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皇上,谢皇上!”
允禑边哭边叩头,转身要走,人到门口却又被雍正喝住了,“回来,带着你的两个弟弟一起走,从今天开始,给朕好好学一学什么叫兄弟之道,若哪天朕发觉你依旧是狼子心肠,哼——”
让允禑带着两个弟弟一起走,雍正这话绝对是借题,顺带发挥清场呢,但他的一句冷哼早让允禑的腿肚子打颤,哪还敢有更多的心思。也就在转瞬间,宽旷的景仁宫里就只剩下雍正、密嫔与魏珠儿三人!
“皇上,您请用膳吧!”密嫔微微一福,人也趁机后退,可雍正哪里会放她逃走,抓住她的小臂,只一带,娇弱无骨的密嫔便落进了怀里,一手搂住腰肢,另一手便去撕麻布的孝衣,“秀色可餐呢,有佳人在前,朕还吃什么劳什子饭菜!”
“皇上——”挣扎无果,密嫔只能死死抓住雍正的大手,“皇上,圣祖大行,咱们不能再——”
“什么不能?”一样的挣扎,密嫔胸前的荡起的涟漪让雍正的呼吸粗重,重重的喘息两声,手在高耸的酥胸狠狠一捏,“朕与你的第一次,宽恕了你的父亲贪腐欺君之罪,朕与你的第二次,即位为君,你我之间可谓恩恩相报,就在刚才朕不光送了你一份大礼,连你自己都说长兄如父,你说朕这个君父该如何对他的额娘?”
不干你娘你就不知道该管谁叫爹,市井俚语被雍正理直气壮的说出来,密嫔的“反抗”只剩下拖延,“皇上,臣妾自奉安回来还没梳洗呢……”
“正好,朕也没有沐浴呢,”雍正呵呵一笑,“如此唐突佳人,是朕失礼了,”一哈腰,随着密嫔的一声惊呼,他将人打横的抱起来,“魏珠儿,为朕准备汤浴!”
汤浴却是早就准备好了!
当初为了帮助华嫔勾住圣祖康熙的心,魏珠儿与师傅殚精竭虑改造了后殿,除去前面装饰的很柔和的厅子,后阁四周垂满了粉色的纱幔,若可透进风来,轻飘漫舞庙弱女子柔美之躯,圆形的凤床之后,镂空的屏风之后便是可容纳多人的浴桶。
魏珠儿原本就想着等皇上来了洗个清清爽爽,再*弄个酣畅淋漓,可怜密嫔从来到这就站在前殿的月台上,根本就不知道内里的布置,只觉得眼前一片粉色的朦胧,恍惚间,整个人已经被雍正丢进了热水里!
人猛地站起来,齐胸之下的衣裙已经被热水一下子漫透,虽是麻衣,湿了后,一收紧便贴上了身子。如此一来,更突显出傲人之处,该圆的圆,该大的大,该细的细,而刚刚被雍正扯坏的胸襟慢慢的裂开,丰圆不可掌握的两座雪峰,顶着一点嫣红,鲜艳欲滴,雍正看的眼神炽烈,顾不得解衣,一声怪叫人也扑入水中!
……杨柳御风而乱摇,乌云秀发时堆时散,趴伏在浴桶边缘才能稳住身子的密嫔,感觉自己真的成了巫山神女,飘飘欲仙,她从来没有想过自己自己有一天会如此疯狂,一次次涨破心房的舒爽,让她在酥麻中,一阵阵气喘如丝,又一声声高昂若啼。
猛然间,人被整个掀起,以手做足,一步步行向雕凤的圆床,不经意,几缕垂到地面的粉幔裹在手臂上,牵扯间,漫长的轻纱团绕了二人,人动,纱动……
“混账!”
躲在窗外,透过唾液糯透的小孔窥探的允禑握拳咬牙。
人被雍正赶出去,但一想皇上哥哥的愤怒他总是忐忑难安,趁着四周宫女侍卫稀少偷偷的潜回来,他只是想听听皇上哥哥会跟额娘如何评述自己,却没想到寻人不遇,前殿只有不曾动筷的午膳,抱着试试看的态度溜到后殿,循着一丝或痛苦又或欢愉的声响至此,却不曾想到,那里边的两位竟然是——
怎么办?叫一声,可能制止这天家丑事,但叫一声也可能被杀人灭口,或者是自己,或者是额娘!
允禑的小眼睛眨巴眨巴,眼前忽然一亮,人悄悄的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