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中午,在媒体的请求下,尼克斯在酒店召开了新闻发布会,TNT电视台直播了这次发布会。
“飞龙,对于出台联防规则,你有什么要说的吗?”有记者问道。
“很高兴通过个人的努力,让联盟更改规则。当然,这一点联盟是不会承认的。”赵东笑道。
“哈哈……”在场的人都笑了起来。
赵东又道:“个人对于联防规则,并没有什么忌惮的,我认为以我的实力,是可以适应这个规则的。”
“飞龙,你认为联防能限制你的突破吗?能限制你的冲击力吗?”又一个记者问道。
“当然能限制。”
赵东解释道:“人盯人的规则下,突破通道就像是高速公路。而区域联防让让高速公路变成了曲折的羊肠小道,当中还有挡道的防守人,突破难度大为提升。
同时联防也让协防包夹持球人,变得更容易了,这也是限制我的地方。
幸好,联盟没允许包夹无球人,非法防守规则依然还在,要不然我真是没活路了,打无球都会很困难,哈哈!”
“那么在今晚的比赛中,你会怎么解决这个问题?”
赵东道:“到时候你们会知道的。”
“那么你对防守三秒的规则有什么意见吗?”有记者问道。
赵东说道:“这当然是有利于进攻的改变,内线防守球员无法再驻扎篮下,他们得不时地撤出来,然后再进去。
我认为对于个人而言,这条规则的实施,对我是有利的,因为我的移动能力,在防守人不能驻扎于篮下的时候,我有大把的机会杀进去,我可不认为有哪个内线球员能跟上我的移动速度。”
“噢!”
记者们惊呼。
“搞砸了!”
耐克总部,菲利普奈特非常懊恼地道。
他只想到了通过防守三秒规则削弱尼克斯的内线防守,没想到却是有利于赵东的内线进攻。
爵士训练馆,杰里斯隆看着墙上的电视机,面色有些严肃。
“杰里,下午的技战术训练?”助理教练在一边问道。
“你先盯着,我要再考虑一下。”杰里斯隆说道。
尼克斯这边,发布会之后,老尼尔森和范甘迪、锡伯杜等教练组也聚在一起,商量晚上的技战术。
这时候,芝加哥,尤因和他的经纪人来到了公牛总部。
尤因的脸色非常不好,东决中受的伤还没有恢复,撑着一条拐杖。
但让他脸色不好的不是膝盖,而是公牛要买断他的合同。
“帕特里克,坐吧。”
看到二人进来,菲尔杰克逊笑道。
他做出了买断尤因合同的决定,并且得到了老板的同意,老板杰里雷恩斯多夫又得到了耐克的支持,由耐克支付用赞助费的名义支持这笔高达几千万美元的买断费。
晚六点半,尼克斯进入了三角洲球馆。
七点的时候,客队更衣室,老尼尔森开始宣布首发名单。
“飞龙,查尔斯,阿兰休斯顿,本华莱士……”
还剩下最后一个人,上一场是约翰斯塔克斯,这么才有改变吗?所有人都望着老尼尔森。
“……昌西比卢普斯。”老尼尔森最后念道。
“我?”
比卢普斯既惊又喜地从座位上一顿而起。
“做好你的组织工作,好好传球,不要在外面浪投。另外,控制你的失误。最后,尽量做好对斯托克顿的防守。”赵东这时说道。
“知道了,老大。”比卢普斯狂喜道。
老尼尔森开始布置战术:“今晚,飞龙将打四号位,加强内线进攻。”
这时范甘迪站了出来,说道:“防守端,我们依然人盯要,由飞龙锁死邮差。”
“都明白了吗?”
赵东站了起来,大声喝道:“不管联盟怎么改变规则,我们都要横扫爵士,他们根本没资格从我们手中拿走一场胜利。”
“横扫爵士!”
众人的咆哮声骤然响起。
主队更衣室,杰里斯隆布置完战术,对邮差马龙说道:“卡尔,如果你被飞龙盯死,那就一定要反盯他,在攻防转换的时候缠住他,一定不要让他打出快攻。”
“明白。”邮差点头道。
晚七点半,二队首发公布。
尼克斯:本华莱士,赵东,奥克利,阿兰休斯顿,比卢普斯。
爵士队:格雷格·奥斯特塔格,卡尔马龙,布莱恩·拉塞尔,杰夫·霍拉塞克,约翰·斯托克顿。
TNT直播席上,比尔沃顿笑道:“尼克斯这支球队,现在基本上就是被飞龙扛在肩上的,特别是进攻端,战术完全以飞龙为核心,所以这是一支风格异常明显的巨星球队。
而爵士,虽然有黑白双煞这两大超巨,但却以团体合作打法为主,讲究挡拆配合,没有巨星的单打。
而联防的出台,其实对于团体打法的球队是最有利的,因为联防就讲究区域配合协防包夹。
所以我认为,在接下来的系列赛中,爵士应该会扳回一定的劣势。只要爵士打出应该有的士气,这个总决赛,还是有悬念的。”
马特接着说道:“我认为我们要注意的,还是规则对于飞龙的限制,究竟有多大。
东决之前推出的所谓飞龙法则,实际上对他的限制很少,没有了面筐的碾压式突破,对他并没有多大影响。甚至,他还可以在外线背打,一直拱进去就可以,他有那个技术。”
比尔沃顿道:“是的,所以我反对这种丑陋的打法,像巴克利和马克杰克逊那样可不行,这种打法绝对不能在飞龙的身上过多出现,这会减少他对球迷的吸引力,会影响收视率的。
当然,实际上飞龙很少用,或者几乎就没用过,哪怕推出了飞龙法则也没怎么用过。”
“或者可以限制背打时间?”马特笑道。
“噢,这是个好主意。”比尔沃顿笑道。
央视直播席上,张合理惊讶地道:“老尼尔森又将菜鸟比卢普斯摆上了首发,那么这场比赛赵东要打什么位置呢?”
“低位?”孙真平问道。
“应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