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没结束,他按照事先设计好的步骤继续往下游说,“今天若是推心置腹和你认真讲来,你和陈天伦的过节源于女人,现如今何不充分利用女人再强势扳回一局?这手法叫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而我特意跑来就为你献上此计。”
显而易见的事情,他临时更换掉最初策略,全源于手底下女人不惜血本调配的药,让人吃下去彻底迷失心智以后,旁人可以询问出迷失心智者任何知晓的私密事情。
再加上陈天伦与胡默勋之间无法解开的过节,便给了他机会拜访景象山庄。
仔细想想现在所面临的局势,只要事先放开手脚尽可能的提供方便,让胡默勋在拍卖会上有条件给陈天伦来个突然袭击,对于那时候的陈天伦岂不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吗?
再然后,擒住陈天伦,前面的诸多问题迎刃而解。
从旁看整个局似乎真是天衣无缝很完美。
然而想法全都是尚九霄单方面的,胡默勋两个耳朵还没听说,他脑子里旋转着明显兴趣不大。
早已固化掉的思维意识里,他认为当今社会上,真能替他拿下陈天伦的女人不会存在,但心头始终有根刺拨不出来,每当夜深人静时脑海里总会浮现出自己曾被抢的女人。
特别是最近这些年的顺风顺水,令他心态膨胀越发喜欢躲在幕后操控族人找陈天伦的麻烦。
今天在自己地盘上,他倒是乐意倾听下尚九霄为自己献上的计策。
不过摆明了态度没有插话追问的意思,他保持沉默不去接尚九霄丢下的话头子。
尚九霄毕竟是只老狐狸,自然看懂胡默勋的大致想法,立马托盘讲述出自己的锦囊妙计。
临到献计完,他满脸阴狠毒辣是个直言不讳的说:“你事先多派些人埋伏在拍卖会,只要当场不打死陈天伦,快速拿出我方女人最新研究调配的迷药灌进去,又有啥问题不能顺利摆平?”
“关键是整个善后工作明显不太好处理。”胡默勋终于开了口。
问题的纠结点确实是那样子明摆着,男男女女无数双眼睛盯着拍卖会,中途采取任何行动很难避开旁边人真正做到滴水不漏,一旦稍有不慎注定摊上事儿,最怕惹来警察十有八九走不脱人。
尚九霄没有那种意识,他认为善后不算困难,“你那里无需存有太多顾虑,由于此次拍卖会比较特殊,除开你们胡家和陈家以外,其他方面的人基本上没邀请,尤其容易封口。”
“那个陈熙凤呢?”
在胡默勋持有的观点看起来,陈熙凤的本事不算大,却是个最令人感觉头疼的角色。
总而言之像根搅屎棍特别能捣乱,在他脑海记忆里曾有的那些日子,只要所办事情牵涉到陈熙凤这个人,可以提前对外正式宣布达不到预期效果。
只是现在,陈熙凤正还在尚凉赶往沣卓的自家私人飞机上,和尹托面对面坐着,彼此不顺眼。
归根结底全是那罐子银元惹出的祸端,让两人争论半天时间没能达成协议闹得很不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