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蝶舞看着奔雷,真诚的一笑,充满真挚的说道:“督统不要这么说,你已经帮到我很多了。我只希望,若是有需要督统证明我和皇上曾经那些过往时,督统能够站出来说句公道话便好。”
听到程蝶舞话,奔雷随即明白了程蝶舞的意思,说实话,他也不想看到曾经那么深爱的两个人变成如今的形如陌路,因此,便抱拳回答道:“娘娘放心,若有那一刻,不只奔雷,相信万风和惊雨都会站出来帮娘娘说出那些往事的。”
待到让内侍送奔雷离开,程蝶舞便来到了轩辕澈平时休息的思雪阁,她来之前便命内侍打听清楚了,这个思雪阁是轩辕澈登基后亲自命名的院落,自他登基后除了处理国事外,一般都在这里休息。
思雪阁,程蝶舞听着内侍回禀的这三个字不知是该笑还是应该难过,如此〈赤〉〈裸〉〈裸〉的一份表白,傻子都能看出轩辕澈此番作为的真实含义,只是不知道,如果有一天轩辕澈能恢复记忆,不知道他又该如何面对这座他亲自命名的思雪阁。
站在思雪阁门口,待到内侍通报过后,程蝶舞和跟随而来的侍女便一起走进了思雪阁,远远便看到轩辕澈正在伏案写着什么。走近一看,清楚的看到轩辕澈竟然在作画,此时洁白的宣纸上已经被他栩栩如生的画出了一个人物,正是千雪。
看着宣纸之上那传神的千雪,程蝶舞的眸子一暗,虽然来之前早就做好了思想准备,可是,她的心还是被拧了一下。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中那如波涛般翻涌的苦涩之意,恭敬地行礼说道:“臣妾给皇上请安。”
听到程蝶舞的声音,轩辕澈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一边专心的看着宣纸上的千雪,想着再补充些什么,一边淡淡的说道:“不知皇后找朕有什么事吗?”
程蝶舞朝一旁的侍女点了下头,就看到侍女恭敬地把一个盒子放在了轩辕澈作画的书桌上,便退出了房间。待到房间里只剩下程蝶舞和侍候轩辕澈的内侍后,程蝶舞方才开口说道:“这是皇上命人给臣妾送来的东西,臣妾已经按皇上的意思在上面按了凤玺。”
其实,在轩辕澈看到被侍女放在桌子上的木盒时便已经猜出了里面的东西,在听到程蝶舞的话后,眉头不觉一挑,不明白自己心中那抹烦闷的情绪从何而来,最后只能归结为程蝶舞的到来让他失了原来的好心情。就见轩辕澈眉头微皱,抬手放下了手中的毛笔,示意身边的内侍下去,方才看着程蝶舞说道:“皇后真的好兴致,竟然还亲自给朕送了过来。”
闻言,程蝶舞柔柔一笑,半垂双眸掩去眼里的苦涩和算计,回答道:“其实臣妾来是有一事请皇上帮忙。今天臣妾在马车上看到皇上腰间所挂的香囊,上面的画样虽简单,却能看出绣工的高超,因此,臣妾想请皇上把那个香囊摘下来让臣妾看一下,也好让臣妾学习一下。还有,敢问皇上,这个香囊是谁所绣,绣工竟然如此了得?”
听到程蝶舞的话,轩辕澈的视线便落在了自己腰间的那枚香囊上,说实话,轩辕澈也不知道这个香囊究竟是怎么出现在自己身上的,他只知道,这个香囊对自己来说意义重大,至于重大在哪儿,他却又说不上来。曾经,他也想过这是千雪绣给自己的,可是,不管他如何去想,他的记忆里都没有千雪送给自己这枚香囊的记忆。如今,经程蝶舞提起,轩辕澈眉头微微皱了一下,抬起手便从自己腰间把那个香囊摘了下来。看着那上面的竹子和蝴蝶,眼眸一沉,抬首看着程蝶舞,说道:“你想说什么?”
因为年底了,公司要放大约半个月的年假,所以,要做好多报表,白天根本没有时间写文。再加上最近济南一直没有下雪,我的感冒反反复复,晚上吃了药坐在电脑前写文头痛眼也痛,所以,更文有些不及时,还请大家多多见谅,等我忙完放年假时,一定多多更文,争取半月年假里此文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