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王,我曾经说过,在这个世界上谁要是阻止了我的路,必杀之,不管他是谁,我想你没有忘记,曾经给你说的时候,你一定没有放在心上,你一定以为我是开玩笑,现在你知道了,我不是开玩笑,我说的是真的。”
法王的脖子流血,法王感觉疼:“饶命,宙斯大人饶命,我的后半生为你做牛做马都愿意。”
“当初要是你听进了我的话,也不会有今天这样的事,晚了。”宙斯的眼睛眯了眯,手使力,刀划过,法王的头和身体分了家,法王的头在空中翻滚,掉在了地上,溅起灰尘。
宙斯弯下腰,合着法王的眼睛,刚合上又睁开,法王死不瞑目,宙斯摇摇头,瞑目了才怪,宙斯的手一伸,手中出现一块白色的布,宙斯把法王的头放在脖子上,好像一直没有离开脖子,白布盖在尸体上,宙斯用手摸了一下刀,刀隐去。
宙斯来到圆柱子后,穿过长廊,法黑就在这长廊睡,在长廊上,一头金色的头发,在淡淡地月光下发着淡淡的金色光。他说热,夜晚不睡在屋里柔软的大床,喜欢睡在冰冷的地上,他说凉快,他说的时候眼睛放光,现在眼睛没光,因为闭着。
宙斯蹲在法黑面前,手摸法黑的脸,法黑感觉手上有凉凉的东西,滑过,法黑睁开了眼,看见蹲在自己面前的宙斯:“宙斯大人你怎么来了?”
“我不能来?”宙斯问。
“不是,我是觉得奇怪。”
“你觉得奇怪是对的,因为我平常不会来这些地方。”
“你来做什么?”法黑站起来冷冷地问。透着月光已经看到宙斯的刀上有血。
“你要杀我?”法黑的嘴唇颤抖。
“聪明。”宙斯抽刀,既然已经被发现就快速解决。
“为什么?”
“不杀你有千万个理由,杀你只有一个理由,你该死。”宙斯的刀一挥,法黑如兔子跳走,宙斯追,没有人能逃出自己的手掌心,很快宙斯到法黑面前。
“你下得了手?”法黑没跑了,两只眼睛闭上。
“谁挡我的路的结果只有一个死,你也一样,曾经我对你说过,你可能早就忘记。”宙斯的刀挥,血溅出如梅花落,法黑的血,法黑胳膊上的血。
法黑的浓眉紧皱:“虽然我比你大几十岁,我们心有灵犀,我一直把你当我的弟,你为何紧逼?连大哥都不放过。”
“我说过不杀的理由千万个,杀的理由只有一个该死,你该死。”
“你的野心很大,你有称霸的心,你没有度量,你最终会失败,而且会很惨。”
“多谢忠告。”宙斯的刀一挥,又是一串血飞溅,法黑的血,宙斯的心痛。
法黑双手成拳,打宙斯的腰,宙斯的腰收缩,没打到。
法黑打宙斯的头,宙斯的头偏过,刀插穿法黑的身。宙斯的眼睛瞪大,从眼里流出了泪水,自己在做什么?自己这是在做什么?宙斯的手离开了刀,后退,退到墙壁前,没有了后退的路。
法黑看着宙斯笑了,目光温柔:“死在你手里总比死在别人手里好。”法黑的身子一歪倒在地上。
宙斯拔刀,没合法黑的眼,不用合法黑的眼,法黑倒下时,眼睛一直闭着。
宙斯的手一伸,手中出现一块白布,盖在法黑身上,进自己的屋,躺在床上,握着刀的手还在发抖。
夜过去,天亮,很多人聚集在后花园,长廊,围着尸体。
“谁干的?”哈迪斯问。
宙斯的眼睛眯了眯,从出生就注定和哈迪斯一生争斗的命运,命运女神说过自己和他之间只有一个能活着。
哈迪斯感受到宙斯身上的气息,回过头看着宙斯,宙斯对着哈迪斯虚假的笑。
哈迪斯起来分开人群,庞大的身躯比宙斯还高大,居高临下地看着宙斯:“你干的对不对?”
“什么?我干的?我刚起来发生了什么事?”宙斯装作什么也不知道的问。
“你不要装。我知道是你干的。”
“你有什么证据说是我干的?这么多人在,你要是拿不出证据,你就等着受惩罚吧。”
哈迪斯的身躯虽然庞大。头也比一般人大。不过哈迪斯不是昏脑袋。知道可以乱看人。食物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讲。明知他们三人是宙斯杀的,却拿不出令人信服的证据。
看着宙斯这幅狡诈的嘴脸。哈迪斯恨不得把宙斯的脸撕成稀巴。
“开会。”宙斯的声音很大,不是傻子的人都知道杀他们三人的肯定是宙斯,昨天开会时,只有他们三人反对宙斯的决定。宙斯的心肠够狠,连他的兄弟法黑都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