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海里突然浮现冬梅影子,刘文娟打破醋坛子觉得委屈来了脾气,她不知自己哪来的力气,直接抓住尹托耳朵从床铺上拧起来,“一晚上只顾跑出去快活乱搞男女关系,大白天又裹在被子里企图补瞌睡,你真会打算盘……”
“讲些啥嘛?”
尹托剩下的六七分睡意彻底消失,他强制性打断刘文娟的话,为了不至于继续挨痛反手把对方按倒在床铺上,“你不要信口雌黄打胡乱说,我真不是你想象的那样子。”
“那样子?”
刘文娟对自己做出的判断充满信心,又渴望听到符合情理的新解释,“事实摆放在眼面前休要狡辩,一切谎言在我眼里看来,早已注定了是个苍白无力。”
“你那不是讲的屁话吗?”
看刘文娟仰躺在自己身下没有过激的反抗动作,尹托用手护住被拉扯的耳朵,立马把昨晚有的点点滴滴全托盘讲出,临到结束不忘附带添加两三句,“真要不相信,你现在可以亲自去外面石头上看下,几人留下的垃圾应该还没有收拾。”
前后讲述的言语有理有据听不出丝毫破绽。
刘文娟自然是有了几分相信,她不再为最初的猜测伤脑筋抓狂,甚至耿耿于怀。
但新的问题又如同雨后春笋般快速萌生出来,她发现自己被尹托硬压住暂且先不说,还感觉侧面身体有只明显不老实的手,总在怀里有意无意的上下滑动着。
刚有的火气又破体而出,她在极度不满的恼怒中瞪圆眼睛,一松开抓捏在手里的耳朵,向下反扑回去扬手就是两拳头,“整天就知道揩油不学好,你难道不清楚我是有夫之妇?”
凶神恶煞训斥着,她用力掀开尹托直接跑离床铺几米,一脸嫌弃反复拍打自己被侵犯的身子。
尹托整个反应不算大,他用手摸了摸被两拳头修理过的胸膛,对刘文娟的质问不理不睬,不过心里却在悄声嘀咕,曹新兵的女人真有品位,今后日子里应该好好品尝……
反观刘文娟,在远处站着没有离去,她恰似大获全胜的将军满脸得意,“先必须提前告诉你小子,从今以后千万不要总想着占便宜,我手上这两个拳头没长眼睛,刚刚对你已经发出过警告,今后再有类似情况肯定往死里揍人。”
“我听着浑身在颤抖好害怕哦。”
尹托总算是搭了腔,他抬头向刘文娟放眼望去,却是些不屑和挑衅,“你那两个拳头负责帮忙搔痒痒差不多,用以揍人的话先就算了吧!免得到时候硬把自己白白搭进去。”
撇撇嘴,刘文娟满脸鄙视不服气。
可她看到自己身上弄乱掉的衣服裤子,一边忙着去整理,一边不由得抱怨,“真是变得越来越不像样儿,在我面前竟然胆大妄为到毫无忌惮的地步,这毛病必须想办法好好纠正,倘若再有下次的话,直接拿刀砍掉以儆效尤。”
“好恐怖。”
尹托佯装害怕缩了缩脖子,他想到最近几天被刘文娟伺候的镜头,又忍不住取笑,“你文娟嫂子那么厉害,快过来,让我现在给你砍手的机会。”
“呸,你想得美。”
刘文娟有脑子不想再吃哑巴亏,她整理好衣服裤子,自个儿迈开脚步向外疯跑,远以后才留下几句看似不痛不痒的话,“快起床吃饭,我喊过了,不会再有人等你了的。”
旗帜鲜明的态度确实没有撒谎忽悠,她返回去再次见到周娣,无需指挥先拿出碗筷喊吃饭,并找个莫须有的理由自称尹托肚子不饿,还想要继续睡懒觉,傻傻等下去已经丢失掉意义。
对周娣这个人,自然是全盘信了刘文娟的话,她没有反驳算得上选择了默认。