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目前的白马义从训练的还未达到预期,战力还是有些低。如果这二十二万骑军,都如上次夜袭白羊王大营的骑军一样,林跃真就想袭击头曼的王庭!
那样,自己就可以说是名扬天下了!
可惜目前林跃还没有那样的实力,只能冒着雨寻找战机。
“破奴,告诉邢道荣,将斥候的探查范围散到百里外,遇到匈奴人,允许他便宜行事!”林跃说道。
“诺!”赵破奴应道,随后独骑向前跑去。
“主公,再过几年,破奴就能独当一面了。”赵云笑道。
“认主的事,是你提议的?”林跃好奇问道。
赵云点了点头笑道:“我教他枪法,怎么可能白白放过他。”
......
过了一个时辰的时间,赵破奴便去而复返。
“主公,邢将军派人来报,东北方向有一支匈奴部落,距离此地八十里,里面大约有十余万人。”赵破奴说道。
“出发!”
林跃面色一喜,二十余万白马义从应声而动!
......
春雨停了,比赵破奴所说的还要晚些,足足用了两个半时辰。
林跃嗅着雨后空气中清新的味道,以及其中夹杂着的一丝草腥味有些沉醉。
而面前大营中的匈奴人,却仿佛看到了恶魔,
也许是刚才细雨绵绵,导致匈奴部落中并没有太多人外出,此刻皆在部落中惊恐的望突然出现着秦军。
场面有些诡异,林跃并没有下令进攻,而匈奴士卒也并未拼死一搏。
时间一分一秒流过,终于匈奴大营的门大开,一骑快马从中缓缓踏出。
一名年老的匈奴男子缓缓而来,最终将战马停在距离林跃百步远的地方,翻身下马步行至林跃身前。
“林岳将军,我是这个部落的当户,路多哈。”路多哈操着一口并不流利的秦语膝行至林跃面前:
“战争早已来临,可笑的是白羊王却毫无准备,我们都是受害者。
我自知您的威名,当无数白马包围部落时,我已经心如死灰。
我只奢求您能大人大量,不要屠营,罪在白羊王、在我、在匈奴好战的野心家身上。而不在部落中与世无争的牧民身上。
这些牧民,他们白日外出牧马,夜晚回营高歌,他们是无辜的。
我只求您能将所有怒火发泄到我的头上,我愿用我一死,换取部落所有人的生路,哪怕他们被送往大秦为奴为婢,也足够了。”
林跃静静的等待着他将所有的话都说完,随后问道:“你懂秦语,你还知道我是谁?”
“我的母亲便是秦人,但我的秦语说的并不流利。至于您的威名早已传遍整个草原,
当无数白马出现,便知是白马义从来临;而其中最为英姿飒爽、威风凛凛的那人,便是您。”路多哈头也不抬跪伏在地,恭敬的说道:
“您是草原上的王者,也是草原上最为英俊的人。匈奴人虽然嘴上说着痛恨您,但只要见过您的女子,却在每个夜晚都在思念您;而见过您的男子,无不在在每个夜晚都在幻想成为您!”
“此人当必杀之!”邢道荣此刻低声身旁的潘凤说道。
“为何?”潘凤满脸疑惑道。
“如此没有骨气的匈奴人,可谓是伶牙俐齿、巧舌如簧、舌灿莲花、口若悬河,
如此蛊惑人心之辈一旦加入秦军,哪里还有你我露脸的机会?”邢道荣满脸忧色。
“阿荣,你什么时候会这么多成语了?”潘凤被狠狠惊了一下。
“嘿,夏莲说她喜欢有文化一点的,李沐如今每日都要教我一些。”邢道荣一笔带过,显然相较于装b,他对这个叫路多哈的匈奴人才是深恶痛绝:
“不好!你看主公明显被他蛊惑的有些意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