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耶舔着舔着舌头就沿着李慕斯的腿往上去了,偏偏李慕斯的小内内已经坏了,如今跟别的雌性一样,兽皮裙下光溜着呢,摩耶一下子就嗅到一股浓烈的味道,喉咙里顿时发出一阵低吼。
李慕斯唬了一跳,刚要跳起来,摩耶已经整个的扑了上来,李慕斯双腿一夹,却已经晚了一步,反而将摩耶的脑袋夹在了腿间。立刻,李慕斯就感觉到一股热气呼哧呼哧的喷在她敏感的小菊蕊上……
他居然舔舔舔舔……舔她那里!她还来着大姨妈啊卧槽!
李慕斯一下子浑身僵硬,内心狂骂:摩耶你以为你真的是狗吗?真的是狗吗?一闻到人家【吡吡——】就屁颠颠儿的上前舔?让她情何以堪啊!
“舔不得啊……”李慕斯明知不可能,还是想要反抗,结果果然令她只能内牛满面,迎风石化:这世界到底肿么了肿么了!有事儿没事儿就来刷她下限!抓狂~~~
身下传来啪嗒啪嗒的水声,李慕斯哆嗦哆嗦再哆嗦,拿出火车上憋尿的勇气还是没有办法控制住月经期格外敏感的身体,一股热流咕的就冲了下去———
李慕斯两眼发直,心道:完了!
果然,摩耶啪嗒啪嗒的毫不介意的舔了个干净。
李慕斯呻吟一声,翻身趴下,将脑袋捂在兽皮下面,内心沧桑得犹如台风中的茅草房子:她以后绝对绝对不要跟这家伙接吻了!
摩耶丝毫体会不到李慕斯内心的沧桑与痛苦,兽人本来就是遵从本性的种族,他们的本性让他们避过危险,让他们强壮与进化,所以,当他的本性渴望啪嗒啪嗒舔舔的时候,他自然就啪嗒啪嗒舔舔了——只要还在这个雨季,李慕斯就是属于他的。
但舔完以后,他就觉得不妙了。
腿间的巨物狰狞跳动着一柱擎天,大腿的肌肉也跟着扑扑跳动,青筋乱冒。摩耶大马金刀的坐在那里,浑身憋得通红还发烫。
他看看李慕斯血淋淋的【吡吡——】,再看看自己的“擎天柱”,忽然忧郁了——他总算明白兽人的本性为毛让他啪嗒啪嗒了,原来……李慕斯的【吡——】不但有令兽人化形的功能,还有催X的功能!比催形兽的蛋蛋威力还大!
摩耶第一次后悔自己那么听从兽人的本性……
李慕斯听到粗重而压抑的喘息声,听了很久,那声音不但没停,反而越来越重。
她慢吞吞的从兽皮里爬出来,脸蛋通红的瞄了摩耶一眼,见他紧闭着眼睛靠在墙上,淋漓的汗水顺着结实的肌肉不住的往下淌,大腿肌肉一条一条的冒起来,不断抽搐。
李慕斯终于磨磨蹭蹭的爬过去,两只手抱住,开始拔萝卜。
摩耶紧绷的身体猛的一颤,低吼一声张开结实的大腿,任由李慕斯辛勤耕耘。
李慕斯心里哼着儿歌转移自己的注意力:“拔萝卜,拔萝卜,嗨吆嗨吆拔萝卜,嗨吆嗨吆,拔不动……”
没料到手里滚烫的擎天柱猛然一颤,噗噗噗的喷出一股热流。
李慕斯早知道摩耶战力持久,无论如何没料到今日情况特殊,根本没来得及躲避,只呆在那里,被喷了一头一脸一身。
兽人的射【吡——】跟一般男人又不太一样,一下一下连绵不绝,几乎能持续十来分钟。李慕斯仅仅楞那么一会儿的时间,立刻,连头发上都被喷满了。
李慕斯呆了片刻,哇的一声就大哭起来:她不干了!她要罢工!她*别人又不是故意的,为毛立刻就要被*回来啊!
不料她嘴一张,立刻就被射进了一嘴巴的【吡——】。李慕斯的哭声顿时卡在喉咙里,一张脸青青紫紫来回变换个不停,委屈得无以复加——她一个正常姑娘,落到这么危险的地方就够可怜了,为毛要一次一次的刷她的下限啊?
尽管一直不断的调节自己的心理状态,并且不断的鼓励自己要乐观的看待周围的一切,李慕斯还是被这越来越重口的下限弄得快崩溃了。
摩耶无论如何也猜不到李慕斯这样的反应,顿时手足无措的搂过她,放在膝盖上不住的哄。
他轻轻的拍她的背,轻轻的安慰他,丝毫不知道,女人一旦有人哄往往只会越哭越厉害。
摩耶最后苦了脸,不情不愿的道:“你不喜欢……就先算了吧。”
李慕斯怔了一怔,抬起肿成一条缝的眼睛看他,半晌,抹抹眼泪偎进他怀里,靠在他硬邦邦的胸膛上小声道:“不是你的错,是我自己没调节好。现在好了。我……我有好多事,我想……我现在可以告诉你了。”
她咬着唇,心想,李慕斯啊李慕斯,如果一个男人对你都好到这个程度了你还不信任他,你就太可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