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柳慕言在走到红衣的棋盘面前,看了五秒钟,也没有下任何的棋子,时间短的甚至让众人都以为她根本就不懂棋局,居然只是随便瞄了一眼就转身离开,一时间一众大臣心底那个哀嚎和担忧啊!这个柳慕言不会是装模作样的吧,那样子的话这天宇的面子怕是要丢尽了。
而太子和宗政冥等几位皇子,全都在第一时间走到了红衣摆下的棋盘面前!
难,这个棋局想要破解恐怕没有长时间的尝试和思考,根本就不能破解出来,也难怪柳慕言方才看了一眼就已经离开去比试其他两项,恐怕她也是知道不能够在短时间里破解,所以率先将时间放在了另外两项比试上。
三项如果能够赢两项,那么总的算起来还是他们天宇这里胜利,这面子和里子也就算是保住了!
一时间几人心底大多都闪过这样的念头!
而大殿之上的太后皇后几人,更是心底都带着担忧,想要下去看看,可是又碍于她们现在的身份,不适宜走下去观看,心底那个着急啊!
尤其是看到几个皇子脸上露出的担忧和慎重,公主她们也多少猜到这红衣摆下的棋局必定不简单,否则他们几人也不会盯着棋盘许久,眉头都紧紧皱着,看样子是在苦思其中的破解之道。
而他们并没有去看慕言布下的棋局,毕竟现在红衣在那破解,他们去围观怕是会被说干扰她的破解,所以他们几乎都是围在一个棋盘面前,试图将破解的方法解出。
“她还是很冷静的,只是为什么我会觉得她并不是这么打算的?”
看完棋局,宗政冥虽然也是和其他人差不多的念头,只是隐隐的他心底又觉得似乎不是这样子的,总觉得应该不是他们想的这样,可是具体又是哪里不对,他又不能说清楚。
慕言没有继续看棋盘,反而是在众目睽睽之下,直接走到另一边的桌案面前,提笔就挥洒起来!
一炷香的时间,说长也不算长,可是现在在大殿之上的人的感觉里,却感觉好像每一秒钟都慢的让他们难熬!
一柱香的时间过了三分之二到,作诗的蓝衣已经停下了笔。
四分之三的时间过去,作画的紫衣也已经停下了笔。
蓝衣紫衣都看向慕言的方向,就看到慕言一副随意潇洒一般的动着手上的笔,完全没有任何的担忧和苦恼的样子,而手上的动作那个慢悠悠那个悠闲慵懒,似乎完全不担心时间马上就要到了一般。
她们在其间都有注意到,慕言根本就没有换画纸,也就是说,从头到尾慕言都一直是在作画,而从她们的位置上,也可以大体看到一点点的轮廓,那纸上只有画而已,并没有所谓的诗句!
之后,她们两人又看向红衣的方向,只看到另一边站在棋盘边上的红衣,此刻额头上已经渗透着些许的汗珠,一张脸绷得紧紧的,双眼死死盯着棋盘,似乎正在苦思冥想一般,而同时眉头却是紧锁着,好像是被这柳慕言摆下的棋局被难住了,至今还没有解答出来。
蓝衣和紫衣相互对看了一眼,都有些惊讶,这柳慕言摆下的棋局居然难住了红衣,这倒是有些出乎她们的意料。
只是即便如此,她们也有信心能够胜过慕言。
她一个人,现在那一柱香几乎马上就要烧完了,而现在她即便想要另外作诗和破解棋局,几乎都不可能!
而在作画这方面,她们也认为紫衣不可能输给慕言,此刻她们几乎已经看到了胜利正在向着她们挥手,止不住的,蓝衣的嘴角边勾起了好看的弧度,笑意很自然的从嘴角边荡漾开来,那是得意和自认为胜利的微笑。
“时间到!”
慕言在全公公说出时间到的时候,慢条斯理的在纸上挥下最后一笔,随即优雅的将笔放下,晶莹深邃的眼眸看向蓝衣几人,脸上依然带着开始时候的淡淡微笑,似乎完全没有一点担忧自己会输掉的样子。
“诗,画,棋,三样比试,三小姐只是做了其中的画这么一样,这比试怕是三小姐如何都不能赢下了!”W589。
蓝衣缓缓的走了出来,而身后自有人将她方才写下诗句的纸树立展示,而同一时间,紫衣那边的人也已经将她方才的作画树立展示了出来。
话站桌案。“闻道秋来怯夜寒,不辞泥水为杯盘。殷勤惧醉有深意,愁到醒时灯火阑。”
双方要求作诗规定是做关于酒的诗,而蓝衣在短短的时间里就已经做了一首,而此刻展示在众人面前,许多人即便不愿意接受,也还是不得不佩服她的才气。
而作画,紫衣的小湖景色,娟秀的落笔,每一处都处理的很好,整幅画将湖水湖边的景色描画的似真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