛无比,痛若连成串一样持久喊不出声只能吐冷气!随后就被掀翻在地!
抱作一团的俩人就在地上翻滚着,胤禩随着弘皙的心意或上或下,这让他想到自己在心爱的小妾身上翻腾,起的高是为落得重,****!
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